我们一出手,那帮马队的人立刻把注意力就集中了过来,高个儿愕然后随即冷冷一笑,冲烧饼老头道:“吴道通,想不到你居然还埋伏了帮手,可真有你的啊!”
烧饼老头摇头道:“别讹人,这明明是你把他们给了钱的烧饼扔了招得祸,想赖我头上?门都没有!”
“你还真装得像这么回事!”高个儿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眼神还是朝我们瞥了过来,从乔峰跟着打量到我们身上,嘴里继续不紧不慢道:“这几位虽然面生,但看功夫绝非泛泛,他们那么没眼力劲为个烧饼和我们为难的人吗?”
实话实说,我刚看见这孙子拿烧饼的时候真以为丫是插队,因为这种场景在咱们学校非常普遍,特别是两帮男生踢完球来食堂打饭的时候更是如此,人员从球员、拉拉队、球员的女朋友、拉拉队的女朋友一直到路人甲乙丙丁,数量众多气势汹汹,来了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插队——只不过,这看上去好像还有那么点差别,二百多人吃烧饼这种事情哪儿现实啊——他们至少也要喝口面汤,光吃烧饼谁受得了?
所以,我在敢喊完那一嗓子就后悔了,正在想辙把自己从浑水里抽身出来,偏巧高个儿这张臭嘴惹了祸——不等我开口,咱们东方姐已经呼啦声从桌边站了起来,冷冷道:“你说谁没眼力劲儿呢?”
高个儿梗着脖子道:“谁搭腔我说谁!”
“那你再说个试试?”东方姐伸手抓过把筷子:“小子,你找抽吧!”
东方姐一发威,整个街面上气温顿时降低十度,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杀气和威压,高个儿顿时感到整个人都毛了,这时候他再也不敢托大,低眉顺眼道:“呃,既然和诸位大侠无关,那就请你们在旁边静候,等完事儿了我们一定给诸位端茶敬酒,更有份心意送上!”
换别人,这话说的应该算是见好就收了,但偏偏这帮孙子今天捅的不是一般马蜂窝,而是非洲杀人锋的马蜂窝,想两句好话就收场那可能啊——东方姐根本不吃这套,眉毛一睖道:“稍微收敛点,别老跟欠儿登似的,二虎八叽,毛愣三光的,说话办事有点谱,败总武武玄玄的瞎忽悠,武了豪疯的,时刻长了,也让人咯应……”
这一串流利的东北话出来,别说高个儿不懂,就连我和乔峰都有点晕了,我冲口就是句夸:“嘿,东方姐,你这东北话溜啊,什么时候你也玩上二人转这套了?”
“呃!”东方姐被我一喊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嘴上脱了缰,想一想自己忍不住都笑了:“没注意,这是我玩儿直播的时候旁边有个妹子天天张嘴就这些,听着听着就学会了……”
她顿了顿,喜笑颜开的问我:“怎么样,正宗吧?”
我翘起个大拇指:“绝对正宗,要不见人肯定以为是长白山猎户出来了,这话老地道了——就是不太懂什么意思,要不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给你说说,”东方姐注意力被我一带偏就不管那帮孙子了,直接道:“这话的意思很简单,我一个词一个词儿给你说……”
我们在这边一唱一和,那边闷着也不知怎么回事,又不敢动手又不敢走,边上忍不住就有人嘀咕起来了:“大哥,听着像是骂我们啊,你要等他们说完大家都听明白了,恐怕哥几个以后回去没法混了!”
高个儿一想:“对啊,这我怎么忘了?”于是当机立断就冲我们吼了起来:“杀人不过头点地,现在我们既然已经……”
话音未落,东方姐也不回头只一甩手,立刻无数筷子就激射飙出,人群中顿时一片人仰马翻,无数人被他手里的筷子在身上射出了窟窿,鲜血直淌——下一秒,街上的人马全部掉头,齐刷刷朝着街口飞奔而去,抱头鼠窜!
东方姐语出如珠,解释刚那段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已经瞥到了他们逃走,想着身上还背负重任也就不管由着他们,直到解释完才笑了笑,“想不到今天吃个饼还顺便救了人,也不知他是好是坏——何必,你觉得需要问问清楚吗?”
不等我开口,乔峰已经苦笑着开口了:“这就算了吧!”
“呃,为什么?”东方姐似乎心有不甘,边转身便道:“救个好人无所谓,万一我们救得是坏人怎么办,总得给——”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再看那卖烧饼的老头,丫估计因为刚才站的位置不怎么对,所以现在身上插了十七八根筷子,满身鲜血倒在地上,看样子已经咽气了……
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烧饼摊边上坐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手里正捡了刚被高个儿扔出去的烧饼在大吃大嚼,但另一只手上却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模样像是块麻将牌,只不过上面沾满了口水和面渍,应该是刚藏在饼里的东西。
在看见这一幕之后,我脑中忽然嗡的声就想起来了:“卧槽,这难道是玄铁令?难道我们现在遇到了狗杂种?”
我这一愣并没有瞒过其他人的眼睛,跟着东方姐就急中生智把意外戳死烧饼老头的话题给扯开了,直接问我:“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何必?”
我粗粗把玄铁令的事情说了说,不过似乎并未引起东方姐和乔峰太大的兴趣——这玄铁令只的个承诺,所凭借的也只是他的身手,在其他人看起来或者可以算是高手,但在咱们东方姐和乔峰眼中就有点二不挂五了,所以他们听完只不过‘哦’了声,并未表示太大的兴趣,注意力反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