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闲情兄,你有心事,还是身体不适?”洛家主说。
闲情说:“何出此言。”
“自从你受伤后,似乎一直嗜睡,是当天的伤势还没有痊愈?”
“只是许久不曾置身妖界,有些感叹而已。”
“你担心我吗?”闲情说。
“你我是朋友,为朋友分担是理所应当,闲情,如果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洛家主说。
“这样,我想吃海鲜,听闻海马。”闲情说。
“等等。”
“你为何如何紧张。”
“这里是雨族领地,我知道你是开玩笑,可也不必多生事端。”
“朝言,事事谨慎一丝不苟,虽非坏事,但是你不累吗?”闲情说:“这样快乐吗?”
“我。”
“闲情,顾前辈说你已经活了上千年,这千年你快活吗?”
“寒江兄喜欢和人谈论这些事情,你在青山不过住了几天,就被他茶毒吗?”
“我生而为人,是无可选择的,不过至少可以选择如何生活。”
“我想要认真过完这一生,努力让世人记住我。”洛家主说:“我很快乐,嗯,我很快乐。”
“闲情,大概我做不了你几年朋友,但是方才所说,我还活着,你尽可让我为你解忧分担。”
“我信你。”闲情说。
“你自便,我去休息了。”
“多谢。”洛家主说。
“朝言。”闲情说。
“这次发作我没有及时汇报平安,埋名你不会生气吧?”洛家主说。
“天晴之海景色瑰丽,让我有些意炫神迷了。”
“如此说来这天晴之海,真是个神奇所在,可惜我无法离开,不可以亲剑。”
‘我画下来带回来给你看。’洛家主说。
“好,不过你们这次一番辛苦,却得不到魔教的线索,你心有不甘吧。”
“埋名,你可有什么思绪。”
‘思绪是有,但是你一个人无法达成。’埋名说。
“洛家主,半夜召集我们有什么要事。”
“这位就是明姑娘吧,初次见面,朝言有些急躁,请勿怪罪。”洛埋名说。
“听朝言说,正武盟正在烦恼如何寻找魔教总坛,如果不弃我有一个想法。”
“听哥哥说,正武盟曾经抓住了几名魔教图,威逼利诱他们吐露总坛所在,但是教徒洗脑很久,无法吐露。”
“既然如此,不如利用他们的殉教之心,可先从各粉汤分来抓来数名教徒,关押数天。”
“并且让其主导,我们已经探查到总堂所在,尽日就要围剿。”
“其中如果有知道总坛位置的教徒,必定会赶回去报信。”林潇说。
“大致如此,有许多细节有待完善,难不住几位。”
‘不过这件事情是否要一试,还请你们自已商量,埋名告退。’
“我觉得试试也行,反正失败也没什么。”十方说。
“明姑娘你呢?”
“几位不是有结论了,我先去休息了。”
“无妨小绣儿气的是我,你们只是被迁怒,夜深了,我就不奉陪了。”闲情说。
“嗯我也还困呢。”祈说。
“你还真轻松啊。”林潇说。
“我要紧张吗?”祈说。
“不用,否则我会不习惯。”林潇说。
“看来你已经没事情了。”林源说。
“我们想见君上。”
“跟我来。”林源说。
“君上。”林潇说。
“你要带她离去。”
“请君上成全。”林潇说。
“你要随他去吗?”君上说。
“你是我的娘亲,可是娘亲只是生了我的人,其他地方和别人有不一样,我不明白。
据说因为娘亲是教养孩子长大的人。”
“所以孩子要好好回报,可是你们没教养过我啊。”祈说。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和林潇在一起。”
“我一开始什么都不懂,也都是他教我的,没有他,我一个人什么都不行。”
“就算你是我的娘亲,我也要和林潇在一起。”
“你心意已决?”君上说。
“嗯。”祈点头。
“如果祈想留在你身边我不会勉强,但是她没有这个意思,我一定要带她走。”林潇说。
“你们离开吧。”君上说。
“走吧。”林潇说。
“我以后还可以来找你吗?”祈说。
“天晴之海不时移动,但是你有我的信物,可以感知道我。”君上说。
“那我先走了。”
“塑姑娘,我走了。”十方说。
“确认了祈的选择,统领也可以放心了。”林源说。
“君上,我斗胆问一句,林源去乌尔村是何等意思?”
‘天晴之海,何时容等你们问罪。’君上说。
“同龄,如果我没有去乌尔村,他们俩个人已经被你们误杀。”林源说。
“你我合作也是无奈,有些事情,还是心照不宣,你放心我们不会违背诺言。”
“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且慢,听说这次闲情揭露我的身份,和之前,扁鹊被抓有关?’林源你说。
‘任凭他继续留在祈身边。不知道有什么麻烦。’
“林源将军机变十足,这次被撞破身份,竟然用守护之说蒙混过去。”
“如今将军要借刀杀人,我们不敢不从。”同龄说。
‘他们收集龙晶还不知道该干吗。’
“早就将村子毁了才对。”塑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