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追回了这货,我很费力地给他解释,这坑爹的老g失去了记忆,现在连自己老妈是谁都不记得了,如何如何的。
费恩听着听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你白痴啊!”
我:“哈?”
费恩有些愤怒得痛心疾首道:“他失去了记忆不是更好,你为什么要让他想起他是谁?”
我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迷茫。
费恩跺了跺脚:“蠢货!蠢货!蠢货!除了教团的人之外,还有谁能够对你的计划造成阻碍?”
我想了想,忽然变了脸色:“你说……光明联盟?!”
费恩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门:“总算你的智商没有变成狗屎!你教外最大的敌人光明联盟的领袖兼圣王里昂的继承人老g,就在你的手上,还失去了记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就算你的智商只有我的一半,你也应该想到要趁他失忆的时候好好控制他,控制了他就等于控制住了光明联盟,而且他现在失忆,控制他的效果远远要比什么摄魂术啊催眠啊什么的自然一百倍!一旦控制住了光明联盟,你还怕什么芬利尔、尤蒙冈德和赫尔?”
“对哦!”我狠狠一拍巴掌,恍然大悟。
“对你个头!还不快去给老g洗脑?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费恩恨铁不成钢地跺着脚低吼。
我一溜烟就跑回了老g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这个满身绷带的家伙,正捧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双手剑仔细端详。
我说:“你在看什么?”
老g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观察那把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这东西是叫剑吧?难道我以前是一个剑客?哎哟不行,只要一想,头就疼……”
我摆摆手说:“那就别想了吧……老实告诉你好了,其实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你,最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谁知道……唉,你居然失去了记忆,连我这个哥哥都认不出来了……”
老g的眼睛立刻瞪圆了,他认真地看着我,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说:“骗,骗人的吧?你是我哥哥?”
我点点头,很悲伤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老g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嘴里嘀咕着:“怎么看都不想,我怎么会有长得那么挫的哥哥?看起来就像个跑龙套的群众演员似的……”
我一把揪住他完好的一只耳朵,怒吼道:“你这厮又在背地里说什么!”
老g惨叫一声,一只手捂着耳朵,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是一剑朝我刺过来,角度刁钻古怪,又是这么近的距离,等到我反应过来时,这一剑已经稳稳地刺进我的左边胸口。
总算是他马上反应了过来,这一剑只是剑锋挑破了一丝丝皮肤,却没有刺进去。
我退了好几步,感觉被剑锋挑拨的衬衫里始终灌进来一丝丝剑锋的凉意。
开什么玩笑,方才那一剑,我完全看不出他是怎么刺出来的,好像很慢,又好像很快,快到几乎无法抵御无法反应,如果不是他收手,我早就被穿体而过了。
说起来,我左边的心脏被霆锋?谢打爆,以致于心位右移这样的秘密,在很多时候都已经救了我一命了,不说别的,就说我左边心口一层叠一层的伤疤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我收拾起凉飕飕的心情,怒目看向目瞪口呆的老g,狠狠道:“你是打算谋杀亲兄是吧?”
老g慌忙丢下剑,忙不迭地摆手:“没,我没有,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刺了这一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话说回来,你不是没事么?还有,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看起来我比你大好不好,为什么你会是我哥哥?”说着,老g又捡起了那把剑。
我连忙摆摆手:“好吧好吧,刚才我是骗你的,你是我哥哥,行了吧……受不了了,以前一直被你欺负,现在好容易能欺负你一次,你居然对我动刀子……”
老g马上咧开嘴笑了,说:“这才对嘛,我就说怎么刚才很不爽呢,原来一直有一种被占便宜的感觉啊……来,叫一声我感觉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不停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然后,我把头偏过一边,嘴里小声道:“哥哥。”
我本来以为这一句之后,老g一定会满嘴冒出些乱七八糟的调侃,却没想到,好半晌他都没发出声音。
我好奇地偏过头,却看见老g露在绷带之外的眼睛,眼眶都红了,一地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了脸上的绷带,他深吸一口气,哽咽着说:“弟,弟弟……我们的爹妈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死了……”
老g的眼眶更红了,他紧握住我的手:“死了?!怎么死的?”
我看向天花板,尽量忍住眼泪,却想起了我那酗酒而不知所踪的老爹,死在乌克斯豪尔地下的夜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都是被这该死的乱世给害死的……你愿意帮我这个做弟弟的一把,终结这害人的乱世吗?”
老g低头,看了看双手的绷带,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上面,良久,他才说:“我好像……感觉到了爸妈的存在……他们在呼唤我,为他们报仇……老弟”
“我愿意!”“老弟,我怎么觉得你和你的人都有点沉闷,感觉怪怪的?”老g裹着厚厚的绷带,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出门,看见爱米林村里克雷斯带来的人都用一副诡异的神色看着他。
那个叫孟格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