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由于受到强烈的气候影响,抵达哨站已经是下月初了,苍鹰号在浅滩上靠了岸,周围还停了一条飘着诺德旗帜的单桅帆船,哨站里也重新升起了诺德军旗,苍鹰号的旗帜也没有被摘下,依然在最起眼的位置迎风飘扬。
苍鹰号一行人刚一上岸,哨站里的守卫就一齐杀了出来,比起前次的教团士兵,诺德正规军的戒备确实要高上太多,讲明身份后,镇守这里的三十几名士兵立即打消了敌意。
那巴尔跟着守备队长前往哨站,两人沟通了一段时间,便带着答复回来了,据说诺德领主们也了解此事的严重性,海达、伊登、图亚三位领主分别派遣麾下士兵出海巩固远洋哨点,北海大部分丢失的据点都已经夺回,在行动中歼灭德鲁亚掉队士兵约两百人左右。
除了战略上的好消息以外,那巴尔还从诺德队长处得到了另一个消息,苍鹰团的老东家---自由之翼发起了集合命令,要求离队的那巴尔、席格、波尔查等人归队报到,且要求一周内赶到,这让远在北海的苍鹰号十分难堪,眼看那巴尔就要因为赶不上集会而暴怒,雷米尔赶紧上前安慰起来。
“你知道团长的,人家是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因为你迟到就处罚你呢?再说了,镜失踪了那么久也没被除名,副团长去了规矩严厉的圣教,马贼也不知道在哪儿,迟到的肯定不止我们就是了!”
听了他的分析,那巴尔摇了摇头,长叹道:“我不是担心这个,你不会好好想想啊?我们是为了德鲁亚的秘密计划才和大陆取得联系的,偏偏由诺德人的士兵带来团长的消息,就意味着她肯定正和约希姆合作,万一她要是问起调查的进展,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正如那巴尔所担心的,他和自由之翼的搭档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肖伊那好管闲事的个性大家都清楚,一旦团员插手了某些棘手的事件,她一定会不惜一切带领团员们追溯到底。
“可怕……我已经有预感了,回去之后又是招小弟做炮灰的行当,上一回载她出海,就相继在卡利多斯和索姆努斯撞到了海怪,这回可千万别再碰上这种坑爹事件……”
每次回想起自由之翼的旅程,被帝卡拉比亚和海洋之心袭击的事件总是记忆犹新,遭遇中的每一个片段都历历在目,就好比大白天在甲板上见了鬼一样可怕。
那巴尔最后考虑了一阵,决定继续返回大陆的旅程,但这罗尼亚警告安道尔王了,多亏哈克船长预先料到了一切,一只老成的信鸽落在了苍鹰号甲板上,船上的瞭望员立即大喊那巴尔的名字,将他唤回了船上。
雷米尔检查了信鸽丢下的信件,哈克船长要求苍鹰团即日召集人手前往格罗尼亚助战,在送出这封信的同时,他也将另一份警告交给了比阿特里斯,由她负责转达给她的靠山--格罗尼亚的守护将军,再借亚特罗斯之手转交给安道尔王,从而令格罗尼亚事先做好防范抵御入侵。
“啊哈!事情发展还真是越来越好了,本来还担心团长会插手这事,现在看来老爷子也打定主意趟这浑水了!”
“那……我们回去见奥格斯特团长?”虽然**很明显,但雷米尔还是问了一句废话,想听听他的实际打算。
“废话啊,我要是被踢出团了,你负责吗?而且团长还欠着我一年份的工资呢!”
他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就下令所有人做好升帆准备,以提哈港为目的地开始了归途……自由之翼,由肖伊·奥格斯特领导的雇佣旅团,自从跟随那巴尔加入其中,距今已经过去三年了。禅达沦陷以来,肖伊带领着旧时的居民驻扎在萨哥斯,依然以佣兵身份过活,随着战事不断发生,机遇也逐渐增加了,但肖伊迫于过去的誓言,必须保护禅达的人民,从而使自由之翼的**范畴大大缩小,成员们也逐渐因为团队穷困潦倒而相继请假离开。
那巴尔是在一年前离开的,他回到了自己的苍鹰团,更早之前,副团长席格也因家族使命而必须前往圣教协助教皇,崔斯坦·波尔查在接受了库吉特可汗的委托后前往大草原与暗黑军团作战,至今也还没有回归的消息。据雷米尔的猜测,肖伊一定是遇到了某些至关重要的事情,才会在如此情况下召集离队已久的队友们,好让分裂的自由之翼再次复活。
终于,在花费了八天时间后,苍鹰号有惊无险的闯过了糟糕的天气,停泊在了提哈港的泊位处,接下来的陆路就十分轻松了,那巴尔留下大部分船员看守船只,派物资官在提哈城中采购补给品,自己在驿站租了两匹快马,与雷米尔一同前往萨哥斯城。
会面地点定在了“酒池游鱼”,萨哥斯北城流民区的一座酒楼,别名“黑玫瑰”。流民区是在禅达镇民进驻萨哥斯之后新开辟出的区域,当初的拉格纳国王为了**禅达人容身之处,不惜拆毁部分城墙,才勉强傍着主城建立了这个集商业、军事和工业为一体的小镇,其中除了禅达难民,也有少量诺德人居住,人口也达到了一般镇子两倍的数量,约有六百多人,就算将这一小块区域叫做“新自由之都”也不为过,而肖伊不仅仅是一个避难的流民,她是禅达人的领袖,三教九流汇集的流民区也由她一手管理。
重返大陆第三天,天气有所好转,晚秋的阴凉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