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lún_gōng击过后,克斯默德依然不能在这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的防守中找到任何的突破口,这让他不由得恼怒起来。这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彻底放弃了攻击,就一直举盾防护,令克斯默德短时间内实在对他们无可奈何。
克斯默德一怒之下,不再以这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为对象施展攻击,就干脆对着一个斯瓦迪亚重骑兵的盾牌连续猛力砍去,只听“砰砰砰”三声响过,随后却是“啪啦”一声异响——那面盾牌,竟再也经受不住克斯默德手中极品精锐弯刀的砍击,生生地破裂而开。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加上这三次连续的猛力刀砍,这面骑手扇形盾,在过去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已经承受了来自克斯默德手中那把极品精锐弯刀不下三十次的迅猛攻击,此刻这面盾牌的耐久终于是到了尽头。
手中的盾牌被击坏之后,那个斯瓦迪亚重骑兵慌忙将身一侧,躲开了克斯默德紧接而来的又一刀攻击,而他的两个同伴反应也是够快,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向克斯默德的所在起了进攻。其中一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一剑朝克斯默德的脑袋狠狠刺去,而另一个斯瓦迪亚重骑兵则打起了歪主意,将手中的格斗锄砸向克斯默德怀中的雅米拉。
克斯默德看见雅米拉遭遇攻击,不由得一惊,连忙将手中刀朝那把格斗锄挥砍而去,硬是挡下了这一击。几乎是在刀锄相击的同一刻,克斯默德猛地将头一低,躲开了那朝他脑袋刺来的一剑。随即,他左手将手中的缰绳一拉,勒转马头,让胯下马转了一个圈子,才让他和雅米拉在敌人的夹攻之下真正脱险。
只是他将头伏下去的时候,他的脸却无可避免地和雅米拉的脸颊碰在了一起,并且在雅米拉的脸颊上一擦而过,这令因为害怕周围的战斗而紧闭起了双眼的雅米拉顿时大吃了一惊。她猛地睁开双眼,惊愕地的侧眼看向克斯默德,慌张地问道:“怎么了?你干什么?”
克斯默德的脸在雅米拉的脸颊上擦过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的脸是在这世上最光滑温软的天鹅绒上滑过,那种美妙感觉,让他不禁迷恋,差点就要陶醉其中。而雅米拉的问话,立刻让他惊醒了过来。他连忙抬起头,尴尬的说道:“没事,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低头躲刚才的一剑而已,不然我的脑袋就要被戳一个窟窿了。”说完,他重新策马举刀,又和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斗在了一起。
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都将他刚才第一时间救助雅米拉的动作看在了眼里,于是,都纷纷朝雅米拉起进攻,迫使克斯默德去格挡闪躲,从而扰乱他的进攻节奏。
这样一来,局面彻底生了改变——雅米拉毕竟和克斯默德不是一体的,他不能也不敢在雅米拉遭受攻击时,像之前那样在闪躲之余灵活地使用后制人的攻击去对付敌人。为了不让雅米拉受到伤害,克斯默德必须不断挡下或者勒马躲开那纷纷朝雅米拉而来的攻击,这让他瞬间就陷入了被动,不仅不能像之前那样把握主动权,朝敌人持续动迅猛的攻击,而且现在连哪怕一下反击,也无暇做出了。
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能让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反败为胜,而形势则对克斯默德来说越来越不利。对这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的无耻进攻方式,克斯默德感到无比气恼。
为了躲开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近乎同时,也几乎从同一角度向雅米拉起的进攻,克斯默德的左手猛地将马的缰绳一扯,将马头向旁边一勒,带动整匹马大幅度转向移动,躲开了这三人的攻击。但由于用力过猛,再加上他心情激愤,在这一次的拉扯中,他左臂肌肉剧烈牵动,令已然结痂的伤口突然迸裂而开,大片鲜血立刻涌出,瞬间染红了他左边肩头的衣服。
雅米拉闭着眼睛,听到身后克斯默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就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她,一颗心更是渐渐提到了嗓子眼。在听到克斯默德出的一声微含痛楚的轻哼声后,雅米拉终于忍耐不住,又一次大胆地睁开了双眼。随即,她立刻用眼角的余光察觉了克斯默德那流血的伤口,立刻惊叫道:“啊!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怎么办?”
“没事,”克斯默德镇定地说道,“不过接下来,这匹马将由你来操纵了!你没问题吧?”
雅米拉怜惜而又心疼地看了一眼克斯默德流血的伤口,咬咬牙答道:“为了你,我可以的!”同时已用双手握住了马的缰绳。
“那就好!”克斯默德说着,面对那三个如狼似虎一样抢攻过来的斯瓦迪亚重骑兵,左手突然往背后一伸,将背在他背后的那把有缺口的铁剑“刷”的一声拔了出来。随即,他右手拿着那把极品精锐弯刀,而左手则拿着那把有缺口的铁剑,继续迎战三个敌人。
他的这一举动,让雅米拉和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都大吃了一惊。
“我们上吧!贝拉女士!”克斯默德大声喊道。雅米拉来不及多想,硬着头皮纵马向前。
那三个斯瓦迪亚重骑兵以为克斯默德在落败之前已失去了理智,开始盲目拼命,他们为此感觉胜利在望。
“哈哈!认命吧,小子,你以为你拿多一把破剑出来,就可以赢我们吗?你还是省省吧!”然而,这个斯瓦迪亚重骑兵话音未落,克斯默德右手的极品精锐弯刀和左手的铁剑已同时展开了进攻。
只见他右手的极品精锐弯刀先是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