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迷糊着醒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回忆着昨天的特殊之吻,尤味依存,心想着如果吴典雅现在就在我的床上该多好。
“砰!”房门被打开了,我撑起身子一看,竟然是吴典雅闯了进来,她慌慌张张地来到我的床前,二话不说直接掀起盖在我身上的毯子,惊地我大喊:“你干嘛!”。
吴典雅丝毫没有在意我穿没穿内裤,搞得我有些尴尬,而她却语气很着急地说:“不想死,立刻穿衣服跟我走。”
什么叫做不想死就穿衣服,我没有多想,随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对于吴典雅地话,我的脑系统默认选择相信。
吴典雅的表情仓皇失措,她在我的房间内来回走个不停,貌似忐忑不安,大声地对我吼着:“你快点!”
啥子情况?吴典雅这着急的样子,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得,这一声吼吓得我是立马加快了速度,三两下穿好上了衣服,裤带都还没有系好,就被吴典雅急不及待地拉着胳膊走了。
下了楼,发现包子和游十八衣衫不整的在客厅等候,旁边还站着人七岛的两名导游,游十八更是披着外套就出来了,那彪悍的都肥肉上竟然还有一颗颗吸痕,他还在那里揉着眼屎,看得我有些反胃。
我看不下去,说道:“我说十八,你能不能有点形象。”
他们俩见到吴典雅把我拽了下来,都站了起来,游十八尴尬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后把衣服的纽子扣了上去。
包子问道:“吴大小姐,啥事啊,慌慌张张地把我们都叫了起来。”
我也想问这个问题,不过吴典雅头都不回地拽着我向别墅门口走去,“先上车再说。”
上了越野吉普车,吴典雅开车带着我们就走,车速至少一百码,连过弯道都不减速,晃得我是头昏眼花,坐在后排的包子和游十八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寻思着行驶的这个方向,不就是我们当初来的时候的路吗,这条路通向的不就是迎宾的码头吗?
我坐在副驾位置,看着她脸上的惶恐不安,便问她:“现在可以说了吗?”
吴典雅还没说话,一下就来了个急刹车,游十八和包子直接撞在了前排的座椅上,我更是差点飞了出去,头晕眼花,我回过神一看,原来是前面有两名守卫拦住了车子的去路。
其中一位向我们走来,笑呵呵地说:“大小姐,您这是去哪里呀。”同时,我还注意到,后面的那个守卫正在用对讲机说一些什么。
吴典雅向他们吼道:“你们敢拦我的车,给我让开。”
这个守卫诡笑地说:“这可不能由着你了,”然后看向我们仨问道:“你们谁是朱阿明?”
又问,怎么这个岛的人都喜欢问这句话,难道又蹦出来一个要找我谈心的?
我丝毫不犹豫地说:“我就是。”
话刚落,这个守卫立马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枪口对着我的脑袋,后面的守卫也走过来举起了枪,守卫凶狠地说:“不想死就乖乖地下车,你们,全都给我下车。”
什么情况?我一下楞了,难道我他妈又得罪了谁吗?游十八更是被吓出了冷汗,就在大家都懵逼的时候,吴典雅猛踩油门,吉普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两个守卫也没想到能来这招,被车撞在了一边,他们在后面大喊着:“妈的别跑,给我回来。”
这个时候我真想告诉他们,先生说笑了,你们他妈用枪指着我们,还让我们别跑,真是开国际玩笑。
“砰!”枪声响起,子弹经过我的脸前打在了吉普车的挡风玻璃上,我们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被吓坏了,各自抱着脑袋,防止被打中,而我们的岛主大小姐却专心开着她地车,丝毫没有受影响。
游十八大喊着:“草尼玛的小杂碎,真开枪啊。”
我紧张地看着吴典雅希望她能给个答案,她说:“他们都想要了你的命。”
为啥要我的命,我的命又不值钱,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心慌意乱地问:“为啥?”
游十八和包子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对啊,为啥。”
吴典雅叹了口气,说:“因为我和你上床了。”
话落,首先是游十八和包子石化了,上床?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天夜里?不对,昨天朱阿明回来的很早。
我就尴尬了,这哪跟哪的事,我可是一个字没有说,难道人七岛岛主知道了要杀我?这不科学,昨天还把我当做自己人,今天拿枪指着我吗。
本来以为是吴启超要杀我灭口,可是吴典雅告诉我后,我才明白,原来不是这么简单。
为了更好的发展,老岛主把人七岛的权利分化成了会议制,看似管理严格的人七岛公司,和国内的大集团一样,高层中分出了两派,互相明争暗斗,而岛主的话语权却不是绝对的,岛主一脉是一个派系,副岛主一脉是一个派系,通常岛主一脉占有7成话语权,而副岛主只有三成,因为副岛主的父亲是曾经跟随老岛主打天下的功臣,所以一直没有去刻意对副岛主进行约束,结果副岛主胡作非为,本来,话语权拿大头的岛主派系,突然有三成话语人倒戈副岛主,在上个月的会议上,推翻了吴启超的统治,自己用上了岛主的权利,却留着吴启超岛主的名头。
我很不解地问:“你的意思,现在的人七岛控制权在这位副岛主的手里咯,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人七岛的斗争,为什么把我这路人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