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我们仍然是身在一个长廊之中后,我心中一阵冷汗直流,如果说刚才在跑路的时候出发了类似于之前来时的那种机关,那么现在我们已经葬身之地了,幸运的是一路上并没有踩到什么,也许我们已经深入了这祭坛底下,机关已经没有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还有机关,那该如何是好。
尽管我们已经远离了那笼子容室好远了,但是仍然能够听到那黑毛野兽撞击铁门的声音,看来这畜生是不追到我们决不罢休,也不知道那门杠能坚持多久,搞不好一会就给撞开了,休息差不多了,我们得加快脚步,不过仍得小心点走,指不定有啥机关陷阱等着我们俩。
拿起手电,我们就开始走了,长廊与之前的无异,仍然是人工建造的砖式,宽度也差不多,不过倒是两侧的墙壁上画有类似于图腾的图样,越往长廊深处走,图画就越多,我想,我们应该快到了主室了吧。
果不其然,大约走了三分钟,真走到了头,赫然树立着另一扇铁门,如果是之前我们逃命时遇到了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打开,不过冷静下来的我再次见到了这样的门,心里难眠不会产生恐惧,万一这里面也是一个陈列着牢笼的容室呢,或者说之前的容室里面都是一些小杆子,如果这里面的都是一些dà_boss,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我和游十八大眼瞪小眼,越是犹豫心里就越害怕,现在进退两难,反正后面已经无路可退,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兴许前面就会有一条生路,我咬紧牙关说:“进!”
我给自己壮着胆子,手里紧握着匕首,游十八也和我一起推动着这扇门,这扇门倒是没有锁着,但是比较沉重,我俩废了好大得劲才给推开,门打开的一刹那,我立马拿着手电往里面照去,却一下就照到了尽头。
这间容室不大,撑顶天只有一间普通教室的大小,我赶紧照了照四周,生怕有啥危险的野兽存在,不过因为容室比较小,四周立马就给我看了个遍,当我感觉到很安全的时候,我才敢踏入容室,不过当我俩踏进去还没几步的时候,突然,容室四周墙上的壁灯燃烧了起来,吓的我和游十八愣是准备往回撤。
“鬼啊!”游十八扯着嗓子大喊着。
本来我已经跑到了门口的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下身后,也没啥动静,就是油灯亮了,这是怎么回事?仔细琢磨了一下,立马就想到了包子说过的话,包子曾说过,这种自燃灯是古人常见的一种手法,他们事先在灯上放置白磷和灯油,然后将容室密封成密室,只要密室再次打开的时候,白磷遇到空气,就会自燃,造成鬼点灯的假象,我想,这应该也是这样子,要不然这鬼为什么不留住我们。
于是我示意游十八别嚷嚷,便将包子说的话告诉给他,他还半信半疑,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一定是这样的,至少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当然,我的想法是好的,如果真是鬼点灯,接下来应该会出现恶灵什么的,可惜老猫不在我们身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事情的发生。
容室内亮了,我仔细的瞅了瞅容室内,赫然地发现,容室的中间有个人在盘坐着,愣是把我俩给吓了个半死,我鼓起勇气安慰道:“十八别怕,这应该是一具尸骨。”
我俩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发现这还真的是一具尸骨,而且是黑色的,明显的要比我们大上一号,最起码有一米九的身高,头发苍苍,衣服也腐朽了一些,不过衣着的颜色和样式我倒是能看清个大半,我仔细一看,这具施工的嘴中赫然喊着一颗发绿的珠子,于是我对游十八说:“十八你看。”
游十八看到这珠子惊地大喊着:“镇魂珠啊!”
我连忙拉着游十八小声地说:“你他娘的小声点,别惊动了它。”
游十八立马点点头,然后跪在这具尸骨面前磕了四个头,对着尸骨说:“这位爷,小的无意闯入您的寝室打扰了您休息,我俩找到出路立马就走,绝不逗留。”
这具尸骨中一定镇压着恶灵,只要我们不招惹他,不去触碰那镇魂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也学着游十八的样子,对他磕了四个头,说了些客套地话,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只要我们善言,不去乱碰这屋内的东西,应该不会惹它生气。
起来后,我尴尬地问游十八:“你说,它不是汉人,能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
游十八也尴尬地摇摇头。
这间容室内除了这具黑色尸骨,倒是什么其他的物件也没有,不过我发现,我们所在的这间容室是圆形的,而这具尸骨正好坐在了容室的中间,中间有一个十公分的小台子,这具尸骨正好盘坐在台子上,我还有些怀疑,为啥这尸骨没有倒下来,难道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不成。
虽然容室内的壁灯都亮了,但是却光线不是特别的足,我仔细瞅着这容室内的四周,发现这些墙壁上仍然有壁画,不过我一看就明白了,应该是讲述的这具尸骨的生平,壁画上画的人穿的衣服和这个尸骨身上的一样,属于祭袍之类的,而且画上的这个人在一个祭台上,下面有很多人在跪拜,我想,这个人应该属于大祭司之类的,毕竟古代南疆的少数民族中,有很多这样的存在。
只不过我发现,壁画上所有人的衣着,装饰,建筑,都是黑色的,由此我怀疑,这些高个子黑骨头的原住民一定非常地崇拜黑色,莫非他们的龙神是黑龙?
就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