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松村祠堂,宋谨言和宋武俱是气势汹汹的望着对方。
“怎么,想硬闯不成?”宋武松松骨头,朝着宋谨言轻笑道。
“我再说一次,让开。”宋谨言的眼神一直望着苏然,将她被人握着手腕,就要被拉到木板凳上,哪里还有心思同宋武周旋?
“哼!”宋武没有再说废话。一个横扫朝宋谨言而去。
“住手!”
在宋谨言挡住宋武的攻击,打算回击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祠堂内响起。
是老村长!
“都给我进来。”老村长失望的看了两人一眼,失望道。
“吱!”老旧的木门将屋内和屋外隔绝开。
“苏苏,没事吧?”宋谨言一进到祠堂来,就跑到苏然的身边,将依旧企图把苏然拖到木板凳的某人扫开,就问道。
“我没事!”苏然摇摇头,见到宋谨言的这一刻,她的心更稳当了!
“老村长,这不公平,凭什么我们都挨了打。可苏然却还没有?”江小鱼指着苏然激动的说着。
她扶着钱秀华站在一旁,本以为可以看到苏然被打的场面,解一下心头之恨,可半天过去了,苏然依旧安然无恙的待在哪儿了。甚至于现在还有宋谨言站在她的身旁,为她保驾护航。这样下去,苏然要如何才被打?凭什么她们都被打了,而她苏然有特殊优待。
“安静,祠堂重地岂是你能大声嚷嚷的地方?”老村长还没有出声,本就因宋谨言心中憋气的宋武就毫不留情训斥江小鱼。
看到宋武狰狞的表情,江小鱼果然安静了。
“谨言,我知道你担心苏然,但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女子进入祠堂,必先要接受杖行,这是我们五松村的规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管被人怎么看待,但是我们自己心里要知道,不能改变。”老村长语气强硬的对着宋谨言说道。
对于宋谨言因为苏然,而要大闹祠堂的举动,他是真的失望了,这个他最看好的年轻人之一,太过于优柔寡断,过于重情,是优点却也亦是他致命的缺点。
“来......”苏然本欲回话,却被宋谨言拉了拉手,示意她安静。
“老村长说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谨言不敢忘。”宋谨言低着头,顿了顿又道:“但是今日着急过来实在是有苦衷,若是谨言没有记错,我们五松村女子若要进祠堂必先接受杖行,但有一种女子是例外的。”
“你是说......”老村长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没错,就是孕妇。”宋谨言的声音斩钉截铁。
“那又如何?你该不会想说苏然怀孕了吧?”江小鱼白了宋谨言一眼,为了不让苏然被杖打,现在就要编出苏然怀孕,而让她躲过这一劫?
怎么可能,她江小鱼绝对不会让苏然这么容易的脱身的,她娘的二十棍不能白挨,苏然别想躲过!
“没错!”宋谨言温柔的望着苏然,仿佛看着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呵,既然这样,苏然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要等到你专门过来?”江小鱼紧接着发问。真以为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会相信吗?
“我连进入祠堂要受杖刑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知道这些?”苏然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江小鱼。
早在宋谨言开口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一劫她是躲过了。
即使不能确定现在肚子里是否有孩子,但至少宋谨言敢这么说,他就一定还有后招。
在苏然的心中,宋谨言是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否则他也不会在前世短短的几年内,就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比搭上顺风车的贾仁还有成功的人。
“老村长,若是随便一个人进到祠堂,就说自己怀孕了,便就不需要受这杖刑,那这规矩的公平性何在?”江小鱼深吸口气,冷静下来,没有继续和苏然他们起争执,反而朝老村长问道。
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苏然怀孕了的,那个贱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幸运,什么事都能来的这么恰如其当?
“谨言,你真的确定苏然怀孕了?”老村长抑制不住笑容的问道。
苏然怀孕,就意味着宋家终于要有后了,这是他的村长乐于见到的,难怪宋谨言刚刚会如此紧张,不惜要硬闯祠堂,若是来迟了,这十个板子下去,苏然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千真万确!”
“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老村长,我不信,若是不能证明苏然是真的怀孕,这十个板子她便不能不受,既然说了规矩,就应该讲究公平,凭什么只听他宋谨言一面之语就确定苏然是真的怀孕了?我还说他们是为了躲过杖大而特意找的借口。”江小鱼挺直着胸膛,对着老村长反驳道。眼神却是恶毒的剜向苏然。
“那你想如何?”宋谨言用自己的身体将苏然护在身后,低声对江小鱼问道。
他还没有找她算上回她差点杀了苏然的账,这会儿她倒还敢直接就在他的面前就对苏然流出如此明显的眼神,真以为他不敢动他们江家?
江小鱼的二叔是边元镇的副镇长,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在老村长心中的地位。
在老村长的心中,只有五松村的规矩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触犯到规矩,不管是谁,他都会一视同仁,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宋武问他先打谁时,他会先从江家开始的原因,在他的眼里是江家先闹得事,若不是苏然扯到偷--人这种不好的流言,今天这事,他是不会将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