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幽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火堆旁伸出冰冷的小手取暖,她身旁坐着安巴朗,安巴朗是个黝黑的小伙子,18岁,一身腱子肉长得挺带劲儿。
此时他正赤着上身,专心的擦着腰刀,这刀是他阿哥留给他的,不到生死一线他从不出鞘,对于四周逐渐的寂静他没有察觉。
女孩露在外面的白花花小手、小腿与一旁黝黑的安巴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的身旁这些男人眼睛疼。
夏耳懵懂的讨好道:“尾幽,你吃烤鱼吗?刚烤好的。”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起身钻进了自己的帐篷,夏耳的话被她挡在了帐外。
夏耳呆滞的望着女孩的帐篷,一旁的颜环低笑着推了推他,男孩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耳根滚烫。
夏耳的帐篷离尾幽最近,深夜里他辗转反侧,眼前、脑子里全是女孩那白花花的一片,有什么东西在他胸口里烧着,直到把他烧得头昏脑涨。
尾幽在睡梦中再次遭遇了异兽,她被异兽压在身下,越是挣扎越是难以解脱,而其他人正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猛的睁开双眼,近在咫尺的夏耳让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当对方炙热的气息真切的传到身上时,女孩算是彻底清醒了。
惊恐与愤怒瞬间爆发,她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踢打,但这一切对于男孩来说犹如蚊叮,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夏耳早已忘我,尾幽实在是太漂亮了,精致到令人赞叹的五官,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半点瑕疵。
她的身体竟是这般的柔软,肤色白到匪夷所思,她的气息清甜袭人,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这一切都让男孩昏沉沉的入魔障了。
他一边笨拙的撕扯着女孩的衣裙,一边压低声音急切道:“你……你让我睡吧,睡了你让我死都行!尾幽,你真好,哪都好……”
夏耳絮絮叨叨的重复着类似的话,言语像是讨好与安慰,但下手却越来越没有轻重,一味凭本能行事……
尾幽觉得浑身都疼,很疼很疼,但最让她作痛的还是在心里。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与屈辱,这种压倒性的力量带给她更多的还是尊严上的无情踩踏。
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她和别人不一样,她是最弱小的,最无能的,最卑微的……
女孩的所有坚持与无助终于随着一声划破静谧的尖叫宣泄而出。
夏耳是被人扯住后颈甩出帐篷的,当葵晓看到被汗水浸透的尾幽,以及那被撕烂的衣裙时就是一皱眉。
在女孩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突兀的掀起了对方的裙底。
尾幽强忍着眼泪、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对方,但葵晓显然没有一丝迟疑或歉意,查看完后便起身离开了她的帐篷。
帐篷外,夏耳扣紧腰带愤恨的望着葵晓。
“我操/你妈!关你屁事!坏老子事!”夏耳怒道。
葵晓冷笑着看向夏耳,开口道:“她又不愿意,你嘚瑟个什么劲儿。”
夏耳走到葵晓面前,揪住对方的前襟冷声道:“不是你,她这会儿早让我办了!”
葵晓低头扫了扫对方的下半身,嘲讽道:“我看未必吧,你那玩意儿知道该怎么干活吗?”
随着葵晓此话一出,夏耳的左拳便挥了过去。
他和葵晓一向两看相厌,这混球只比自己大半岁,却总是以年长者自居,算个什么东西!
葵晓的身体微偏轻松的让开了这一拳,同时左手迅速的抓住对方的左腕,整个人经左侧跃转到夏耳背后。
夏耳的左臂被葵晓控制着拧向了身后,他感到葵晓在自己背后几乎没有站定就飞弹了起来,膝头顶向了自己的背脊。
夏耳瞬间俯下身体另一只手发力按向地面,整个人也跟向左翻跃了出去。
葵晓在夏耳翻身时已经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转身开始和夏耳正面交接。
他俩从小就没少了“照顾”彼此,但今天两人似乎都有一种下狠手的默契,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这样一直缠斗到了天亮。
两个男孩身上全飘了彩,但精力依旧都很旺盛,赫禹、颜环、渡拜、安巴朗一回来便看到这两只活猴儿上蹿下跳个没完。
四人集体选择了漠视,各忙各的,直到安巴朗发现尾幽不见了。
“尾巴人呢?”安巴朗冲他俩喊道。
可这两人根本没听到,依旧在打斗。
其他人听到后聚拢了过来,赫禹走过去分开了他俩,重复道:“尾巴去哪了?”
夏耳和葵晓听到后都是一愣,显然谁也没注意到女孩。
“出了什么事?”赫禹审视起他俩。
夏耳没脸说,葵晓也是一句话都没有,沉默在持续。
“说话呀!都他妈哑巴了!”渡拜向二人吼到。
葵晓淡淡道:“我又不负责盯着她,她有手有脚哪不能去。”
四人看了看葵晓,就把视线调整到了夏耳身上。
男孩赤/裸着上身,胸口上的道道抓痕十分显眼,要说这是葵晓弄得除非当他们一个个裤裆里没货。
“你说。”颜环对夏耳道。
“我想睡她,她不愿意,然后我就一直和葵晓打,她去了哪我没注意。”夏耳语气平静,看不出情绪。
赫禹听完后看向密林,开口道:“渡拜,你回营区看她在不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