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橙娅浑身涩痛的转醒,双腿好似不是自己的,一动就酸的难忍,才睁开眼,面前笑眯眯的男人就给她提了神。
“你怎么还在?”橙娅脱口而出。
“我怎么就不能在呢?”安巴朗笑道。
“你快走,我一会儿还有事呢。”橙娅说着就光/裸着身子下了床,双腿才着地就是控制不住的浮软,人一倾就跌在了地上。
安巴朗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跌倒,才不紧不慢的翻下了床,拉起女孩将她托抱到了跨上,下身的强势正在气焰嚣张着。
“你干什么呀?放我下去!”橙娅推搡着,心里实在是后怕,这人也太结实了,肌肉涨涨的,她昨晚怎么掐都掐不动,铁似的砸人。
“你昨晚不是挺来劲儿吗?怎么天一亮就不认账了?”安巴朗故作不解的扫着自己身上的抓痕。
“你阿妈才来劲儿呢,放我下去。”橙娅瞪向对方,小腿不停磕打着男人坚硬的腰臀。
响亮的巴掌声扬起,女孩的屁股挨了一记,疼的她整个人向上猛窜,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被抽/红了。
“你混蛋!”橙娅急了,牙齿狠咬向了对方的脖子,鲜血顺着唇角淌落而下,安巴朗显得格外兴奋,他将女孩掀倒在桌上,根本不管她能不能适应。
橙娅尖叫出声,疼的呲牙咧嘴,安巴朗也好受不到哪去,女孩不肯给自己,涩涩的紧,他没有再动,只是压着橙娅上下其手的撩把着,牙齿轻啃着女孩的耳垂,低哑着:“宝贝儿,你昨晚那劲儿呢,来,骚一个给哥哥看看,快点.....”
橙娅想破口大骂,但安巴朗的嗓音微哑,性感到要命,虽然措辞下流她是应该生气的,但心里偏偏就是觉得很有感觉,身体也跟着越来越润。
安巴朗感到了她的变化,得意的低笑,力道由轻渐深,很快就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撒野。
昨晚借着酒劲橙娅觉得享受,可早上她的身体反应迟钝,体力也跟不上,潮汐一过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却还在被迫的一次次推上峰顶。
对方这是根本没把她当人,那狠劲简直把她当成了异兽,橙娅从担忧到害怕,现在就只剩恐惧了。
她完全掌控不了自己身体感觉,崩溃与兴奋轮流光顾着,她想逃,却推不动也躲不开,只能生生受着,不知道每一冲是生是死的未知感令她惊恐的大睁着双眼,她甚至觉得自己会被眼前的男人弄死,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胁时,女孩拼了,挣扎着扭动起身体,尖叫一声盖过一声。
“叫,使劲叫,你越叫我越兴奋。”安巴朗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杀气腾腾的势如破竹。
橙娅挨到极限了,眼神失去了焦距,身体开始抽搐了起来,安巴朗感到不对,停下了动作,把女孩捞进了怀里,等着她缓和,自己不该在她极致时还越给越凶,好像是有点过了......
橙娅这边才一平复就哇的哭了出来,她后悔啦!昨晚一冲动就莫名其妙的给了眼前的黑小子,尽管对方长得挺带劲儿,但她还是觉得冤,这人半点都不温柔,他就是头qín_shòu,他想要弄死她,他想她死!
安巴朗捏了捏她的鼻子,玩笑着:“哭什么,后悔了?”
橙娅拨开他的手,抹着眼泪点着头。
男人这边不厚道的抱歉着:“这就没办法了,我睡都睡了。”
“你走!你给我滚!滚!”橙娅激动着。
“我会滚,但你总得让我完事吧,再忍忍,别瞎闹。”哄劝的语气很是敷衍,还没说完就带着女孩又动了起来,他也不管她怎么不配合,反正她这会儿是翻不出自己手心的。
橙娅感到他连哄自己都懒得费神,心里很受挫,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纯粹拿她找快活罢了,这么一想,她就哭了个彻底的稀里哗啦,只可惜这根本影响不了对方兴致,好像还助了他的兴似得。
直闹到将近中午安巴朗才放过了橙娅,慢条斯理的开始了穿戴,他此时的心情是相当的不错,一边穿戴着一边环顾起了她的帐子。
橙娅早昏死过去了,安巴朗看着女孩的睡脸,脸上浅笑着,昨晚女孩们正唱到兴起橙娅的豹子就跑了,他冲了过去替她截住了豹子,拉上大呼小叫赶过来的橙娅,翻上豹子就离别了一桌人。
原本他是想先培养下感情再说别的,谁知道这丫头挺野的,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帐里,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其实他昨晚真没想怎么着她,不过已经都这样了,他觉得也挺好。
安哥哥今天心情特别好,看谁都顺眼,美滋滋的哼着歌溜达进了一刃的大帐。
颜环看着安巴朗的浪样儿就是一撇嘴,不用想就是溜豹子溜进帐子了......
大帐里除了安巴朗和颜环,还有三只毫无生气的存在,夏耳几个跟霜浸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少年该有的活力。
东区一刃在北区待了四天都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这到是奇怪了,整个北营区他们都逛遍了,怎么就还赖着不走呢。
夏耳是崩溃了,他这些天都被栓在这儿,全是在一刃的大帐里睡的,先知帐要求他们分分钟待命,这又不是异兽场,待命干嘛,听他妈智彩吟诗吗。
夏耳瞥了眼安巴朗,还是黑炭头精,会找机会,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他昨晚才一想溜就被智彩给按住了。
崩溃的何止是夏耳,葵晓、希熙全处于重度抑郁中,心里把东区一刃摔了几百个来回,完事不滚赖着干嘛!
这三只每天都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