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周没有应答,一直在用力抽动,汗流浃背。
直到两人都攀上情.欲的高峰,霍远周才把小声啜泣的路遥放到床上,他也随之覆在她身上,与她紧密贴合。
低头把她未干的眼泪悉数吃下,沙哑着声音问道,“是不是很疼?”
路遥点头,又摇摇头,“前边很疼,后来的感觉还蛮特别的,反正我也说不好。”
霍远周淡笑,“舒不舒服?”
路遥努努嘴,拒绝回答。
霍远周把手垫在她后背下,轻轻摩挲着,把她的腿环在他腰间,他的感觉又来了,问她:“宝贝,还想不想要?”
说完就埋头在她胸前。
路遥又是浑身一阵战栗,心里暗骂,这人估计这辈子就只有在床上时肯说肉麻话了。
他轻轻吸允着,还不忘问她,“宝贝,要不要?嗯?”
路遥不由‘嗯’了一声,霍远周说:“想要?这就给你。”
“不要!”路遥本能的回他,她身下真的很不舒服,不算疼,但就是感觉难受,酸涩难忍。
可霍远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听她说什么,又送进她的身体,比第一次进去时湿滑许多。
这次在床上,他不用再抱着她,冲撞的力道明显比方才大了不止一倍。
路遥的身体被他顶撞的不由往上窜,好几次都被他握着腰又扯回来。
反反复复好多次,他还是没结束这场运动,路遥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脚趾都开始抽筋,那种快感再次袭来。
结束后,路遥动弹不得,被霍远周紧紧箍在怀里,她掐了他两下,“我快累死了!”
霍远周亲亲她的眼睛,“但也舒服了,是不是?”
路遥哼了声,没爱搭理他,把脸埋在他脖子里。
许久后,他们才平静下来。
路遥再次问他,“回国后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她也不计较什么求婚不求婚的了,在一起才是正经事。
霍远周专注的看着她,静默几秒才说:“领证是迟早的事,我没有亲人,也不知道领证前按照风俗习惯还要做什么,但我知道,结婚这么大的事肯定要提前知会父母一声,这是对养育之恩的尊重。”
路遥无力反驳,咬咬嘴唇,“但我们情况特殊啊,我爸妈是不会同意的。”
顿了下又问,“如果他们一直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会跟我领证结婚?”
霍远周拂拂她的嘴唇,眼神警告她不许再咬自己。
他说:“知不知会是我们的事,同不同意是他们的事,这又不矛盾,你担心什么。”
路遥莫名松了口气,她紧紧抱着他,“人都是你的了,想赖也赖不掉。”
霍远周的下巴蹭蹭她的鼻子,没说话,用力拥着她。
他们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才去洗澡。
简单冲过澡后,霍远周抱着路遥去餐厅吃饭,路遥又困又累,简单吃了两口就睡觉去了。
再次醒来是翌日的上午十点。
整个身体跟压路机碾压过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霍远周问她想去哪里,路遥瞪了他眼,说:“家里蹲。”
霍远周笑,捏捏她的脸颊,还没来得及说她两句,手机就响起。
“谁的电话?”路遥问。
霍远周拿过手机,“助理的电话。”随后接通。
“霍总,庞林斌拒绝任何私人邀约,我们托了好多人还是没有约到,江东廷也正在四处托人约见他。”
霍远周若有沉默,“知道了,我再想办法。”
结束通话后,霍远周问路遥:“真不出去?我明早就要去瑞士,周六才能回来,今天不去逛的话,在你回国前就没时间陪你逛了。”
路遥本就不热衷于逛街,在逛街和在家里睡觉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后者,于是大好的时光都被她浪费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霍远周就去了机场,没让她来回折腾的去送。
路遥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霍远周不在身边,连睡懒觉都变的特没意思,她思忖着接下来的三天要怎么熬过去。
霍远周给她留了个懂中文的司机,她在家也无事可做,吃过饭,打算去第五大道上的帝国大厦转转。
其实她对高层建筑倒是没什么好奇的,因为上海已经有好多高层建筑,她在自家的露天上抬头就可见上海中心大厦,可比帝国大厦都要高近两百米,也就不再觉得稀奇。
可他们都说来了纽约不到帝国大厦,就等于没来纽约。
因为是白天,路遥就没再去景观楼层,只在下面转悠了半个小时。
一个人逛景点,是索然无味的。
所有的景色都跟黑白电视机里放出来的一样,失去了色彩。
路遥又想起在奈良公园时,霍远周说:“再好看的景区,你去了,也不如你期待的。”
除了奈良公园,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地方的景区能让她留恋至今。
有他在的景区,大概就是最美的。
就算是一个街心小公园,有他在那里,都会美的无与伦比。
坐上车,司机又问她接下来去哪里。
路遥想了想,“随便逛逛吧。”
本来还想去华尔街的总行看看,可总行的同事打电话给她,说不用再来行里,副总和秘书都出差,也没她什么事。
她当时就想,原来她是为副总服务的呀,也不知道这个副总长啥样。
车子在街上慢悠悠晃着,她趴在车窗上,看着熙攘的异国风情的街头,心里想的却全是霍远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