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地笑。

“老板爷是什么鬼东西?”秦浩然皱眉,面色一沉,“你是说我老得可以当你的爷爷?”

柳一一噗嗤笑了。

秦浩然看着这般娇俏的妻子,心里一荡,忍不住爱惜地摸了摸她的脸蛋,吻了一下妻子的手背。

“一定给你个惊喜。”

秦浩然上了车,自己开着那辆不太打眼的路虎揽胜走了。

柳一一痴痴地看着丈夫直到消失不见,这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

“惊喜?”

“十三少一定是要送你一个大大的花篮再加一个大大的红包。”踏雪兴奋地说,并且张开手臂画了个大大的圈。

柳一一含笑瞟了一眼表情夸张的踏雪。虽然有点俗,但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喜欢,她都觉得浪漫。

柳一一和秦南三人上了那辆卡宴。

柔情步态轻盈地走上前,笑容满面。

“少奶奶,你今天开张,我应该亲自登门道贺才是。可是你看这……”柔情环视了一下整个院子以及楼上楼下,表情十分为难,“……加上君悦那儿还有一大摊子事,我实在是走不开,请你谅解。”

“没事儿,情姐,您安心就是。”

“待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个大花篮去,在这先祝你开张大吉,生意红红火火。”

“太客气了,情姐。我先谢了。”

卡宴一启动,柔情便转身往里走。

“情姐,你真的不去吗,午宴可是摆在‘南国食府’呀。”踏雪看了看柔情,心说也没见她有多忙呀,自从住进听雪楼,就没见她走出过梅庄,有事都是几个电话就搞定了。

柔情瞟了一眼一脸向往的踏雪,“你想去?那就替我送花篮吧。”

人家老公都不给面子,她为什么要去凑那个热闹,给人家长脸。

他骗得了那个傻丫头,却骗不了她柔情。他最讨厌把工作留在周末了,周末是他享受生活的时间。工作与生活,他永远分得清孰轻孰重。即使碰到个别的特殊情况,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改期也是轻而易举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没当一回事儿。

老婆的第一份事业,老婆的全部心血,他却不当一回事儿,那他这个老婆在他心目中又有多大的分量呢。

想到这儿,柔情的心情就无比的轻松。

兰城。

离剪彩吉时还有半个多小时,影楼门前已是一派开张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

人头攒动,柳一一穿梭其间,忙得不亦乐乎。

忽然,门外一阵马蚤动,紧接着店员新竹慌慌张张走过来,“老、老、老大,快去快去……那个……那个易……”

柳一一淡定地递给新竹一杯水,看着她一口气喝完,等着她喘匀气来。

“到底怎么了?”

“我看见易少来了……是!就是他没错。”

看着新竹发亮的眼睛,柳一一明白了,这怕又是那厮的死忠粉。

柳一一转身,不慌不忙地往外走,新竹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边,不敢置信地问:“老大,您和易少是朋友吗?”

“谈不上。”柳一一实话实说。

新竹一脸疑惑和怀疑。

走出大门,柳一一第一眼就看见了易江北。那厮本就长得亭亭玉立鹤立鸡群,又配上一张鬼未惑众生的脸,是时下最流行的小鲜肉型的人物,加上令人艳羡的家世,怎会不引得无数小姑娘疯狂。

尤其是此时,他一身拉仇恨的行头,踩着红地毯,像男模一般扭着猫步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对提着花篮的“扈从”,这阵仗,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也不知那些小丫头是哪儿得来的的消息,影楼前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连交通都拥堵了,秦南等人虽然早有准备,现在维持起来也还是费力,场面有些失控。

“易少,我爱你!”

“易少,我也爱你!”

“易少易少我爱你!易少易少我爱你!”

周围有人忍不住议论开来。

“这家老板跟易少是什么关系呀?”

“自然关系匪浅,你什么时候见易少给谁捧过场?”

“八成是前女友。”

“也许是现任呢?”

“不可能,你没听说吗,易少最近跟个小网红打得火热。”

柳一一咬牙切齿,这个祸害,好端端的,她又被他连累了。

易江北站到台阶半腰,像国家领袖一般抬起手压了压,沸腾的人们立即安静下来。

“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可爱的宝贝们,你们好,今天是我的一个好哥们的夫人开张,我特来捧场,我也谢谢亲爱的们给我易江北面子。马上就要到剪彩的吉时了,我们堵在这儿会妨碍人家做生意,希望领免费卡的文明排队,希望看热闹的不要妨碍交通,拜托了。”

高高在上的兰城第一少居然对他们说“拜托了”?还给他们鞠了一躬。

哇~,受宠若惊的人们尖叫起来,又齐声高呼:“易少易少我爱你!易少易少我爱你!”

场面还是劲爆,但好歹易江北的话起了作用,交通恢复了,领卡的人有序地排起队来,只等剪彩开始。

大门终于畅通了。

柳一一等着易江北走到面前。

“你是来给我添乱的吧?”

“哪能呀~,我是来跟你打广告的呀。你瞧瞧,这场面多红火,一定开门红。”

陈希:“易少,我们这两天都是免费,人越多,赔得也越多。”

易江北一愣,立即又笑了,“放长线钓大鱼嘛。”

他们正说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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