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夏反应迅速,挥剑迎击。
又是三招落败。
千渚墨打掉她手中剑同时点了她的穴道,一手揽过她的腰,强迫二人贴近。
“其实夏公主想赢也不是什么难事,在床上让本王fēng_liú至死,便是你的本事!”轻佻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本来还想等夏公主明白本王真心,不过本王突然不想等了,想现在就要了你。”
边说,手移向下,解开金沐夏腰间束带。
金沐夏全程一声不哼,安静出奇倒让千渚墨讷闷,抬眼往上一瞟,却见一抹红从她嘴角淌下。
“你做什么!”千渚墨飞快捏住她下颌,一口鲜血从金沐夏嘴里涌出,刺目的红。
“你竟然想咬舌自尽!”千渚墨心中骇然,眼底一片怒色,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金沐夏竟然厌恶他到要咬舌自尽的地步,当真可笑至极!
“不过是一具身子罢了,王爷想要就拿去……”因为舌头受伤,金沐夏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但不影响她表情深深厌恶的一张脸。
“好……很好……”千渚墨紧咬牙根,一连重复了几次,终抵不住心头闷痛,拂袖离去。
……
南宛然今夜没有再去桥上等。
她知道自己再也等不到了,在听楚若言说了那么多关于金沐夏的事后,在有意搭讪见到金沐夏本人之后,她终于肯打破自己最后一线幻想。
金国公主明艳动人,容貌姣美,自尊自傲,是她比不上的。
她忍不住想,若自己如哥哥那般美,会不会得到千渚墨真心青睐?
答案永远不得而之,就像连父亲都想不透,为何一母同胞的她与南傲策,容貌却差了那么远。
若她如哥哥一般拥有令人过目难忘的美貌,父皇大抵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培养她成为宠妃了吧。
南宛然走来走去,最终停步在染墨宫门前。
守门的太监认出她是最近经常出入陪伴王爷之人,话说间便多了几分客气。
“我想见王爷一面,不知公公可否行个方便?”南宛然道。
“姑娘稍等,且奴才去通报一声。”
太监小跑进去,出来时便换了张脸,笑意更加深厚。
“王爷有请。”
南宛然在他的带领下进了内室,千渚墨正倚在榻上独酌,衣襟半敞,露出大片胸膛。
见她进来,千渚墨微勾唇角笑了起来。
“美人儿来的正好,过来陪本王喝酒。”他朝南宛然招招手,笑容十分轻佻。
南宛然忽略心头刺痛,笑着走过去,将他扶着坐起,“王爷醉了。”
“那是因为见到了美人儿……”千渚墨靠在她肩头,吐字轻缓,“酒不醉人,人自醉。”
甜言蜜语一如往常,好似从没有冷落过,也好似一直都是真心。
一瞬间的心跳失速后,是疼痛蔓延无边。
“王爷还想看我舞剑吗?”她强撑笑脸道。
“当然……”千渚墨拉起她的手,握住,“美人儿做什么,本王都喜欢。”
“那我舞剑给王爷看,王爷坐着便好。”南宛然扶他靠在墙上。
她今日没有带剑,便从墙上寻了把合手的,舞动起来。
她今日不在状态,几次剑招都使错,最后更是让剑滑脱了手。
榻上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望她一眼。
千渚墨低头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眉宇间满是痛苦之色。
南宛然转过去,望着夜空中高悬的明月,心冷如厮。
碧色身影迎着月色立于门前,千渚墨定定打量了一会,跌跌撞撞离开榻上,走到南宛然身后,一把抱住。
南宛然错愕。
“夏公主……”
冷冷三个字砸在心头,那点希望的火苗瞬间熄灭。
南宛然不敢转身。
不敢打破千渚墨的梦,不敢迎接他惊讶的眼神,怕被他一把推开。
两人就那么僵持着站在原地,好在千渚墨似乎真醉的不清,竟倚在她身上睡着了。
南宛然半扶半抱将他搀到榻上躺着。
跳动的烛光照着男人的睡颜,俊美如俦,勾魂慑魄。
她忍不住微微低头,轻轻一吻落在男人唇间。
速度只在眨眼之间,只有唇齿间残留的酒气,方才证明这一吻的真实。
若这是梦,该多好。
……
自那日不欢而散,陌凌三天不见千渚墨。
上朝不在,下朝无踪,连她到染墨宫找,都不见人影。
“王爷出远门去了,要几日才会回来。”
小皇叔的贴身太监如此说完,任陌凌再问什么,也不答了。
“小皇叔会不会因为太生气,丢下我走了?他不会永远都不回来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陌凌全身发冷。
“不会的。”谈幽摇头,轻拍她的肩膀安抚,“就算摄政王真的与你赌气,也不会弃这江山不顾,他不过是一时想不开,到外面散散心,过不了多久便会回来的。”
“可是……”陌凌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小皇叔,他心气挺高的,我那日那样顶撞他,他一定不愿见我。”
至于这江山……
他若真的在乎,怕早就自己称帝了吧,毕竟千渚辰在世时,最希望成为皇帝的人选就是他了。
只因小皇叔不肯。
“皇上……”小春子在外扬声道。
“可是我小皇叔有消息了?”陌凌又惊又喜,忙道,“快进来说。”
小春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