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优雅捧着红酒的男人不急不缓地晃动着高脚杯,神情轻蔑,“第一个出局也算是便宜他了,好歹说不定能保得一命呢。这个废物,连小樱都保护不好……”

“不过,他也快到极限了吧,那个废物。”

与此同时,港口战场——

“糟糕,魔力开始透支了,不能再继续了。”雁夜焦急地感受着自己即将枯竭的魔力,忍者虫子的撕咬,艰难开口,“beerker,不能继续了,带着夜斗我们撤退。”

“哼,竟然想逃吗?”狗朗皱眉,极想一刀把这个家伙给劈了,却被绫女拦下。

“真是许久不见了,邓布利多校长。”

“呵呵,确实很久了,小绫女,没想到一眨眼你就成长的让人吃惊啊。”

“比起这个,校长不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抱孙子吗?抱歉,忘了你似乎没有孙子。”

绫女不甘示弱地讽刺笑了笑,他现在心情极差,哪怕面上还能带笑,但熟悉他的人肯定能看得出来他内心的狂风暴雨,这时候来找他无疑是撞枪口的。

“难不成,校长你是想检验一下我这个转校生的学习成果?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认为你还是应该先去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比在这蹚浑水更好。”

“呵呵,孩子,你现在可是一点也见不到斯莱特林风范啊,和你们学院的风格不太像,不过我们格兰芬多还是很欢迎你来的。”

“……”

绫女闻言一愣,随即还真是冷静了不少,至少,没有再出言挑衅了,毕竟他看不惯邓布利多倚老卖老是一回事,但对付黑魔王这家伙才是专家,他刚刚差点愤怒之下把想要联合的对象给挤兑走了。

比起来,邓布利多的政治手段可能狡猾,但至少还有人性,而黑魔王……就那些屠杀之举来看,并非可以合作的对象。

“邓布利多先生你真是说笑了。”绫女微微一笑,道,“原来是想来和我叙旧啊,那早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当然,你还得等一等,毕竟要有个先来后到,已经有人和我先约好了。”

说着,绫女冷笑一声,万剑齐发对准了beerker逃跑的路线,如果所料不错,那里应该是beerker的御主所埋藏的地方吧?说到底,肯定是夜斗和他有了间隙才让他人有机可乘,但是,beerker的御主肯定是□□,他怎么可能那么大方地就放过了?

这份感觉自作多情的耻辱,这份被甩的憋屈,这份被放弃的痛苦,总是要有人承受的。

既然他暂时不想杀了夜斗,那么出气筒自然是在那个御主身上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当了beerker的御主,连间桐家都灭掉了,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绫女,不要太过赶尽杀绝了,你现在戾气太重。”

“呵,你管我?凭什么?”绫女眼神冰冷,毫不在乎地扭头,“本王决定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唉,你本来是个前途优秀的年轻人,何苦也走上了歧途呢?”邓布利多皱眉,劝解道,“伏地魔他已经错了,带领着斯莱特林一错再错,你……”

“无礼之徒!吾王的资格岂是你等置喙的!”狗朗看不下去了,对着邓布利多厉声道,“吾王是石盘选定的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汝有何身份能够质疑!”

“主辱臣死,如果你执意侮辱吾主,在下便会誓死捍卫吾主荣光。”

迪卢木多也收起了略显轻佻的轻松笑容,一脸严肃,虎视眈眈地看着捋着胡子的邓布利多。

“……”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一声吼叫打断了双方的对峙,由于邓布利多的插手,现在beerker已经带着夜斗不见踪影,不过绫女倒是反而松了口气,不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真下了杀手。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战车上,身边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单薄少年,一看就是很紧张的样子,而最让人在意的,与其说是这两人,不如说是那人身下的战车,那辆战车踩着的不是地面或者云朵,而是闪电!

不知是不是心理错觉,绫女总是莫名联想到了那个至今突然要无音讯的希腊神袛,有些意味不明地扫视了这辆公牛战车好几圈——看起来挺威风的。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我的名字是草摩绫女,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

“……”

“……”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征服王身边的瘦弱少年欲哭无泪,众多参赛者都把英灵真名当做底牌压箱底,这家伙倒好大大咧咧地报出家门了。若是对方是哥心高气傲,直接把名字报出来的英灵倒也不亏,可是问题是,对方是个自称王者的人类啊啊啊啊!

自曝了家门有何用!

“哦,你似乎很中意本王的战车啊,如果愿意加入吾之麾下,就与你共同享受如何?”

“那就不必了,不过若是你愿意白送我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接受。”

“哈哈,那真是遗憾了,我的神威车轮可是只听我的使唤的。”

“是吗?我不介意,这公牛不错,牛皮扒下来能做成不错的靴子和大衣呢。”

“小子,你很有胆量嘛,竟然敢说要扒了本王座驾的皮。”

“大叔,你胆子也不小啊,敢叫我小子的也不多。”

眼见绫女竟然和征服王饶有兴致地一来一回搭上了,韦伯少年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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