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缓缓流泄在车厢里,当虞期意识到自己也会这样叹气的时候,他已经抱紧了久姚,安慰般的在她背上轻拍、缓抚。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成了有施氏掩饰懦弱无能的借口。如果国君平素里注重修生养息,又何至于如今交不上赋税。而士卒们若是多加训练,以一当百,又怎会那般忌惮夏帝的王师?
没有一份责任该是由久姚承担的,可这场男人们的权力游戏却将她推到风口浪尖,而后又拿妺喜的牺牲来换取这场游戏的继续。
她们何辜。
虞期抚着久姚,低声问:“接下来想去哪儿。”
“我不知道。”她没有脸回到有施氏,而羽山,又可能被泗水公子再度找上门。天下之大,竟连她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吗?
虞期心中已满是心疼,他贴近久姚耳边,柔声道:“那便与我回岷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