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要怪就怪那个王氏,是她教坏了容容,“容容,以前姐姐都跟你说过,不要跟她走太近,这次吃了大亏下次吸取教训就是了。”
容衔听见姬茶茶这样说心情释怀了好多,他从桶里赶紧爬了出来,他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姬茶茶。
洗过澡之后的容衔门在下一刻被他打开,弥漫着水汽的浴室中隐隐站着一个人,两只修长有力的双腿踩在浴室的水渍一步步的向前走来,似乎被蛊惑,落入瞳孔的是一双黑如深潭的双眸,似清明似迷茫及一闪而过的复杂。他伸出手拨弄着他脸上被打湿的碎发,霎时水珠飞溅,眉头轻佻被打湿的睫毛此刻显得更加纯黑浓密,嘴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衣服遮住了让人遐想的身材。
他走在姬茶茶的面前敛了敛眸子,睫毛在光晕下微微颤动,眉头蹙起神情“恶心……。”
他见姬茶茶没吱声,赶紧又连忙解释道:“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是真的不喜欢。”
我自己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事,身体就不受自己的支配了,就像被蛊惑了一般,身体的某处就像火烧一样,姐姐那时候我好难受,好难受,只想只想找个出口。
姬茶茶听懂了他的意思,看着他认真地模样心中百般滋味,她点了点头,“姐姐,没有怪你的意思。”
只是那天我看见那一幕,我觉得心里难受。
容容你也不是有意的,都怪那个王氏不好,“你以后一定要听姐姐的话,不要在跟她接触了好不好。”
容衔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容衔突然间想起了白天在树林发生的事情,他也觉得自己想起白天的那些事情有点可耻,但是忍不住的回想,又充满了好奇心。
他不明白自己尿尿的部位,为什么一看见王氏不穿衣服的身子,就会变的那样,而且在她的安慰之下会缓解疼痛。
他自己大大手不知不觉得扶上了哪里,在一阵逗弄之后,浓稠的的液体就这么的泻在了手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本以为孟家少爷只是说说而已,哪里看得上一个不上眼的姑娘。
可是这天不可能的奇迹,便实现了。
这天孟樊带着媒婆,骑着高头大马,整车整车的礼品去往姬茶茶的家里。
村里的人那种见过这样的阵势,挨家挨户都充满了好奇心,更多的说的是姬茶茶好命,姬氏养了一个好女儿,得了一个好女婿。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妇女满脸的不甘心。
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姬氏一家占全了。
上次没有得到那个傻子的身体她心有不甘,凭什么那样的不貌美的女人,能得到一个好的努力奴役,还能找到好的夫婿。
只有自己本以为那个一个好人家,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到最后还在委身一个不算优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