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落橙把口罩脱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呐呐的道,“这只是暂时,过一段时间我应该会更好的。”
她的体力确实很差,还以为自己跑了很久,结果一看时间却是不到十五分钟。
摸了摸额头上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刘海,手指粘粘的不舒服。
忍不住再次抬头看身旁的男人。
还是阿斯真好,脸蛋干干净净的,连运动后的潮红也没,不像她后背都出满汗了。
脱了口罩,伊落橙摸了摸发烫的脸蛋,又想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顾斯里截住她抬起的手,“忍一下,很快就不会觉得热了。”
伊落橙眨了眨眼睛,乖乖的把手放下来。
“那可以脱衣服吗?”
她穿了好几件的衣服,每一件都挺厚的,而且最外面的外套更是厚的不像话,跑步过后身上的热度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顾斯里思忖两秒后才颔首,“可以把里面一件高领服脱了,外套不要脱。”
他一边说,手上已经开始帮她拉开外套的拉链,伊落橙就着他的动作先把外套脱了。
脱了外套,露出里面一条紧身的高领毛衣。
伊落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四周。
这一看才发现,现在两人站在大院里一个的运动场上,运动场不是很大却有很多她从未看过的运动设备。
刚才她一直都注意着身旁的男人,忽略了周边的环境。
或许是天太冻了,训练场上除开他们两人并没有其他人在,伊落橙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人看到,那她在这里脱一件衣服应该不会很不雅吧?
顾斯里却没她想得那么多,把外套搭在手臂弯上,他一手拽住她毛衣下另一件衣服下摆,见她没动,眉毛一挑,“不打算脱?”
“脱”
伊落橙心一定,三两下把毛衣脱了。
高领毛衣卡在脑袋上,她刚一用力,头顶上已经及时伸来一只大手帮把她的毛衣拿开。
帽子被扯歪了,头发也乱糟糟的,她这个样子肯定非常难看。
伊落橙窘极了,忙低头把帽子和头发整理好。
等觉得差不多了,她才停下来,一抬头,便看见顾斯里把外套抖开,示意她赶紧穿上。
脸蛋又是一热,她垂着眸把手伸进衣袖里。
这一刻她深深的觉得,有一天她真的会被他宠坏了,又或许现在就已经坏了。
穿好衣服,两人在运动场上漫步,确实是漫步,因为两人走得非常的慢。
跑步过后,疲惫感很快上来了,伊落橙晃着发软的腿儿被顾斯里牵着走。
她走得慢如蜗牛,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走了一段路,顾斯里停下来转身把她搂在怀中,低低的取笑她几句,她被笑得窘迫不已。
顾斯里摸了摸她红着的脸,低笑道,“上来,我背你回去。”
两人已经走了好一会,路才走了一小半,伊落橙身上的闷热已经被冷风吹跑了一半,不过双腿依旧酸痛,走得不快,按照这样的速度回去,起码要十多二十分钟。
她看着蹲在面前的男人,没有像第一次听到他要背她时慌张拒绝,而是很快爬了上去。
顾斯里托着她的双腿站起来,手里还拿着她的毛衣。
伊落橙趴在他后背上,轻声问他,“阿斯,我有没有变沉了?”
她偶尔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脸上的肉多了一些,偶尔又觉得并没有多,好像只是幻觉。
不过在看到大学入学时的照片,她才很肯定她确实比过去胖了,只是不知道对于几个月前的自己是不是又胖了。
顾斯里掂了掂她的重量,“轻了,要继续努力长。”
伊落橙瞪大眼睛,“哪里轻了?”
就算没有变沉但应该也不会变轻才是。
伊落橙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顾斯里挑了挑眉头,一手在她的臀部捏了捏,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得伊落橙整个人绷起来。
顾斯里温淡的嗓音蕴着笑,“不要担心,该长的地方还是长了。”
伊落橙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错愕渐渐转变成火辣辣的红。
她笑骂,“太坏了。”
这人真的太坏了啊,越来越坏了。
“哪里坏了?”
他又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把,隔着裤子,伊落橙依旧能感觉到被捏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热,烧得她整个人像熟了的虾。
脸上刚褪下的热浪再次攀上来,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轻轻的捶他一拳头,“哪里都坏!坏透了!”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那么的坏,一开始他除开在床上折腾得很厉害外,其他时候都是淡淡的,那时她其实心里有一些害怕的。
哪里知道,现在这个人居然会说荤话了。
顾斯里侧头飞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低低沉沉,钻进她的耳蜗里。
他说,“还有更坏的。”
伊落橙几乎不用想就get到他话中的意思,脸又烧红几分。
比坏她比不过他啊!
她眯着眼睛笑,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阿斯,你只能对我坏。”
这样的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只有她才可以见到!
顾斯里闻言轻声的笑了出来,笑声低沉而悦耳,他说,“原来我的夫人是个醋坛子。”
伊落橙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晃了晃悬在空中的小腿,羞涩的问,“那你答不答应?”
她就是个醋坛子呢!
他又是一笑,“答应。”
伊落橙笑了,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