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顾蝶衣,她将会过得比她还不如,下半生,她要让她活在痛苦中。
似乎已经看到顾蝶衣凄惨的命运,东祈皇后拿着洗好的衣服,脚步轻快地朝着清宁宫走去。
走到清宁宫外,东祈皇后把衣服交给了殿前的宫女,那宫女接过,转身走进了清宁宫,而管事太监见她还站在门前探头探脑地张望不离开,哼了一声上前开始赶她离开。
“公公,能不能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看一眼太后的凤颜。”东祁皇后小心翼翼地问向那个管事太监,不动声色地将一个名贵的佛珠塞到了那个管事太监的手中。
管事太监眯起眼睛看着东祁皇后,看都没看东祈皇后塞给他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把东西还给了她,太监尖细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太后也是你等贱奴可以见的?赶紧回你的浣衣坊去,惊扰了太后娘娘,小心你的脑袋!”
“公公,求您了,让奴婢见太后一面吧!奴婢有要事禀报,真的有要事啊!”东祁皇后见管事太监不给自己机会,她心里一横,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
管事太监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扫了扫自己手上拿着的浮尘,尖声道,“一个贱奴,能有什么要事,还敢来惊扰太后?”
管事太监说着,看了眼站在两旁的宫女,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赶出去!”
“公公,我不是普通的奴婢,我是东祈的罪奴,是东祈的皇后啊!公公,求你让奴婢见一眼太后吧,奴婢有大事禀报,真的是大事啊!”东祈皇后哭着喊着,声音格外的大。
“还不把这个贱奴拖出去?惊扰了太后午睡,谁能担待得起?”那管事太监见东祈皇后大声喊叫,吓得不得了,立即指使着几个宫女把她拖出去。
几个宫女上来架住东祈皇后,把她往外拖。可是她挣扎得太用力,好几个宫女都被她给弄翻在地,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
外面嘈杂的声音迟迟不停,在寝殿中午睡的太后烦躁地睁开了眼睛,她轻抚额头坐起身来,一旁侍奉的宫女赶紧上前伺候她起身,
“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闹腾?”太后微皱眉头,因为午睡被打扰,她的心情很是不悦。
宫女看着太后的脸色,小心翼翼道,“是浣衣坊的一个奴婢,想要见您,说是有要事禀报。”
太后云淡风轻地瞥了那宫女一眼,微微挑眉,悠悠道,“一个贱奴能知道什么大事?一惊一乍的!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是呢,顺公公正在赶她,惊扰了太后,有她好看。”宫女说着,走到太后身旁给她揉着头。
太后闭上眼睛,享受着宫女的服侍,就在此时,外面东祁皇后的声音又传了进来,“我是东祈皇后,我要见太后,我有要事禀告!”
“东祈皇后?竟然是她?”太后闻言很是惊讶,她挥手示意身边的宫女出去把东祈皇后带进来,“让她进来吧,哀家倒想听听,她究竟有什么要事要禀告!”
“是。”宫女点点头,转身出去。
清宁宫外,管事太监正想喊外面的侍卫把东祁皇后给拖出去杖毙,正巧殿内侍奉的宫女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泼妇一般的东祁皇后,撇了撇嘴道,“太后娘娘今天心情好,愿意见你,你进来吧。”
太后的命令谁敢不听,管事太监立即示意宫女们放开东祈皇后,接着领着宫女们退了下去。
宫女带着东祁皇后进了清宁宫,她让东祈皇后进了寝殿,自己则站在寝殿外守着。
寝殿内,太后斜靠在软塌上,美眸半眯,打量着东祁皇后狼狈的模样,不禁掩唇轻声笑道,“啧啧啧,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和疯妇有什么区别。哀家可真不敢相信,你曾经是东祈的皇后。”
太后的嘲讽如针般扎在东祈皇后的心上,纵使她有千般不愿,也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她赶紧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对着太后行了个大礼,“奴婢拜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金安。”
“起来吧。”太后凤眸轻佻,很是嫌弃地看着东祈皇后道,“你这样吵闹着要见哀家,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哀家可告诉你,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哀家要你的好看!”
闻言,东祁皇后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她看向太后,压低了声音道,“太后娘娘,奴婢真的是有要事禀报!那日奴婢在宫宴上伺候,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一个故人!”
“哦?故人?”太后闻言脸色微变,她的声音冷了几分,“参加宫宴的客都是我们北璃有头有脸的皇亲贵胄,怎么可能有你的故人?你是在消遣哀家吗?”
“奴婢哪儿敢啊!”东祈皇后赶紧解释道,“奴婢敢拿性命担保,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真的是我们东祈人啊!”
“你说的那人是谁?”太后见东祈皇后不像是在撒谎,正了正神色问向她。
“是荣国公夫人,顾蝶衣!”东祈皇后一字一顿,恶毒地道。
“荣国公夫人?”太后闻言,微微蹙眉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荣国公夫人是你们东祈人,有何证据?”
“据奴婢所知,荣国公夫人并不是北璃人,她是荣国公外出游历时带回来的平民女子,因为和荣国公两情相悦,便嫁给荣国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