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行文翰礼两个男人对视,夹在中间的姚宴仿佛都看见他们的眼神在半空中激烈碰撞出来的火花了。
被两个男人争,这感觉简直又爽又尴尬还特别新奇。
谁让在现代的姚宴没有男人缘呢,她的六任未婚夫都是她追的别人,想起自己曾经的“悲惨遭遇”姚宴简直都“嫉妒”死姚胭儿了。
“现在她都给我生了个女儿了,你又来说这样的话,我呸,早干什么去了。”祝君行看着文翰礼满面嘲讽。
文翰礼羞愧的脸都红了,没有回答祝君行的话,而是看向姚宴道:“终究是我们、是我有愧于你,可胭儿放心,表哥永远都在你身后。”
姚宴听的想一口血喷他脸上去,你有脑子没有啊,当着“我”夫君的面竟敢说这样的话。
“文公子,今天你把我小妹送回来了,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调|戏我媳妇之事就罢了。休要让我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要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祝君行一把把姚宴拉到自己跟前,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想掰断了,姚宴隐忍着不吭声,自由的另外一只手就用指甲掐他的手背。
祝君行手背破了血皮同样没嚷出来,他低头瞪着比她矮了一个头的姚宴,“想让我休了你?”
“祝红梅确实是我让货郎卖掉的,我这样的你不休还留着过年吗?”
看着姚宴一副急着摆脱他的样子,祝君行一肚子的火气,“你给我死了这份心,想让我休了你,除非我死了。你做的事儿等回屋我再和你算账。”
姚宴急了,张嘴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你没听祝红梅说吗,我还和卖货郎不清不楚呢,你头上绿了。”
“闭嘴!”祝君行厉斥,那一双眼睛里喷出来的火仿佛要烧死姚宴似的。
姚宴被震慑的吞了口口水,当即就决定先不撸虎须了。
这时候祝大福把竹竿制成的烟袋锅子在地上磕了磕,“人回来了就好了,都消停下来吧。”
祝大福的声音淡淡的,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祝红梅当即哭着闹了起来,“爹,我差点就被卖到窑子里去了,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你不是姚家的奴才了,她更不是姚家的大小姐了,咱倾家荡产把她赎回来图个什么,倾家荡产难不成就为了赎回一个祖宗来?爹,你把她当祖宗,我偏不。”
虽说孽事都是姚胭儿做的,姚宴也没傻到把孽债往自己身上背,她心里也一点没有愧疚感,可听到祝红梅这样说,用着姚胭儿的身体的姚宴还是有些脸红。
“小妹,你放心,大哥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转身就走出了家门。
姚宴一看他走了,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片刻后祝君行竟不知从哪里折了一根男人拇指肚子粗细的柳条来,姚宴警惕的看着祝君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姚宴连忙后退,并伺机想往门外跑。
祝君行堵死了姚宴逃跑的路线,面无表情的道:“小妹,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抽她十下给你出气。”
祝红梅瞥一眼在一旁干着急的文翰礼,不忿的撇嘴,“才十下,给她挠痒痒吗,大哥,她都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这么点气性?”一句不提让祝君行休了姚宴的事儿。
“那就二十下。”祝君行把柳叶撸下来,往地上一甩,“啪”的一下打出了一条有一寸深的土痕。
姚宴被祝君行堵在墙壁上,脸色登时变了,却不是惧而是怒。
一双美眸冷冷和祝君行对视。
文翰礼见状几不曾吓死了去,忙跑过来道:“祝兄,使不得、使不得呀,你不能这样对……”
祝君行一点废话都没有,在文翰礼要喊出姚胭儿的名字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拽着就给推搡了出去,并狠狠关上了门,上了门栓。
“大哥,那是我的恩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恩人。”祝红梅急忙跑了过来,想要打开门再把文翰礼请回来。
祝君行没管她,大步走向姚宴,姚宴想要逃回东厢,东厢门口不知何时堵了一个黑黝黝的男人,不是祝君行的三弟祝君石又是谁。
恰在此时从西厢传来孩子的啼哭声,祝君行一顿脸上怒气却更重了,“你连自己亲生的团姐儿都拿针扎,我今儿若不狠狠教你个乖,我祝君行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前虎后狼,姚宴又怒又惧又觉自己挺冤枉。
忽的,姚宴急中生智,扬声道:“祝红梅,你不是想要我的金步摇吗,我给你,只要你能劝住你大哥免了我这顿打。”
正在门口拦着文翰礼的祝红梅一听就动了心,想到在姚胭儿的橱柜匣子里看见的那些金首饰,忙忙的跑了进来,“只给我一样我可不答应,我都要。”
“行,成交,都给你。”
祝钱氏一听有金首饰可拿顿时也不逼迫着祝君行惩治姚宴了,一双眼睛里往外冒光,“红梅,她有多少金首饰?”
“整整一匣子。”祝红梅走到祝君行跟前,讨好的道:“大哥,你看,大嫂要给我金首饰呢,要不就别打了?”
姚宴趁着这个功夫一出溜就往孩子哭的西厢里跑去,西厢门口站着四个萝卜头和祝君山的媳妇祝葛氏,可见姚宴跑来她们没一个敢拦着的,都急忙躲了开去。
姚宴进屋后,看着祝君石媳妇祝朱氏怀里抱着的孩子急忙上去就抱,“快给我抱。”
祝朱氏不敢不给,只讷讷道:“大、大嫂你可不能再扎孩子了啊。”
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