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过去的老友和同学之中包括阿立,很多时候都是我主动打电话过去,很少有他主动打过来的时候,但是我才不管这些呢,每次都是我巴拉巴拉讲完一堆,他那边才嗯嗯几声,问他怎么样,他说挺好的,你呢?
我?
我一头黑线。我刚才没说吗?
以后就再也不想给阿立打电话了,这人忒没劲。
但是没过两天他却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我问他干嘛。他说,你昨天没给我打电话。
昨天?
我想了想,昨天我跟室友出去唱k了。
他说,哦。
只有一个哦!没有然后了?
我很无语,瞬时不想和他说话了。他大概也感受到我头顶的乌云了,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我仔细想也觉得奇怪,明明没有不开心的事情发生,怎么就这么不爽呢,但是我不想说我是因为他生气的,而且这一肚子闷气生的着实没有骨气,于是就跟他说,有一只呆瓜,我想找个花盆把他种下去,看来年会不会发芽。
他自然听不懂我的意思,其实我自己也不能明白,分明喜欢着,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地叫人家猜,猜着了正好,猜不着的话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具体来说,我不是一个特别专情的人,同时喜欢上两个人这种事对于我这种见异思迁的人来说纯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可以一边喜欢着阿立,一边又yy一下某个恋恋风尘中的绝色男孩纸。
就在我开始纠结要不要继续喜欢阿立的时候,那个传说中的绝色男孩纸粗线在了我的生命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