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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经济报还是娱乐报,今日的首页新闻俱是辛向笛打伤oa或是关于他性向的内容。
“怎么了,雅郡?”纪意简粗粗浏览过一遍新闻标题,翘了翘嘴角,“你看你,怎么都快要哭了?”
“纪医生!”孙雅郡看着纪意简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急的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上将并没有打我,他们这些记者怎么能这样乱写,而且我都没有见过他们,他们怎么能说是我授权的呢,这是造假!有人在污蔑上将!”
“我不要装病了,我要出去告诉大家我好了。”孙雅郡翻身下床,就要去开出院证明,向群众澄清事实,然后他被纪意简以不可反抗的力道压回了床上。
“纪医生?”
“雅郡,你想见到上将吗?”纪意简问他。
“我想啊。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对上将很不利,我不能让上将蒙受冤屈。”
纪意简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声道:“那就按我说的做,你不要管那么多,只要在这里乖乖的等着上将过来就好。”
孙雅郡缩了缩脖子,他觉得这样的纪医生有些可怕:“可是上将……”
“这样不好吗?”纪意简反问他,“你该知道,上将并不喜欢你,如果不采用一些小手段,你就是等到死也是等不到他来看你的。但现在,我想即使是迫于舆论,他也会来找你的。”
纪意简从兜里摸出一个盛着半瓶透明液体的小瓶子塞到他的手里:“到时候,就是你的机会了。”
“我一会再来看你,你现在可以好好睡一觉,也许等你醒来的时候就会看到上将哦。”纪意简冲他笑笑,施施然离开了病房。
捏着小瓶子的孙雅郡心砰砰直跳,他虽然不清楚这个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但却本能这是能让他和上将成就好事的东西。
“上将……”他喃声念着上将的名字,在瞥见手腕上智脑那红色刺眼的标题时,不禁握紧了手,犹豫几秒后,果断从床上下来。
他果然还是不能接受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上将。
可就在他打开门时,门口有个人拦住了他,语气生硬不容拒绝的说道:“请回去休息。”
辛向笛走进教室的时候,往日十分活泼的学生今天都有些安静。
辛向笛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旧按照自己的模式进行授课。终于,在他要求进行实践环节的时候,有个学生忍不住说道:“上将,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这和上课内容没有关系。”
“可是这明显是有人在污蔑你啊!”有学生气愤道,“我们都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那个oa自己发情,如果是我,也会那样做啊!”
“额,你确定你能像上将一样清醒?”
那个亢奋的学生语速飞快的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觉得上将的做法很正确!难不成还要上将像他们一样非得把那个oa哪里配得上上将!”
“就是!我觉得要安德尔那样的大美人才配得上!”
“不不不,我觉得王赛君更好……”
辛向笛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示意学生们安静下来,将他们的面孔一个个刻入自己的脑海中后,说道:“我很高兴。”
学生们有些不理解。
“我很高兴。”辛向笛再一次说出这句话,他的音量并没有多高,他也没有多么慷慨激昂,他用着最为平淡的语调,却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我没有对此作出解释,我的学生,你们也依旧选择相信我。”
“清者自清。”他说,“我相信民众的眼睛,一如你们相信我。”
不过,话是这样说,但辛向笛不可能什么动作都不做,清者自清这词很漂亮,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操作得当,舆论这种东西足以把一个人磨得粉身碎骨。
只是在没掌握住决定性的证据之前,他即使做出解释也并不能将舆论方向彻底扭转过来。
要不按兵不动,要不就直击要害。只抓伤皮毛,是不能让一头猛兽毙命的。
不过还没等辛向笛出手,就有人帮他出手了。
诺亚·休哈特坐在庭院里,看着星网上和前几日口风完全相反的报道,扭头对身旁的人挑了下眉:“你做的?”
兰瑟·休哈特看着手下人传来的信息,点了下头。
“你还真是崇拜他啊。”诺亚·休哈特笑了笑,伸手端起茶杯,看着杯中的红茶,带着些醋意的说道,“也没见你对我有多崇拜,我也是上将啊。”
兰瑟·休哈特收起智脑,面无表情道:“不是崇拜,是喜欢。我想上他的喜欢。”
诺亚·休哈特顿住正准备将茶杯口对准嘴的手,他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想幸亏自己是ss体质,不然没端稳茶杯岂不是在弟弟面前闹出笑话。
“你认真的?”他想着辛向笛被自己弟弟压在身下的画面,嘴角的笑容有些玩味。
“我从不开玩笑。”(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