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前的那副画是你画的?”阎立本虽然狂热但不是没脑子,李澈无论权势还是职位都与自己相当,并且还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所以阎立本以请教的语气软声问道。
“醉仙楼?画?”李澈有点迷糊,这也怪不得李澈,毕竟时间长了点,信息也是模糊。
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含糊,阎立本再次说道:“就是泾阳醉仙楼屏风上的画作,里面画的就是醉仙楼的掌柜。”
泾阳醉仙楼掌柜,李澈知道,不就是程六吗,打过很长时间的交道,确实给他作了一幅素描,咋?难道他挂到门口显摆去了?李澈撇撇嘴感觉程六肯定被馿踢了,自己的半**都挂了出来,这可不是名誉受损这点事了,按现在的说法就是有伤风化,不过面前的阎立本好像不是问罪的,难道他也有这癖好,向咱求画?这得收费了,谁让他吓咱一跳呢。
“不错,正是出自我手,”李澈身子一挺摆出一代宗师的架势,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悻悻的放下手背到身后,一副你是来求画的吧,赶快求吧。
“太好了,请老师收学生为徒吧,”阎立本两眼放光的郑重对着李澈躬身一拜。
啥意思,感情不是来求画的,这是来学本领的,可是您觉着合适嘛?反正李澈感觉太不靠谱,自己就那点三脚猫的本事,有什么能教的,再说了你一个朝廷大员拜咱一个小屁孩,这不是给咱添堵吗。
李澈让过一边惶恐道:“哎呀,阎大人您这不是折煞小子吗,咱们互相探讨就是,这拜师就免了吧。”
“这?”阎立本刚才也是脑热,现在听李澈一说也是感觉不好,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道:“那个,呵呵,李驸马真乃宽宏大量,不过达者为师也是对的,既然李驸马说是互相探讨,便依你就是,哈哈!”阎立本以大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是,不过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哈,”李澈不等阎立本反应过来就往门外赶,脚刚迈到门外,身后一声大吼:“呔,李驸马哪里走,还不与我去见陛下。”
“啊?”李澈刚惊呼一声只觉自己被两个人夹起胳膊,景物直往后退,原来李澈背对着前厅被人夹起就走。
阎立本刚开始以为哪里来的贼人,听到陛下二字,惊讶的无以复加,见李澈就要进入前厅,便忙不迭的跟将上去。
“哎呦,”李澈屁股先着地,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墩,完全一点准备没有。
身后传来一阵大笑声,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有程咬金和李二这俩货。
拍拍屁股,转身一拜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李澈就当自己摔了一跤,找回来?算了吧,一个比一个无赖,找谁说理去。
“嘿嘿,贤婿啊,你急急忙忙的这是去哪啊?怎么连朕都见不得了?”李二笑眯眯的看着李澈,不过被看他在笑,万一一个回答不好,虽说性命无虞,但是小屁股就要遭殃了。
“岳父大人,小婿见到您亲热的很,怎能躲着您呢,只不过碰到一故友多说了两句,还望岳父原谅着个。”
意思很明白,我是见到好友说了几句话,难道必须先拍您马屁再叙旧吗?您是一个伟大的君王,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怪罪了。
不过李二是谁,一眼就看穿了李澈的支俩,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不知你那故友姓谁名谁?朕可认识啊?”
“这?”李澈犯难了,阎立本您当然认识,这要是一对质不就露馅了吗,这可就是欺君了,再说谁知道阎立本现在还在吗。
“嘿嘿,咋?说不出来了,要不要朕教你几句?”李二显然是不相信李澈的说辞,谁让这小子滑溜滑溜的。
“陛下外面阎立本阎大人求见,”正当李澈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侍卫通报阎立本来了,李澈内心狂吼:阎立本你就是及时雨啊,比宋江还牛啊,讲义气,太讲义气了。
阎立本施施然走进来朝李世民一拜,走到李澈旁边很骚包的向他挤挤眼,在李澈眼中确实挺骚包。
“阎爱卿没想到说起你你就到了,正好李小子说你是他旧友不知可有此事啊?”李世民半开玩笑的说道。
“哦...”阎立本看了看旁边的李澈拉长着声音说道。
李澈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阎立本说道:“呵呵,阎老哥你也来了啊。”
“嗯嗯,”阎立本咳嗽一声缓缓的说道:“启禀陛下,我与李驸马此前并无见过...”
李澈脸瞬间垮下来了,完了,这顿揍跑不了了。
正当李澈苦着脸的时候,听到阎立本接着说道:“不过臣和李驸马却是神交已久,说是旧友也无不可。”
李澈垮下来的脸又恢复了笑容,阎立本说话大喘气,李澈也是跟着大喘气了一下,真是剧情起伏啊。
“哦,如此说来是朕错怪贤婿了,”李世民不置可否的说道。
“哪能呢,是岳父大人宽宏大量,呵呵,呵呵,”李澈赶紧的赔笑脸,这事可不能说他错了,不然记了仇,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算了,看你小子吓得,朕还没那么小气,不过你小子要上进啊,朕的女儿可是找朕闹了几次了,不过你小子要是没啥上进,朕可是架不住软磨硬泡,”李世民临了也不忘敲打一下李澈。
李澈唯唯诺诺赶紧答应,心里却是想的一定要整治李丽质那小丫头一下,叫她知道啥叫夫纲,嘿嘿。
“你小子贼笑什么?阎卿说你呢?你可是真有那本事?”李世民看李澈在那傻笑,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