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戒无生没有回答柳随风的问题,但一脸好吃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替他把话全都说了出来。
没有问题?
难道真的是我的身体和舌头出了问题?
柳随风眉头一皱,在吃完这一份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麻婆豆腐之后,便随便找个理由打发走了戒无生,自己一个人开始在牢房之中盘腿打坐,闭上眼睛开始运功。
感受着内里在身体的经脉之中慢慢从上到下,再从下又回到上,完全走遍了他自己的全身,但柳随风还是没有发觉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虽然说他的身体本就有些异常,但似乎他体内的那些东西,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只不过这频频出现的味觉异常,还是让柳随风放不下心。
他只知道,冥冥之中肯定又什么不对。
看来在这次刑满释放以后,是要去找除了他师父之外,当年一起“照看”他的另外几位老人家,好好检查检查身体了。
可戒无生刚走,柳随风刚刚吃完麻婆豆腐,正像像养猪一样吃饱就睡的时候,另一个人又咋咋呼呼的闯入的大牢之中。
“婉儿公主!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啊!要见柳随风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你要按照规定的程序走啊,可不能就这样直接闯进去啊!”
“是啊,是啊,先填个探望登记表吧!你这样做,我们真的很难办的啊。”
“滚!啰里啰嗦的!麻烦死了!”
紧接着又是“砰”“砰”的三拳两脚和几个狱卒倒地的声音,于是便再也没有听到有人阻拦唐婉儿的声音了。
不一会,一脸委屈的唐婉儿就闯入了柳随风所在的空旷的大牢之中。
至于为什么会空旷,那可能是因为之前“城门守将遇刺事件”所造成的。
毕竟在封建时代,为了保护皇帝以及预防兵变政变,除了长安首都的禁卫军以外,所有的其他军队,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进入首都范围多少里以内,都是可以直接视作为造反。
作为首都的长安城内,其实军队的数量并不会太多,高大的城墙和坚固的城门这种东西,很大一方面就是为了给在敌人来袭时给其他各地的局对前来增援而争取时间的存在。
而“真武会”那群人,选择了对城门这种重要敏感的地方下手,这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信号。
必定是抱着“搞个大新闻”的心态来的。
所以自从那次城门守将遇刺时间发生以后,在未抓获“真武会”那帮人的亲关系啊,整个长安城早已经进入了全城高度戒备的情况。
几乎每个路口都会有禁军士兵的在把守警戒,大街小巷也有许多大批巡逻的捕快。
从前被华文帝废除的“夜晚戒严”,出于安全考虑,也暂时在这一段时间里恢复了,所有的人在夜晚就只能在自己所在的坊市里活动,没事都不能像以前那样上街乱逛了。
小偷小摸和喝醉酒打架斗殴这类事件,几乎在这段时间里全部都绝迹了。
而柳随风所在的牢狱,又是平时专门关押这类治安事件的轻型监狱,所以这些天来,除了柳随风这个刑期长达半年一年的“扰乱治安犯”以外,其他那些犯人早就全都出去了。
可以说,现在整个牢狱之中,就只剩下柳随风和刚刚晕过去那几位狱卒了。
这段时间里,在没有其他犯人的情况下,柳随风的活动范围一下就大了很多。
原本是只能在自己的牢房里活动的,现在反正整个大牢里就只剩下柳随风一个人,那几个狱卒也懒得管了,只要柳随风不跑到外面去,就随便给柳随风在大牢里活动了,牢房的门也懒得锁了。
但现在的话,却还有唐婉儿也在。
看到唐婉儿到来,柳随风当然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被戒无生小两口混合双打了一顿,输了比赛,肯定又是刚刚被欺负受委屈了,跑来找人打打,发泄发泄了。
至于这种事情,柳随风早已经是见得不要太多。
之前每次他赢,唐婉儿都会是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然后跑去揍人。
并且好像就是特别喜欢揍柳随风的感觉。
如今看到唐婉儿又是这样来找到了他,他当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也主动放弃治疗,懒得反抗挣扎了。
可这一次的唐婉儿却出乎了柳随风预料。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嗷嗷”乱叫,乱认一顿乱捶,反而是往柳随风的身上一靠,一副“人家要用小锤锤捶你胸口”的模样,抓起小拳头在柳随风的胸口轻轻捶了捶。
然后就将红着的脸故意侧到了一旁,一副“人家要摸摸头,人家要抱抱,人家要举高高,但是人家是矜持的小公举,就是不说”的模样。
“啊……这?”
已经做好被揍准备柳随风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突然面对这样的唐婉儿,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是调教初见成效了?还是怎么的?
呀呀呀,不去想这些,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你就不会安慰安慰人家啊!”
唐婉儿在那里羞答答的等了半天,看着柳随风还是没有动静,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直接一把抓住还在思考“该怎么办”的柳随风,嫌弃的皱眉道。
柳随风轻轻抚了抚唐婉儿的小脑袋,“哦,那不要生气了,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了就好了,不是还有秋季赛和冬季赛嘛。”
唐婉儿:“这就完了?”
柳随风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