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拉公爵摸起那张牌之后,叹了口气,打了出来。
“东风。”
难能可贵的是,斯科拉公爵每张牌,都是用的汉语,李钱浩诚教他们打麻将,还真是用了心的。
轮到李钱浩诚摸牌了,石磊知道,李钱浩诚一定已经听胡了,但他却猜不出李钱浩诚到底胡什么牌,石磊打麻将的水平,低到华夏随便一个老太太出手都能轻松的搞定他,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输那么多了。
石磊犹豫了一下,眼看着李钱浩诚就要摸牌了,他下定决心,施展手速卡,随便拿了张牌,硬插到了李钱浩诚的牌里,又将旁边那张拿了回来,放在缺牌的位置。
手速卡的极限是每秒五十米,而石磊和李钱浩诚只不过隔着一张桌子而已,距离大约也就四五十公分,一来一回还不到一米,也就是说,他只用了不到五十分之一秒就完成了整个动作。
因为动作有些夸张,桌上的三个人还是感觉到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的,但是,谁也不可能有那样的眼力,能看清楚五十分之一秒内发生的事情。
李钱浩诚从走上牌桌,他的牌就是一直扣着的,倒不是怕别人偷看,而是他要显示自己的记忆力和摸牌的能力,从心理上击垮石磊。
当他摸起新的那张牌之后,嘴角洋溢起一丝微笑,将那张牌轻轻的往桌上一摔,说了一声:“哎哟,真是不好意思,石先生,我自摸了。你的筹码,好像已经要输光了哦!”
“不!”喊出这声的,并不是石磊,而是珍妮。
珍妮真的花容失色了,如果李钱浩诚自摸,石磊毫无疑问就已经能够输光了,而李钱浩诚本来就是当前桌子上最大的赢家,再自摸一回,肯定是由他来出题让石磊做游戏。哪怕用膝盖想,也知道李钱浩诚一定会为难石磊。
“钱,你可不能再出那些下流的游戏了……”珍妮急切的维护着石磊。
李钱浩诚微微一笑,说:“珍妮,别着急,我还没把牌翻过来,说不定我只是吓唬吓唬我们这位石先生的呢?即便翻过来了,也还有诈胡的可能性,毕竟我从头到尾都没看过牌,完全是靠手指摸的,摸错了也很正常。石先生,您说是吧?”
石磊撇撇嘴,显得很沮丧的说:“那你到底要不要翻牌?”
珍妮却着急的说:“钱,你打麻将的水平谁都知道,你从来都没摸错过牌,你这样说话,真的是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听到这话,李钱浩诚的嘴角扬起一丝狰狞,显然,珍妮的维护,不可能让他手下留情,相反,只会让他对石磊的恨意更深。
他施施然将自己的牌推倒在桌子上,斜着眼睛看着石磊,很自信,也很不屑的说:“虽然只有区区的两番,但也足够石先生您的筹码输光了吧?”
石磊愈发沮丧,将自己面前的筹码拿了起来,准备递给李钱浩诚。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游戏?”石磊无奈的说着。
李钱浩诚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眼神也显得愈发凶狠起来。
可是,斯科拉公爵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李钱浩诚的牌,笑个不停,笑得桌上其余两人都满脸的疑惑,望向李钱浩诚的牌。
“哈哈哈,钱,你自恃强大的摸牌绝技,这次可真的是不行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是诈胡啊!”
李钱浩诚一愣,猛然低下头去,说:“诈胡?绝不可能!我怎么可能……”
声音消失了,李钱浩诚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牌明明应该是四五六筒的搭子,为什么会变成四五筒加一个毫不相关的七万?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七万和六筒我怎么可能摸错?这真是见了鬼了!”李钱浩诚难以置信的喊着,就连旁边那张桌上的四个人,也纷纷盖住了自己的牌,走到这边来,看完之后,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克劳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指着李钱浩诚,说:“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让你整天在我们面前装比,总是盖着牌跟我们打。哈哈哈,这次,你终于摸错牌了吧?”
“克劳福!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未来的女婿……”李钱浩诚怒道。
克劳福哈哈大笑,说:“珍妮看见你就躲,你的路还长着呢。哈哈哈,你诈胡啊,太有意思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盼望着你有一天马失前蹄会摸错一次牌,诈胡一次给我们看。没想到,今天你真的做到了!好样的!石!是你带来的好运气,让我们见识到了这个家伙出错。”
其他人也是纷纷大笑不已,李钱浩诚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
珍妮在一旁,平静的说道:“钱,愿赌服输,你自己摸错了牌,现在是诈胡,按规矩,你应该赔给每个人五番。”
李钱浩诚听到这话,迅速的冷静下来,但是他依旧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把六筒和七万摸错。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说:“好,愿赌服输,我赔给你们。”说罢,他拿起筹码,按照五番的价值,给桌上三人都赔了一些筹码。
眼看着,他原本最为丰厚的筹码,转眼就变成这张桌子上最少的了。
但是,李钱浩诚依旧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把这样两章完全不同的牌摸错。
他不相信的从桌上找出一张六筒,又跟七万仔细比较手感,神情越发迷惑。
石磊按下了洗牌的按钮,桌子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洞,大家一起把牌往洞里推。
“我倒是觉得他不是摸错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