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派人把中佐送进了医院,嘱咐中佐好好养伤,
看到中佐被抬走了,山口也对辛苦说:“我们走——,不管他们了,回去喝酒,白白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菜都冷了。”
辛苦故意说:“少佐阁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中佐呀?”
“看个屁,我都想杀了他,断了一只胳膊是便宜他了,”山口对中佐还是一肚子不满:“你看他们这些混蛋,在表面上,兄弟长兄弟短的,背地里却对我捅刀子,对这种人最好避而远之。”
辛苦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山口对大佐,中佐,已经在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镇江方面的鬼子不会安宁的,究竟是山口杀了大佐他们,大佐杀了山口,这些事还很难说,
两个人回到宪兵队,山口又命令厨房,再把菜热一下,他们又继续喝酒。一直喝到天亮时分,山口带着宪兵队,乘坐一辆卡车,赶赴南京,两个人坐在驾驶室,不一会就被晃悠睡着了,
他们一直睡到南京,才被驾驶员叫醒了:“山口少佐,到南京司令部了,”
山口惊醒了,辛苦也醒了,他们都是一夜未眠,他们赶紧下了车,进了司令部。
小田次郎给了辛苦三天限期,让他找回山口,没有山口作证,他就要处理杏子,
想不到就在第二天,辛苦居然就把山口带来了,已经失踪的山口,小田次郎以为凶多吉少了,镇江军方没有找到山口,居然被辛苦找到了,真是奇了,这个李密斯不简单啊,恐怕不单单是普通商人那么简单。
辛苦已经见到了小田次郎心里活动,就是对自己的身份充满了惊奇,辛苦就像什么也不知道,淡淡地对小田次郎说:“将军阁下,我已经把山口少佐找来了,他可以证明杏子是清白的,是丁默存蓄意陷害的,”
小田次郎刚想问山口的话,山口突然给小田次郎跪下了:“将军阁下,你得给我做主啊,杏子的被诬陷,我的失踪,这是一场大阴谋啊,三天前十点多钟,我是同杏子大佐见了面,商谈派遣特务到根据地卧底之事,我刚刚送走杏子大佐,我就被人击晕了,之后,杏子就被诬陷了,是不是大佐和二中队中佐,还有丁默存合谋陷害我和杏子大佐的呀,将军阁下”
小田次郎一愣:“能有这样的事?不可能吧?他们——”
辛苦连忙打断小田次郎的话说:“将军阁下,我不敢断定就是大佐和中佐合谋,陷害山口少佐和杏子,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是在二中队营房内发现了被关押的山口少佐的,白天他们还有重兵看守,白天救不了,我就打算夜里去营救山口少佐,夜里去营救时,发现山口少佐,又被带出去要处以极刑了,幸亏我及时赶到,要不然——”
山口连忙接过辛苦的话茬说:“要不然,我就死定了,成了中佐的刀下鬼了,”
小田次郎虽然大感意外,但是,也非常冷静:“李老板,大佐和中佐知道山口少佐被关押在哪里吗?”
山口忙不迭地说:“知道,知道,我被恩公营救后,中佐还派兵追赶我的,在宪兵队见面后,我和恩公,大佐,中佐去了关押我的那个房间,发现我的帽子,我的皮带还在那个房间里,证明我在那个房间关押过,中佐为此还自断其臂。”
“啊,真有这样的事?山口君,这事你放心,我会严肃处理的,绝不姑息,山口君,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将军阁下,我可以把杏子,接出来了吗?”辛苦问小田次郎。
“可以可以,你去把她接出来吧,”小田次郎连忙说:“来人——”
一个参谋小跑进来:“将军阁下,有何吩咐?”
“给杏子解除紧闭,”小田次郎命令道:“带李老板一起过去,”
“嗨——”参谋鞠了一躬,又转身对辛苦说:“李老板,我们走吧,”
到了禁闭室,参谋开了门,对杏子说:“大佐阁下,你自由了,”
杏子一愣看到了辛苦,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扑了上来:“亲爱的,谢谢你,”说了一句,就抱住了辛苦,动情地吻着辛苦眼泪也扑簌扑簌掉了下来。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辛苦拍着杏子的脊背说:“我们回家吧,”
“不,我得问问干爹是怎么回事,要怎么处理丁默存这条狗,”
“不用问了,一定是丁默存和镇江的大佐合谋做了这个事,这边丁默存告了你,镇江那边,大佐就秘密逮捕了山口,他们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
“啊,他想置我于死地?”杏子吃了一惊,
辛苦已经看到了杏子的心里活动:亏他说,爱我一辈子,愿为我牺牲一切,原来还想杀我呀?
辛苦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你们原来有过节吗?”
“亲爱的,这阵子,我就不瞒你了,他是我众多追求者之一,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已经有嫁给他的打算,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对待我,我饶不了他。”
“因爱生恨,可以理解,杏子,我们就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倒是那个马前卒,是个危险的人物,逮谁咬谁,不可不防。”
辛苦还是把矛头对准丁默存,只有除了他,自己在南京就少了一份威胁,
“我会杀了他,”杏子咬着牙说:“不管干爹怎么阻挡,我都不会放过他,走,见干爹去,看他怎么给我答复?”
“将军阁下也是上了丁默存的当,你不要冲着他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