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也支走了师长,又跟出去看了看,一直等他们走远了,才回到屋里来,转身关了门,熄了灯。
辛苦当然明白荟想干什么,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姐,你不怕杏子会突然回来吗?”
“弟弟,没事的,他们已经出了师部,就不会转回来,而且,从师部到皇军司令部少说要十分钟,就算他们到那就回来,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我们就应该结束了,”
“姐真有你的,”辛苦真的再夸荟呢,连时间都算得这么精准呢,要说这女人想做什么是不顾一切,
荟嘻嘻一笑:“要不怎么叫偷情呢,偷情就得争分夺秒,就在这争分夺秒之中品尝乐趣,再说了,你这几天都在吴江,我得不到快活,当然不甘心,这是在我的地盘上,快活都让别人拿走了,我当然不乐意,你在医院一说要撤离,我就知道,这是为姐着想呢,”
辛苦这才知道,荟想歪了,我那是看到了险情,不能不转移,她却看成了给她机会,辛苦在暗中摇了摇头,这女人呀,
荟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话说完,衣服也脱完了,被角一掀,就钻进了辛苦的被窝,不由分说就紧紧地抱住了辛苦,抚摸着辛苦的屁股:“弟弟,这屁股还疼吧?”
“能不疼吗?疼又能怎么办呢?疼也得忍着,再说了,快乐的时候,也就不知道疼了,”辛苦缓缓地移动着身子,压到了荟的身上,
荟说:“有你吴江在,我真的不想和那个老家伙同床了,虽然和他睡在一块,心里想的是你,你不知道啊,他就是哼哧哼哧几下子,完了,你还在兴头上,他就打起了呼噜,你说气人不气人?所以生气的时候就抓他,挠他。”
辛苦不好说什么了,两口子之间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没话说,辛苦就扯到几年前,荟要跟自己私奔的事,感慨地说:“当年,要不是,师长把你带回去了,我带你远走高飞,现在就不用偷情了,”
“那样的话,也许还没有现在这样有乐趣吧?”荟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起我要和你私奔的事,我倒想问问你,是不是你打电话给老家伙的?他才赶到顺丰旅社,把我给带了回去?”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打电话给师长,我要是打电话给师长,那不就是自己把自己卖了吗?等于告诉师长说:我把你的老婆拐跑了?不杀我才怪,不过,姐,师长把你带回去,没有为难你吧?”
“他敢——”荟理直气壮地说:“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还有些担心呢,”
荟从来都把,辛苦的话当真理的,今天也不例外,辛苦的话,荟信以为真了,而且,确实师长对辛苦没有产生其他看法,会自言自语道:“那会是谁打了这个电话呢?”
“或许是顺丰旅社的掌柜的,只是猜测,不是结论,哎呀,当年幸亏没有跑成,跟着我天南地北,日晒雨淋,才活受罪呢,皮肤就没有现在保养得好了,”
“现在想想,当年没有跟你私奔,或许是正确的选择,我也就不后悔了,到底是衣食无忧啊,”荟说了实话,心里话。
“姐,该起床了,他们好像回来了,”辛苦突然说,
“这么快?你不是哄我的吧,”荟还不相信呢,
“快,他们真的来了,我听见他们的声音了,再迟,就要敲门了,”
荟不敢再说什么了,连忙下床穿衣服,刚刚穿好衣服,还没有来得及点灯,
“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真是危险时刻啊,荟紧张地长大了嘴巴。
师长不高兴地说:“干嘛黑灯瞎火的,还关着门?”
荟连忙开了门:“吼什么呀,你们都走了,我不害怕呀,关上门,灭了灯,谁知道屋里有人啊?”
杏子没有多想,就对师长:“荟姐说的有道理,没事防有事,提高警惕没有错,”
师长转身看看杏子,刚才你也不是生气了么?我发火了,你却装好人了,真是的。
杏子刚才,在远处看到屋里没有灯亮,心中也十分生气:一对青年男女同居一室,没有亮光,这里意味着什么?没干好事,杏子有意退后一步,让师长敲门,如果屋里有情况,最尴尬的是师长才对,
师长刚刚敲了两下,荟就开了门,而且衣着整齐,杏子也就放心了,毕竟荟比李密斯大了好几岁,又是姐弟称呼,李密斯也没有到了哪种饥不择食的地步,所以,杏子又在其中打了圆场充当了一回和事佬,
荟点亮了灯,招呼杏子:“大佐你坐下,”没有理会师长,
杏子见到师长有些尴尬,就招呼了一句:“师长你也坐,”
荟假装有些生气的样子:“他不配有座,”
辛苦连忙说:“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连责备一句也不行吗?”
因为荟还有周佛海这层关系,师长不敢对她怎么样,见辛苦帮自己说话了,连忙自嘲地说:“小舅子,没事没事,当兵的站着习惯,”
荟刺啦一笑:“我搬个凳子给你,下回说话不要有画外音,”
师长笑笑:“怎么样?一笑泯恩仇。”
屋子里的气愤有和谐了,
辛苦这才问杏子:“我的杏子,快说说,我估计的有没有偏差?”
杏子点点头:“真是想不到,他们居然连我也敢炸?亲爱的,如果不是你察觉到危险,这会儿,你,荟姐,我就已经粉身碎骨了,”
师长说:“大佐阁下今晚是爆发了:连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