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带着一个班的战士进了刚桔围子,发现了于德利留下的一点痕迹,而且是于德利脱下了的灰军装,就知道于德利已经完全变了,一心要脱离新四军了,现在还要脱下军装,化妆逃走了,
参谋长估计,于德利差不多已经出了村子,他要向团长汇报,于德利已经逃走了。赶快组织追捕小组,追捕于德利,参谋长向团部走去,
参谋长又带着战士们,从屋里走了出来了,殊不知,参谋长与于德利就是擦肩而过。
参谋长带人往刚桔围子进的时候,于德利正在刚桔围子里换衣服,一听到参谋长的说话声,于德利可真的吓坏了: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被参谋长抓去了,还有我的活命吗?
刚桔围子里,这点空隙,地方很小,出又有出不去,藏又没处藏,才不是可以藏身的地方,于德利抱着灰军装,转了一圈,看到了一处比较浓密的刚桔,就抱着灰军装趴在地上往刚桔里面爬,头都伸进去了,又縮回来了,
于德利想束手就擒吗?不会的,他想逃出去,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于德利就要逃,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于德利退回来,是他想多留了一个心眼,他想把把灰军装留在外面,让参谋长产生错觉,于德利已经逃走了,已经不在这刚桔围子里了。
于德利就把灰军装挂在刚桔上了,就是让进来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挂上灰军装,于德利又向那棵浓密的刚桔底下,钻了进去,往里面爬的时候,头上,后背上不知被刚桔刺扎了多少下,那是钻心的疼啊,再疼,于德利也没有停止前进,必须钻进去,让参谋长发现不了,就万事大吉了。
尽管被刚桔刺扎得很疼,于德利也没有停下来,疼也得往里钻,钻进去就能有活命的可能,畏手畏脚,不敢深钻,就只有死路一条,于德利求生的**很强,
就在于德利还露两只脚在外面的时候,参谋长带着一个班战士走进来了,于德利忍住剧疼,费力地把脚缩进了刚桔里面去了。
参谋长进了刚桔围子里,一眼就看到了灰军装,还拿起来看了看,就以为于德利已经逃走了,已经不在这刚桔围子里,就没有仔细搜查,如果仔细搜查,,就能一定发现,藏在刚桔底下的于德利,可惜没有搜,让于德利躲过一劫。
参谋长也不认为,刚桔底下会藏人,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参谋长在刚桔围子里停留的几分钟时间里,于德利就躲在那棵浓密的刚桔底下,浑身多处都被刚桔的刺扎了不下几十次,,虽然很疼,但是不敢动,不敢哼,于德利咬着牙,忍住剧疼,一声不吭地趴着,参谋长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发现,就退出了刚桔围子。
参谋长带人走了,于德利还不敢出来,直到听不见说话声,听不见脚步声,身子才慢慢往出退,那是一点一点退,
即使这样子,脊背被刚桔扎得更疼了,为什么退出来会更疼呢,被刚桔刺扎的更疼,刚才被衣服拉的斜了的刚桔刺,再往回一退刚桔刺直接就扎进了肉里,在爬出刚桔围子,脊背上差不多都被扎烂了,
于德利不敢哼一声,咬着牙忍受着,好不容易退出来了,于德利就以为自己已经丢掉了半条命,于德利在刚桔围子里坐了一会,才慢慢地出了刚桔围子。
刚才,就是在团长他们组织搜捕时,那是紧张的,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搜捕时,于德利躲进了一户农户家中的锅屋里,还顺手偷来了挂在屋檐下的衣服,也把锅屋里仅有的两个窝窝头,顺手揣在了怀里,准备饿了的时候,嚼两口垫垫肚子,不至于被饿死。就行了,于德利不知道逃亡多长时间,
于德利清楚地知道,村口哨兵站岗的位置在什么地方,知道怎么样才能躲过哨兵,溜出村子去,
于德利出了刚桔围子,就顺着围沟边上的树木丛中走,这个村子三面有围沟,一面是围墙,围沟的水,都在一人多深,贸然通过是很危险的,但是,于德利知道一处,就是围沟的水有较浅地方,只在膝盖深这样子,可以安全通过,于德利就准备从这个地方通过,
于德利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着,步子不敢迈的大,更不敢迈的太快,于德利差不多摸索了一个小时,终于摸到了可以通过的地点,他脱下鞋子,卷起了裤子,慢慢地趟进了深水里,双腿剧烈的疼痛起来,刚才腿上被刚桔刺戳了无数的地方,一下子浸了水,那个疼啊,实在是受不了,走到围沟中间,于德利差点儿退了回来,
最后于德利还是忍住了疼痛,趟过了围沟,,爬上了岸。
于德利看到,几道路上,都能听见战士们在不停地吆喝着,也能看见战士们用手电筒,不停地照来照去,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地理的庄稼已经被收割完了,田野里一片光秃的,什么遮挡也没有,一个人走在地里,只能慢吞吞的,往前摸去,如果走的很快,肯会发出声响,引起哨兵们的警惕,
手电筒的光亮照过来时,于德利就赶紧趴下,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小时,才摸出了二三里路,到了哨兵的身后,于德利终于加快了步伐,在愈离愈远时,即使跑动起来,哨兵也听不到他跑动的声音了
于德利就开始跑动起来,
不知跑了多远,于德利跑进了一块墓地,就是乱坟岗,在乱坟岗啃骨头的野狗,在啃骨头还互相打架,“汪汪”的叫声此起彼伏,一般的路人是不敢走进乱坟岗的,就是于德利自己,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