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推开身上的尸体,退到门后,紧张道:“你是谁?”
“娘......”就在这时,一名少年从院子里跑了出来,那是她的大儿子萧子慕。
她将子慕搂入怀中,慌张道:“子慕,你看门外有人吗?”
子慕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环顾四周,说道:“娘,没有人呀!”
她试探地踢了踢脚下的尸体,喃喃道:“怎么会呢......”
子慕道:“娘,你先回房里休息吧,我去找弟弟帮忙,把这个人拖去埋了。”
她心痛地拍了拍孩子的脑袋,只恨自己双目已渺,不中用了。
子慕将她扶到房间后,一路小跑到门口,问道:“谢谢你,你是谁?”
此时门口正站着一名男子,男子背着一柄蓝汪汪的古剑,剑光一闪一闪,煞是好看。
男子淡淡看着他,扔下一把匕首之后就离开了。
子慕看着尸体上的寒霜,惊讶地合不拢嘴,从那以后,他就有了一个梦想,他要变强,只有成为强者,才不会被别人左右命运。
第二年春天,整个西大陆都传来了御剑门收徒的消息,子慕的母亲变卖了宅子和田产,带着他和弟弟一路西行,来到了天山脚下。
此时旁边的饭桌上,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正不停地瞥着这里,目光闪烁,子慕摸了摸怀里的匕首,闷着头扒着碗里的饭。
等到子慕一家三口用完饭上楼之后,隔壁桌的那名男子轻声道:“一个瞎子,两个小孩儿,这买卖稳赚不赔。”旁边的那名大汉点了点头,猥琐地笑道:“嘿嘿,这小娘皮长得还挺够味儿,等下顺便......”
胡渣男子摇头叹道:“诶,你啊!色字头上一把刀!”
入夜之后,寒风凛冽,天山脚下格外寒凉!阮香玲和子规都已经睡下了,子慕还在油灯下看书。
忽然,一道人影从窗外闪过,随后,门缝里吹进来一阵轻烟!
子慕从桌子上拿起一块准备好的湿布捂住鼻子,倒在桌上假装昏睡。
不久,房门缓缓被推开,两道人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其中一个大汉走到床边,用手探了探阮香玲和子规的鼻息,朝另一名大汉点了点头,随后扒开阮香玲的衣服扑了上去。
另一名大汉瞪了他一眼,环顾着四周,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桌上的一个钱袋上,并没有理会那个昏睡的孩子,缓缓走了过去,就在他拿起钱袋的时候,一把利刃从背后袭来,瞬间没入了他的后背,他抽搐了几下,随即倒了下去。
另一名大汉此时正兴奋地享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动静,突然只觉脖子一凉,静脉已然被割断,血液如泉水般喷涌出来......
子慕拿起湿布,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渍,随后将两具尸体装进一个大麻袋里......
夜深人静,客栈里只剩下一个跑堂的伙计趴在柜台上打盹,子慕拖着袋子小心翼翼地往外挪动。
就在他走出客栈没多远,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回头看了看,只见一名道士打扮的男子将他叫住,盘问道:“袋子里装的什么,这么浓的血腥味儿!”
子慕答道:“死鱼!”
那名道士狐疑地看着那个大麻袋道:“哪儿来这么一大袋子死鱼!”说完一手扣住他的脉门,另一只手将袋子里面的东西抖了出来。
袋子里赫然是两具男子的尸体,冰冷的空气中,尸身上的血还在散发着余温。
道士惊骇至极,怒斥道:“你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变态行径!”
子慕垂着头道:“他们是坏人”。
道士又问道:“你是来御剑门拜师的?”
子慕点了点头。
道士冷哼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御剑门弟子,我们御剑门以侠义为先,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如果我把今晚的事情禀告上去,像你这般的屠户刽子手,只会被碎尸万段!”
子慕紧张道:“我是逼不得已的,我也不想这样”。
那名道士道:“算了算了,那些正道人心,都是是非不分的,你如果真想变强,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
子慕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问道:“去哪里?”
那名道士道:“随我来!”说完在前面领路,子慕犹豫了一下,握紧小拳头跟了上去。
走了没多久,树林深处便传来一阵梵音,此时正值深夜,树林里雾气弥漫,颇为阴冷,子慕走了一会儿,脑袋里梵音缭绕,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
没过多久,雾气逐渐散去,一道泛着幽光的小门浮现在他的眼前,门内幽光一闪一闪,阴森恐怖,子慕此时早已迷失了神智,他看着那扇小门,迷糊地走了进去......
林然一路御剑乘风,在西大陆上纵横了好几天,期间也因为举手之劳,管了几件闲事,据他观察,西大陆与东大陆完全不同,东大陆的修行宗门比较低调,闭塞,普通民众除了求仙拜佛,对这些一无所知,而西大陆的修真门派却是布满遍地,说是全民修真也不为过,而且这里的格局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一路行来,林然沿途打听着茶马古道的地理位置,有不少好心人给他指出了明路,可是当他来到下一个城镇打听时,这里的人又往其他方向指,弄的他晕头转向,不知道往哪里走才好,这里的人简直是太没有道德了......
林然想着还是找一幅地图来对比一下比较靠谱,他此时正在一处荒山野岭飞行,为了赶时间,他施展神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