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云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恐怕就直接呵呵了。
他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原本就想要搞死这些通过水来赚钱的公司了，现在还怕撕破脸？都不死不休了好伐！
至于同样被打脸的那些政府，宋灵云就更不在意了。反正这种保护金主利益，罔顾广大公民利益的事情他们也不是头一回干了，被骂更不知是多少回了，也不多这一回。
何况，事情还不好说，很可能背后大佬为了讨好选民的选票，这回会站在选民的一方，事情不就很完美吗？
反正，一群与水资源相关的企业，总产值都不一定有本国1，又不是华尔街之类的重量级大鳄，搞死就搞死吧。
总之，每一方的选择都会从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出发，管别人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