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若抽了抽鼻子,总感觉心里忽然少了些什么。
“喂!能不能再告诉一遍我你的名字。”
身影顿住却并没有回身。
“予?筠!”
话音落下之后,女孩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这里。
“予……”
若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口中轻轻的念叨着她的名字。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胀痛感夹杂着烦闷一涌而出,若暴躁的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跑出去,阻止她离开,可是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面对她时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慌张感。
为了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情,他只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笋的头发,好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可人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在若的抚摸下轻轻醒了过来。
“主人。”
笋连忙爬起来,低下头不敢看他。
“笋啊!”
若忽然冲她笑了起来,将脸贴在她的耳边。
“你愿与和我一同离开这里吗。”
笋连忙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当若从她身体里抽出鲜血时,他也就知道之前事情的前因后果。
也知道了斓如何的威胁她,让她当时不要说出来,为的就是逼迫他爆发心底的愤怒。
“现在你只要安心的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说着若站起身来,回身摸了摸笋的小脑袋,牵住她的手,与她一同向楼下走去。
安可在一层的大厅里早已等候多时,坐立难安的样子让若感到有些意外,在他印象里不论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总是一脸淡定的样子。
“母亲!”
若在身后轻轻呼唤了一声,脸上罕见的挂出一丝平和的笑容,向她迎了过去。
此时女人有些激动了,看着她颤抖的嘴唇,若忽然觉得她有些陌生,虽然她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两人毕竟也有过一段母子关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感觉越发强烈,毕竟对于他们这个种族来说,对于鲜血的感知能力是相当恐怖的。
“王!”
安可犹豫了许久,还是叫出了这个称呼。
若怔了一下,表情不变。
“不知道您等候许久,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不知道您对于可尔纳家族到底……”
安可丝毫不犹豫的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毕竟她当时也算是和斓一同欺骗了若,可是这个女人却在一切都做完之后,完全没有兑现当时的承诺,
“原来是这件事,您放心好了,我能继承王位可尔纳家族功不可没,您只要等待加冕仪式就好了,到时候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看着安可眼中的不安终于消失,若会心一笑送着她离开后,领着笋回到了房间。
接下来的时间里,若就这么闭门不出,时不时的召见贵族,向他们了解这个国家的现状,一副即将接手王位的模样。
期间他不止一次传唤司尔特,两人似乎在商量着以后的事情,对于这个突然从成为二把手的司尔特,贵族们自然是对他连连讨好,这也让司尔特很是受用,尽管这些贵族们也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么一个墙头草,而这件事就连当事人司尔特,也完全摸不着头脑。
三天时间就这么一闪而过,等候已久的贵族们精心装扮,准备着参加着加冕仪式,好让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王的面前。
被毁坏的城堡外层,在这一天早已经修复完毕,根本看不出它之前经历过那样严重的毁坏。
正在整个城堡热火朝天的准备着加冕仪式的时候,两个身披红袍的身影,已经跟随者商队离开了这里,当然这次商队出行也并不是单纯为了贸易,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向周围国家宣告新王的成立。
斓坐在城堡的高处的窗口上,看着商队渐行渐远,随即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这一次的家伙还真是不听话。”
城堡内加冕仪式上,本该是若出现的位置,出现的的却是司尔特,台下一片哗然,贵族们交头接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可更是脸色难看。
司尔特清了清嗓子,拿出一枚血红色戒指,台下一下子躁动开来,这枚戒指的意义就是王身份的象征。
“正如大家所见,若将他的王位交手与我,而这在历典记载的法例上可以成立,谁还有异议?”
司尔特说罢台下却忽然安静下来,能混到这个位子的都不是傻子,没看清楚形式之前谁敢胡言乱语。
“那么接下来我还要宣读一件重要的事情,可尔纳家族……”
听到这里安可身子一颤,不知道她和家族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对王位继承有着极大的贡献,因此……”
这场如同闹剧一般的王位加冕仪式不断地进行着。
另一边,商队行使在林间的小路上,商队尾部不起眼的小车内,若躺在笋的大腿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避开斓的视线,等这个风头一过,他还要偷偷潜回来,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放生过什么事情。
在哪里几天时间内,他也隐约有一些猜测,其中一点就是这个名为斓的女人身份极为模糊,恐怕其背景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起的,从安可求助自己就能够看出来,毕竟以安可家族的实力也不是等闲之辈,依旧不敢对斓怎么样。
所以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