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郡王爷越来越近,许刚又射出了两箭,还是被郡王爷给拨打了开。
杨开一看再这样下去,三个人谁也逃脱不掉,便对丁犍、许刚道:“许团练你保护着参军大人先走,我来断后。”
许刚道:“那怎么可以,你一个受伤之人,还是我来断后!”
杨开道:“情报在你的脑袋里,你来断后,情报怎么办!”
许刚只好道:“那好,保重!”
丁犍道:“还是我来断后。”
杨开大声道:“胡说,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断后,快走,别耽误时间了。”说着抽出腰刀,照着丁犍黄骠马的屁股扎了一刀,那马痛的一声嘶叫,向前飞奔而去,许刚急忙催马追赶过去。
杨开手握腰刀,横马拦在了路中间。
郡王爷催马奔了过来,杨开手举腰刀当头向郡王爷劈下,郡王爷举刀格开,两人在马上头了十几个回合,杨开毕竟肩头上带伤,不能持久,最后被郡王爷磕飞了腰刀,走马活捉了过去。
郡王爷探手抓住杨开的腰带我,将他从马背上扯了过来,狠狠的扔在地下,将杨开摔个个嘴啃泥,对亲兵们道:“绑了!”
两兵亲兵跳在马将杨开五花大绑了起来。
郡王爷这才抬头看去,前面的两匹马已经跑出了很远,再想追赶也来不及了,气急败坏狠狠抽了杨开几马鞭子道:“回城!”
亲兵将杨开横担在马背上,随着郡王爷回到幽州城里的郡王府。
回到了郡王府,郡王爷脱去了盔甲战袍,坐在厅堂里高人喊道:“来人,将奸细押上来。”
“喳!”随着一声喝叫,两名亲兵将五花大绑的杨开推到了郡王爷的面前。
杨开站在那怒目而视。
郡王爷“啪”一拍桌子大声道:“大胆的奸细,见到本王爷还不下跪。”
杨开骂道:“呸,爷爷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拜老祖宗,凭什么给你这个辽狗下跪。”
一名亲兵从后面一脚踹在了杨开的小腿弯那儿,杨开“扑嗵”一声被踹了个单腿点地,随即又马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破口大骂道:“辽狗,你们真不是人,仗着人多欺负爷爷,有种的将爷爷放开。”
一名亲兵上前狠狠的抽了杨开几记耳光,顿时将杨开打的嘴里流出了血,整个脸也肿了起来。
郡王爷摆摆手,那名亲兵退了下去。
郡王爷哈哈大笑道:“哈哈,年轻人你现在已经落到本王爷的手里,就别在这儿装什么好汉的,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免得皮肉受苦。”
杨开狠狠的瞪了郡王爷一眼没有出声。
郡王爷道:“说,你们一行三人来到这幽州城里刺探到了什么情报!”
杨开闭上眼睛默默不语。
郡王爷提高了声音道:“我再问你一遍,说!你们在幽州城刺探到了什么情报。”
杨开仍然闭着眼默默不语。
郡王爷“啪”将手边的一只茶杯狠狠的摔碎暴跳如雷的道:“好,你不说是吧!那么休怪本王爷不客气。”说着一挥手向亲兵喝道:“将这个南蛮子绑到院子里的拴马桩上,给我用皮鞭醮凉水狠狠的抽,直到抽得他开口说话为止。”
两名亲兵听了道:“喳!遵命!”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杨开的胳膊拖到了院子里,扒光了杨开的上衣,然后用牛皮绳将紧紧绑在了一根拴马桩上,端来了一盆凉水,拿着皮鞭醮凉水,现今劈头盖脸的抽打了起来。
皮鞭醮凉水,那鞭子直往肉里煞,钻心的疼,开始的时候杨开还在破口大骂,可是渐渐就被抽的昏死过去。
亲兵喊道:“王爷,这个南蛮子昏死过去了。”
郡王爷从屋里子走了出来,背着手看了看道:“没事,南蛮子个个都是贱种,你不打他,他就不会开口的。用凉水将他浇醒了,再打。”
亲兵听了,急忙打来一桶凉水,提起来“哗啦”浇到了杨开的头上,杨开一激凌,挣扎着睁开眼睛骂道:“来,辽狗,再打呀,这只能算是给爷爷挠痒痒的。”
郡王爷一摆手道:“再打!”
亲兵对着杨开又是一阵抽打,杨开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郡王爷跺脚道:“浇醒,再打!我就不信撬不开这南蛮子的嘴!”
就这样杨开一连昏死过去了三次,一直被打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也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亲兵累得真喘粗气,扔下了鞭子,无奈的看着郡王爷。
郡王爷道:“将这个南蛮子关进地牢里去。明天继续打。”
再说丁犍与许刚,由于杨开断后阻挡了追兵,两人这才得以逃脱,经过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急驰,终于在第三天的半夜时抵达了雄州城。
此时丁犍、许刚已然累得筋疲力尽,两人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城门那儿,高声喊道:“城上了弟兄们听着,我是团练使许刚,赶快打开城门。”
城墙上站岗的士兵虽然听出了许刚的声音,但深更半夜那里敢开城门,便道:“许团练,你先在城外等等,待我们报告给杨元帅,请他来定夺。”
许刚又尽最后的力气道:“那好,快些。”说着就“扑嗵”一声载下马去。
丁犍早已昏迷在了马背上。
杨宗保听到站岗的士兵报告,急忙带着一队亲兵来到城墙上,问守城的士兵道:“人呢。”
守城的士兵指了指城墙下道:“那不,在马蹄下面趴着呢。”
杨宗保又向远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