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丁犍伸手去接,秋菊抢先接了过来,捧在怀里,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丁犍看了心道:“人说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真不错,那个女孩不喜欢贵重的首饰呢。”
出了荟萃楼,秋菊满脸喜色的道:“哥,咱们去那里。”
丁犍笑了笑道:“明知故问,当然去那家客栈的,没看我把客房的钱都预付了吗。”说着挥手拦了一顶轿子,让秋菊坐了上去。
一路上,丁犍一个劲儿着轿夫快快快,坐在轿秋菊听了心里暗暗感到高兴。
她知道,此时丁犍的心一定是火烧火燎,想着那事儿,这也难怪的,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事业有成,口袋里装满银子的男人,如果不想才怪呢,嘻嘻,这证明我秋菊在丁犍的心中还是有魅力的。
两人回到了客栈,来到了客房内,一番激情后,秋菊依偎在丁犍的怀里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丁犍的前胸道:“哥,早晨光想着自己是不是有身孕的事情来,有句话都忘了问。”
丁犍伸出手捏了下秋菊小巧的鼻子道:“秋菊,你有什么话要问就问吗,至于这般吞吞吐吐的吗。”
秋菊轻轻挠着丁犍的胸脯道:“人家不是怕问了你不高兴吗!”
丁犍道:“我那有这么多不高兴的事情,你问好了。”
秋菊喃喃的道:“今天早晨,我去建材铺找你的时候,看见你从茶馆里出来,一大早晨你去茶馆干什么呢?是不是胡鸽惹你生气了。”
丁犍道:“你别胡乱猜好不好,我去茶馆是因为与陈大公子商量些事情。”
秋菊茫然道:“你与陈大公子有什么事情好商量的。”
丁犍道:“不是我找陈琅商量事情,而是他有事情让我帮着拿拿主意的。”
秋菊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摇摇头道:“你骗人,我才不信呢!陈公子的老爹那么大的官,人家有事不找自己的老爹商量,找你商量什么。说!他是不是又想让你给拉皮条了。”
丁犍躺在床上两眼望着秋菊道:“我骗你干什么,拉什么皮条,我是那样的人吗?”
秋菊嘻嘻笑道:“嘻嘻,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呀!那个苏樱桃不就是你送给陈琅的吗!”
丁犍一瞪眼道:“胡说,秋菊你可什么事情都别我丁犍身上扯好不好,苏樱桃跟陈琅相好,那是你情我愿意的,怎么能说是我送给陈琅的呢。”
秋菊仍然不依不饶的道:“那你与我说实话,陈琅找你到底要干什么?”
丁犍道:“我不是与你说了吗,陈大公子找我有事商量。”
秋菊追问道:“商量什么事情。”
丁犍伸手着秋菊扯进被窝里道:“来,躺下说免得着凉。”
秋菊一看丁犍这般的疼爱自己,便顺从的躺了下来道:“说说吧,陈琅找你商量什么事情。”
丁犍扯了扯被子盖在秋菊裸露的肩膀上道:“秋菊,你也知道陈琅在冰柜街那有座二层楼的门市。”
由于有了房地产销售的阅历,秋菊很在行的道:“知道,那不是你按成本价卖给他的呢,难道他要高价抛售出去。”
丁犍道:“不是的,你以为陈大公子只知道吃喝玩乐吗,其实这个人也是很有头脑的,”
秋菊不屑的道:“他有什么头脑,纯粹花花公子一个,就长个寻花问柳的脑袋。”
丁犍笑道:“那你可看走眼了,人家陈大公子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番,要开饭店呢”
秋菊噗哧一笑道:“他要开饭店,莫非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丁犍道:“你别隔着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人家这叫知耻而后勇的。”
秋菊道:“哦,那么陈琅要开一家什么样的饭店呢。”
丁犍道:“他拿不准,所以才跑来问我的,我给他出了个主意,准备在冰柜街那儿开家西餐厅。”
秋菊道:“西餐?什么是西餐!”
于是丁犍就将自己早晨与陈琅说的那番话向秋菊重复了一遍。
秋菊听了道:“这么说开西餐厅真得是有广阔的前景了。”
丁犍道:“那当然了,这在汴梁城来到说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你想想能不挣钱吗。”
秋菊听了深思片刻道:“既然这么挣钱,你为什么不自己干呢!眼看着到口的肥肉,让别人挟到碗里去了,不就是傻瓜吗!”
丁犍笑了笑摇摇头道:“秋菊,话可不能这么讲,钱是个好东西,但,也不是什么钱都能挣的,钱嘛,不是一个人挣的,一个人你就是再会理财,难道能将天下的财富都揽到自己的怀里吗!所以,人不能只顾自己挣钱,也要给别人留口饭吃的,这才是最佳的生存之道,否则你就会四面树敌,到处碰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