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族行也不是一无是处。
丁尼生说过:眼睛见过的地方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这和现在流传很广的一句名言可以相互补充:眼睛见过的地方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现在的交通工具越来越便利了,旅行,变得非常容易。
说到旅行,叶超记得以前还在上学时,读过《徐霞客游记》,对他是佩服不已。
这位明代的旅行家,族行靠的可是一双脚呀,而且,又没听说他有什么高越的武功,或者特异功能。
徐霞客是明代地理学家、旅行家和文学家,他经30年考察撰成的60万字地理名著《徐霞客游记》,被称为“千古奇人”啊。
徐霞客一生志在四方,足迹遍及今21个省、市、自治区。
达人所之未达,探人所之未知”,所到之处,探幽寻秘,并记有游记,记录观察到的各种现象、人文、地理、动植物等状况。
他曾经说过,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
徐霞客生来有奇癖,很想外出探询名山大川的奥秘,而且想绘天下名山胜水为通志,但因为有年迈的母亲,不忍成行。
徐母心胸豁达,通情达理,与父亲的“志行纯洁[7]”比起来,母亲的“勤勉达观”对徐霞客的影响更直接,“弘祖之奇,孺人成之”,积极鼓励徐霞客放心远游。
万历三十六年(1608年),二十二岁的徐霞客终于正式出游。临行前,他头戴母亲为他做的远游冠,肩挑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家乡。从此,直到五十四岁逝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旅行考察中度过的。
他,是一位旅行家,更是一位冒险家。
谁说中国没有冒险家,没有旅行家,徐霞客不就是吗?他增长了见识的同时,还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徐霞客游记》。
有句古老的谚语是这么说的:傻子在闲逛,智者在旅行。
其实,旅行不在于你走了有多远,而是在于你看到了多少,领悟了多少。要在旅行中得到快乐,首先,自己必须快乐。
不过,在看够了,走累了之后,就要唱起一道古老的歌谣了——哪儿也不如家。
现在,叶超就要回家了。
虽然,家里有一个唐茹的存在,但是,家人相视,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彼此心心相印,息息相通,让家中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欢乐,这里有至真至钝的爱。
树阴下的安逸,屋檐下的清闲,最美的风景在眼里,最好的书在心中。
总这,人无论你出去走了多远,都是要回家的。
叶超回家了,虽然现在他很有钱了,但他依然过着平静的生活。没有去花天酒地,没有像外国富豪那样包下了几十位美女穿着比基尼环绕在身边,随时享用。
他甚至连别墅都没有换,依然住在十几年前,叶颖芝买给他的别墅里。
只不过,现原他在院子里养花了。
也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花,叶超只是为了以后呆在家里时,不会让生活变得太单调。
当各种各样的花木被不同的供货商从四面八方送到叶超的门外时,叶颖芝和黎小夕都惊呆了。
唐茹手持酒杯走了出来,淡淡地笑着,绕有兴致。
她在揣摩着叶超有什么用意。
其实,叶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用意,他以前没养过花,也不会养花。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养花计划,他想让生活多一点儿乐趣,每天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毕竟,经历过死亡威胁的人,会比平常人更加地爱惜生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
人说,养花怡情。
养花是人的一种生活爱好。
其实,叶超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高雅,他只是想让这个院子多一点儿生气与活力。
中国,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并且传统文化很深的的国家,即使在庭院中种一棵树,也有它的含义。
叶超懂的不多,但上学时喜欢读书的他,知道的也不少。
庭栽花木,富贵人家多有讲究,那就是所谓:“花开富贵,金玉满堂”。
富贵之花,牡丹当之无愧;“金”是指连翘;“玉”是玉兰;“堂”是海棠,在过去尤指西府海棠。
牡丹自古是中国的国花,颐和园中的国花台就是牡丹花园,在过去的很长时间,也只有在皇家园林或寺院中才可以看到牡丹。可以说富贵到只有皇家才有的植物。
现在嘛,没那么多讲究了,叶超就在庭院种了这四样:牡丹、连翘、玉兰、海棠。
除此之外,叶超还种了些竹子,竹报平安嘛。
还有,大文豪苏东坡不是说过吗: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竹是高雅脱俗象征,无惧东南西北,更可以成为家居的风水防护林。
高雅竹子很多,比如琴丝竹。
琴丝竹,是丛生型,有的高大,有的矮小,秆面呈淡黄色,上面有绿色粗、细相间的线条,形如“琴丝”而得名。
这种竹是挺高雅的,不过嘛,叶超叫人拉来的另一种竹就与高雅搭不上调了,那就是罗汉竹。
这种竹看起来不高雅,倒是有些宝贵的意味。
罗汉竹也是丛生型植物,秆不高,头部大,上身小,头部几节像“罗汉”肚子凸起起,故而得名,可作工艺品材料。
看到罗汉竹,人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弥勒佛的那幅对联: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张嘴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所以看起来大腹便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