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些?”魏渊海上前问道。
秋熠费力的翻过身,倚在晏离搬过来的被褥上,又顺了顺气,“没事了,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内伤没有那么重,就是血失了不少,几天便好。”
他偏了偏头,看着云树,虚弱地笑笑,缓缓道:“本想以我的意念,陪着你一起到你的梦境,结果凭我的本事,根本走不进它的深处。”
“可为何,秋先生自己会受伤呢?”晏离在旁问道。
秋熠闭目摇头道:“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云树的灵魂,的确不是完整的,缺少的那些,好似是被隔绝到了另一个世界,当我试图跟随他的意识时,便遇到了屏障,瞬间生出的黑焰,差一点将我的灵魂烧成虚无!更外,就是无法言喻的痛苦……”
“我跟随老师,自以为他所掌握的,就是天下最可怕的火焰,没想到……我靠着击伤自己,扰乱了梦境中的感觉,才得以脱离。”
秋熠抬手捏了捏眉心,虚弱地笑了笑道:“稍慢一步,我就会便成一块儿只会喘气的肉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魏渊海眉毛一抖。
秋熠摇头,苦笑道:“心照境界,如同无物。”
他看向云树,“原来,你就是一直在这样的梦境中挣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