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要攻击我。我当时反应也是奇快,心里想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哪怕我们两败俱伤,那哥们我也是值了。
于是我手脚麻利的就拿出一张破煞符,然后帅气的回身一击。“嘣”就像是一个二踢脚在我面前爆炸了一样。而那个女鬼胸前已经是一个大洞了,就看见她摇摇欲坠的笑着对我说“阴阳先生,你赢了呢。”
此时我就是再傻,我也知道这家伙是放水的,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女鬼,脑子里胡乱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要杀我么?为什么?”那个女鬼摇了摇,躺在了地上,流着泪对我说“嗯,我本来是想杀你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阴阳先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为了鬼而哭的阴阳先生,从来没见过一个捉住了我的孩子又把他放了的阴阳先生….咦,阴阳先生,你怎么又哭了?”
此刻的我俨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我此刻不知道我们今天来是做什么的,也许只是在多年后的某天会偶尔想起来我们今晚发生的事情。但是我决不会忘!
那个女鬼奄奄一息的对我说“阴阳先生,能麻烦你把我的孩子抱过来么?我想见他一面。”此刻的刘文杰很识趣的起来,抱起了那个鬼婴。送到了女鬼的面前。
女鬼哽咽了一下,但是她没说话。反倒是鬼婴咿咿呀呀的说了不少,他不停地拿着自己的脸摩擦着女鬼的头。看到这一幕,我不忍的把头转了过去。
那女鬼对着鬼婴说“孩子,这辈子可以做你的母亲真好,如果我们还有下辈子,我继续做你的母亲!”我听到这,鼻子一酸,头压得更低了。而那个鬼婴,也是放声大哭。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那女鬼微笑的听完鬼婴说的话,然后对我说“阴阳先生,我有件事求你好么?”我一听,连忙将头转过来,说“你说!”
女鬼对我说“阴阳先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只是求你一件事,我走了后,不要让我的孩子太痛苦好么?”我咬着牙,艰难的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句“嗯!”
听我说到这,那女鬼欣然一笑,然后身体化作阵阵光雨,消失不见了。
刘文杰知道我此时不好受,他把胳膊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刘,我们今天来做的事情是对是错啊?”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刘文杰又问我“这个小家伙怎么办?”
我把头抬起来,看着现在眼睛里即是愤恨又是难过的鬼婴。对刘文杰说“他已经活不久了,我们不要让他走的太痛苦了!”
既然我已经做了一次“罪人”杀害了他的妈妈,那就让我在做一次罪人吧。我跪倒在那个鬼婴面前,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他的脑袋上。
急急如律令!
没有一丝迟疑,说完这句话后,就看见眼中满是悲伤与憎恨的鬼婴渐渐也化作一团光雨。消失不见了。
我像是身负重伤一样的艰难站起身,面对这有情的鬼母和鬼婴,我想我今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此时我身边的刘文杰眼睛尖,他指着地上那女鬼消失后的地方说“老刘,你看,那是什么?”我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地上刚才那个女鬼消失的地上留着一颗珠子。很像是当初刘文杰给我的那颗阴灵煞留下的珠子,但是却不一样的眼色,那颗是红色的,而这颗是黄色的。
我拿起了那颗珠子,将它放在手中。刘文杰看我这样,对我说“老刘,这就当是一个纪念吧,纪念今天的女鬼。”
我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向贾文刚才倒下的地方,此时的贾文已经坐了起来,对我说“两位,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了!我刚才…刚才也看见了那一幕,说实话,我很后悔带你俩来这里。”
说完,他跪下冲着那个女鬼和鬼婴消失的地方说“对不起!”
我没有继续待在这里,而是转身走回了病房,一路上,我没说一句话,很沉默的想着一件事。我们究竟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这就像是一个梦魇时刻充斥着我的脑子,如果我是正义的那么为什么此刻我的感觉我就像是一个杀人犯一样?如果我是邪恶的那么为什么又要保护其他人?五术奇书究竟是好书还是坏书?我究竟做的事情有没有意义?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但是我想我失去了目标。我在病房等了一会,贾文和刘文杰就回来了,我对着刘文杰和贾文说“杰哥,贾哥,我想喝酒!”
俩人互看了一眼,贾文问我“老刘啊,你还是病人呢,怎么喝酒?”我把头一甩“那我就不喝酒了,你俩领我出去转转吧。我在这都快憋死了!”
刘文杰和贾文知道我是受不了刚才的事情,所以才要求出去换换心情。他俩其实也有这个意思,我们三个就一起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临出病房,小护士来了,问我“干什么去?”我头也没回的就向外走去“我去尿尿!”而刘文杰则是屁颠屁颠的跑到小护士面前“我和老刘出….我也去尿尿!”不过小护士没理他,转身就走了。
刘文杰从后面走过来,郁闷的问我“老刘啊,你说你咋和她对象长得那么像呢?这陈文静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帅哥啊?只喜欢丑男啊!”我没理刘文杰,估计这小子的二病又犯了。
倒是贾文饶有兴趣的问我“杰哥刚才说啥呢?”刘文杰凑上来说“老刘和一个煞笔长得像!不,老刘长得像煞笔!不不不…”
我看着这个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