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张载便想将袁氏挤掉,独占甄氏的支持。
当然这种想法,张载自然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现在他就在想怎么才能把袁氏排除在外。
最好的办法是他连甄宓一起迎娶,可是甄宓现在才七八岁,甄家也不可能答应甄荣和甄宓同时下嫁,除非他能位列九五,或者是公候。
正在张载思考怎么对付袁绍时,一旁的甄俨却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兄长,俨向你举荐和人如何?”
张载表情很古怪,这冀州有名的贤才基本上已经出仕,至于逃难来的许多人,他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这甄俨难道遇到了贤才?
张载满含疑虑地问道:“仲齐推荐的是何人?”
甄俨得意一笑,说道:“他可是一位大才,至于结果如何,还要看子德的手段。”
“是谁?”
看到张载期待又迷惑的眼神,甄俨也不卖官司,嘴里吐出一个令张载激动的名字:“胡昭!”
张载听到这个名字几乎跳了起来,这是声名远扬的一代大儒,没想到竟然在这里会见到他。
胡昭,那可是连曹操都没能征辟到的大儒,如果他能将之收入麾下,即便是不在太守府任职,那带来的收益也将是无穷无尽,可连当时身为司空的曹操,都没能将他征辟入府,自己这个小小的太守会能如愿么?
张载心里还有个计划,而且一旦这胡昭同意他的计划,那么这个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半,不论如何,一定要尝试把胡昭征辟入府。
张载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问道:“不知这胡昭现在何处?”
“在城中甄家的一处院子内。”甄俨也是相当重视这位大才,单独提供了一处院落,供他居住。
张载有些迫不及待,直接要求甄俨带他前去拜访。
这处院落在甄家几里之外,远离城中喧闹的街道,是处隐居生活的好地方。
甄俨带着张载和典韦二人进了府邸,府邸内都是甄氏派来照顾胡昭的仆人,见到甄俨到来,都是躬身问好,同时也有人前去通禀。
在客厅中等了一会儿,便有纶巾鹤氅的中年文士进来,便是胡昭。
“孔明公,不请自来做了恶客,还请见谅。”甄俨见到胡昭,做足了礼仪。
胡昭也丝毫没有大儒的架子,笑道:“这本就是仲齐的院落,有何恶客之说。”
“胡昭字孔明:武力53,统率61,智力95,政治87。”
就在张载查看胡昭的属性时,胡昭看着甄俨身边的张载,问道:“这位公子是?”
退出系统,没等甄俨介绍,张载便拜道:“后学末进张载张子德,拜见孔明公。”
胡昭扶起张载:“张公子不必多礼。”
一旁的甄俨插话道:“子德是俨的兄长,听说孔明公在此,特来拜见,俨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完,行了一礼,退出客厅。
胡昭看着张载,他隐隐猜出来张载的目的,可是他无心仕途,恐怕要让这位公子失望了。
胡昭倒也干脆,直接问道:“公子恐怕非是常人吧。”
张载见他开门见山,也直接表明身份:“现为雁门太守,度辽将军。”
胡昭诧异地看了张载一眼,然后说道:“使君如果是征辟昭,恐怕要令失落失望了。”
张载听了胡昭的话,心中一咯噔,虽然之前有了准备,但是听到胡昭拒绝,脸上还是略有黯然。
不过张载也没指望直接征辟到他,开始在心里整理要说的话,一时场面有些冷场。
好在半刻钟后,张载整理好了想要思绪,开口说道:“人各有志,孔明公既然无心仕途,不知可愿教导乡民?”
胡昭有些错愕,不知这张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答道:“教化乡邻是昭一生所追求的大事。”
听了胡昭的话,张载面露笑容,既然胡昭愿意行教化之功,那相信他一定经受不住他的诱惑。
张载说道:“孔明公打算如何教化百姓?”
“招收弟子,举办乡学。”
张载问道:“可是像颍川书院那般?”
提起颍川书院,张载语气中明显带了丝怨气。
胡昭听出了张载语气中的怨恨,心中一想,便知道了原因,他也曾到过书院,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深知书院大儒,学子的脾性。
他之所以离开书院,也是因为如此,虽然书院中有寒门子弟,但是书院中寒门的待遇和世家子弟差别太大,寒门学子甚至很难借到一本藏书,一身所学也差不多都来自听讲课的大儒。
但是那些大儒,一般都为世家子弟单独讲课,公开讲课一个月只有一次到两次,寒门子弟所学也都有限,除非是天纵奇才,受到大儒的重视,收为弟子,否则很难出头,大部分学子都是只能放弃学业,回到家乡,做个小吏生活。
胡昭摇了摇头:“自然不会像颍川书院那般,昭每天都会讲学,而且任何人都可旁听。”
张载听后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敬意,想到自己的计划,于是说道:“载到有个想法,不知孔明公可愿一听?”
胡昭见张载还不死心,便想拒绝,可看到张载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好奇张载的想法。
可这这一听,却赔上了他今后几十年,才得以完成这个愿望。
张载说道:“载欲开办书院,天下学子皆可入学,并召集百家门生讲课,载也会赠他们书籍,助他们完成学业。”
“什么!”胡昭听后大惊,且不说兴办书院的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