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用上了拳套。
刚猛的拳风配着指缝间的利器在月光下带起一阵利光,鹤唳有些眼前发黑,她拉直了银链连挡了两拳,第三拳的时候被当胸击中,飞了出去,当场吐出一口血。
“呵呵,哈哈哈哈哈!”她满嘴是血还是停不下笑,“咳咳咳!咳!立春哥哥,你等我起来。”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柔软,气力的流失和剧痛更是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惨然,“立春哥哥,你是真的要杀我呀?”
像是勾起了记忆深处的一幕,立春的表情怔愣了一秒,忽然又凶狠起来:“死到临头还耍贱!”又是一圈,鹤唳艰难的翻滚着躲过,地上的满是血迹。她躺在地上,伸出双手,柔声:“立春哥哥,再抱抱我嘛。”
“找死!”立春从旁边的侍从手上抢过剑,咬牙举在她上方。
鹤唳的表情不变,不,此时她变得泫然欲泣,她仰躺着,微微抿唇,露出一抹柔和的,充满善意的笑容,大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她轻声的,真诚的说:
“立春,你做女人的样子,真好看。”
立春一怔,他瞪大眼,急促呼吸了一下,似乎想笑,又似乎想哭,但他强行压住,理智还是逼迫他握紧了剑:“鹤唳,你,”他咬牙切齿,“你是我见过的,最,最可恶的人!”说罢,他把剑往下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