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妙姝的保险柜是嵌入式的,虽然不是先有保险柜后有的墙,却为了这个保险柜把墙加厚到了四十厘米。
项锋作为樊桦的心腹,当然知道加厚时都做了什么,后面是边长一米二的三厘米的钢板,前面时只露出保险柜脸面的带孔钢板,也是三厘米厚。
据说这是防止窃贼使用背盗式或者从前面使用撬棍把保险柜撬下来。
但郝俊何必用其它工具和手段?
他目测好了位置,把左臂一曲,“嗵”的一声!
被他撞击的墙面处立刻凹陷!
值班室里,四个保安正在轮番说笑话,谁说的不搞笑就得负责沿着围墙巡视一圈,这大冷天的寒风呼啸,谁也不愿意出去,一个个的抖擞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把逗的自己笑一辈子的笑话一个个的抛出来。
正当有一个耳朵前面长着红色胎记的说道紧要处时,隐隐约约传来了“嗵”的一声。
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保安连忙嘘了一声,示意大家听听外面的动静。
但一切归于沉寂,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大家几乎是不如约而同地扫视着满墙的监控显示器,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红色胎记兴头正浓,就继续往下说。
一个留着长发的保安又嘘了一声,因为刚才他又听到了“嗵”的声音。
鹰钩鼻子点点头,表示他也听到了,因为他一直关注着。
四个人摒心静气的听了一会儿,却依然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这一次,他们依然没有从监控显示器上看到什么异常。
红色胎记刚开口说了两句,鹰钩鼻子又嘘了一声,红色胎记因为刚才说话时没听到任何声音,接下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本能地认为这是他们故意整自己,因为再好笑的笑话被接连打断三次,也就失去了笑果!
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输嘛!
所以,红色胎记黑着脸说道:“不带这样的哈!你们讲的时候我一直当吃瓜群众,为毛我说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像是毒蛇出洞?”
鹰钩鼻子轻喝道:“闭嘴!别吵吵!”
红色胎记嘟哝道:“哼!不就是新人没人权嘛!玩这么些花花肠子干嘛?直接说非得逼我出去不就完了吗?酷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一视同仁!”
他的话音一落,鹰钩鼻子就要发火,但就在这时,又传来“嗵”的一声!
刚才的那一瞬间是安静的,四个人都听到了那“嗵”的一声!
一声或许说明不了什么,但一连好几声,就不太正常了。
几个人都是脸色一变!
什么情况?
墙外马路上趁着夜间运渣土的车辆过减速带没减速?
似乎不太对,和以前听到的声音比起来,有点发闷,好像回声也不同。
爆破?
动静太小。
鞭炮?
谁闲的蛋疼天不亮就单个崩着放?
难道?
有人想破墙而入?
四个保安几乎同时产生了这个想法,脸色又是一变!
都在心里边狂喊: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偏在老子值夜的时候出事!
但事情临头,是不好往回缩的。
四个人商量应该怎么个侦查法,毕竟那一声太过短暂,不太好确定方位。
就像是老天爷要帮他们解决困惑一样,“嗵、嗵、嗵”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这下子四个人都待不住了!
几乎同时拥到了门口,开门倾听声音传来的方向,更是叫苦不迭!
尼玛!为毛是办公楼!要出大事了!
他们马上商定一个人留守,其他三个人带着家伙一起过去……
郝俊正在樊妙姝的办公室里不停地扩大战果。
他刚才之所以声音断断续续的,是在确定撞击的力度和效果,实验结束后,当然得一鼓作气穷追猛打了!
不一会儿,保险柜和近一米五的墙壁“轰”的一声倒进了隔壁房间!
郝俊顾不得尘雾弥漫,立刻跳了过去,把已经跌松的钢板和保险柜分离开来。
他从腰间抽下了早就备好的网格状的镍铬合金丝,像网兜一样把保险柜兜了起来。
别看镍铬合金丝细若发丝,但承重能力绝不是盖的,前些年某些让大型动物消失的魔术,就是采用了细若发丝的镍铬合金丝吊起了隐匿动物的牢笼,四根这样的镍铬合金丝,可以吊起一头大象!
所以,用来装保险柜是完全可以胜任的。
郝俊把收尾的这端缠上了两条毛巾,像是背着双肩包一样,把保险柜背了起来。
如果不缠上毛巾,估计那承受着保险柜重量的细丝,能把胳膊勒断!
郝俊不想在监控中留下什么,所以依然要从通风窗爬出去,但通风窗只是位于门上方的横窗,郝俊背着个保险柜有些不便,只好把所有的钢条都破坏掉,才勉强钻了出去。
他像壁虎一样游走在走廊的天花板上,迅速向卫生间靠近。
已经上到了七楼的三个保安,已经停下了脚步。
在楼里面很难确认声音发出的具体位置,所以他们的第一站是三楼,发现声音还在上面。
他们刚上了五楼,听到了“轰”的一声,赶紧上了七楼,但声音没了,因为郝俊已经大功告成了。
他们在七楼快速搜索后没发现什么异常,刚要到八楼搜索,留守的红色胎记紧急联络他们,他在监控画面里看到了紧贴着画面上方移动的保险箱!
他们刚刚跑上了九楼,就看到郝俊从卫生间的通风窗爬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