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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其他领导也纷纷示好,因为郝俊再次拿回来的意念投影灯,他们都有再分到几只的可能,之后很可能也会因为段景圣的关照而得到一些新产品。
他们不仅有齐南铁路公安局下辖的骨干单位负责人,还有与齐南铁路局辖区接轨的京城铁路公安局、南沪铁路公安局的骨干单位负责人。铁路公安为双重管理模式,比如说墨岛铁路公安处由齐南铁路公安局和墨岛市公安局共同领导,也就是说他们都和当地警方有着业务往来和无法割舍的联系,话语权范围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郝俊也乐于和他们示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郝俊和他们熟络了很多。
服务员进来送菜的时候,一开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嘈杂声,在座的大多有职业习惯,觉得不太对劲,都凝神细听。
声音有点乱,但夹杂着一些外语,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觑。
倪辰北问服务员怎么回事,服务员说好像是因为老外吃了菜过敏什么的。
郝俊却站了起来,“各位领导安坐,我去给他们翻译下,要不然外国友人就急坏了。”
郝俊刚站起来,倪辰北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瞧瞧,跟着你长长脸。”
符作斌疑惑道:“郝俊,好像是俄语,我多少懂一点儿,但仔细听听又有点蹩脚,连一半都听不懂。”
郝俊点点头,“符处没有听错,是俄语,但她们说的是家乡话,所以你听不太懂。”
符作斌一边跟着郝俊往外走,一边诧异道:“郝俊,你能听得懂爪哇国的七百多种语言和方言也就罢了,不会是连俄罗斯的方言土语都听得懂吧?”
郝俊微微一笑:“怎么不会?我不仅听得懂,还看得懂、说得出、写得出呢!”
三个走到了门口,其他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都是满脸的震惊也和不解,听得懂七百多种语言和方言?
他们互相看了看,又不约而同的跟了出去。
墨岛大酒店属于涉外酒店,店内配有多个淤肿的额翻译,俄罗斯来旅游的、做生意的都不少,自然却不料俄语翻译。
郝俊他们出门的时候,翻译正好喊到了,但他学的是俄罗斯的普通话,面对着三位普通话不标准的俄罗斯大妈,结结巴巴的难以沟通。
郝俊等人走了过去,或许是因为老外也习惯于有困难找警察,一看这么多穿警服的,三位俄罗斯大妈立刻扑了过来。
郝俊连忙叫住了她们,而且用的是和她们发音相同的语言。
三位俄罗斯大妈猛地止住了脚步,看着郝俊标准的华国人面孔,一边喊着上帝,一边难以置信地做出惊讶至极要捂住嘴的动作。
郝俊借机问酒店的服务人员怎么回事。
领班说她们的其中一位可能是吃海鲜过敏,说话也说不清了,还满脸满手的红斑,已经帮她们打了120,但她们固执的很,死活不让先把人搀扶到楼下,怎么解释都无法沟通。
郝俊暗暗吐槽了一句,你们说的话她们听不懂,她们说的话你们听不懂,这能叫固执吗?
他刚要转回身来,三位俄罗斯大妈已经扑了过来,激动万分地说着家乡话,大有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郝俊连忙安抚住她们,向她们解释了她们的同伴可能是吃海鲜过敏的问题,酒店已经帮她们打了120,现在需要先把人搀扶到楼下,以便于尽早接受治疗。
大妈们马上失声尖叫,她们已经考虑到了是酒店的食物有问题,想保护证据不被毁掉的情况下报警和寻求救护,没想到双方迟迟不能沟通。她们和郝俊略一解释就冲进了包间,郝俊也跟了进去。
包间里坐着的也是一位俄罗斯妇女,比那三位大妈应该是稍微年轻些,此刻是满脸的惊恐,有点惊慌失措的感觉。
三位大妈好不容易你一言我一语的告诉了她怎么回事,这才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进了电梯。
郝俊好人做到底,帮她们送到了楼下,以免再发生什么沟通障碍。
为了缓解病人的紧张情绪,郝俊就和她没话找话说,这才知道为什么三位大妈听不懂华国语言还只会方言土语就敢来中国,原来那位吃海鲜过敏的来华国旅游好几次了,学会了日常交流的简单语句,便自以为可以充当翻译了,没想到她一出问题,另外三位就成了货真价实的“老外”!
郝俊建议酒店方面派人跟着救护车去医院,解释清楚怎么回事,给医护人员的救护提供必要的参考。
郝俊回到单间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坐好了。
很显然,倪辰北或者是符作斌也就把郝俊有关七百种语言和方言的整个故事讲了一遍,所以大家都用一种钦佩和羡慕的眼神看着他。
他坐下以后,廖岩军饶有兴趣的问道:“郝俊,那个岛上怎么会存在七百多种语言和方言?”
郝俊侃侃而谈:“咱们国内也有许多地方的语言和方言河东河西的听不懂、山南山北的像出国呢,爪哇国岛屿众多,海路畅通,环境复杂,前去贸易和临时停泊的外来人语言各不相同,当地人有的出于好奇,有的为了贸易方便,会哦爱有的为了多赚外来人的前,必定就有不少学习外来语言的。岛上的族群和周边的岛屿争斗难免,因为地理位置特殊,可以说是兵家必争之地,就经常被这个国家统治若干年、那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