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务人员学习制暴神器的基本操作时,褚放舟等公安厅的领导们也饶有兴趣的在一旁观看。
郝俊没想到大晚上的也有“打扰”褚放舟的,外省的同行不断打电话“威逼利诱”特训处的事情。
褚放舟办起事情来雷厉风行,打起太极来也很有一套,而且熟能生巧了,不到十分钟就把对方温柔地拒之门外了。
他挂上电话后,哭笑不得地对郝俊说:“咱们的计划震慑了蠢蠢欲动的犯罪分子,却也招来了一波一波死缠烂打的,都想让自己的部门人员进入特训处,但是没和你商量过,我可不敢轻易答应他们。”
郝俊听他说到了计划,下意识地看了看其他领导。
褚放舟做了个不要在意的手势,“他们都参与了计划的指定和实施,要不然想完成既产生震慑效果又不伤及墨岛形象的事件可不容易。万一做的过了头,会让人民群众对墨岛的治安环境产生疑问,也可能影响到墨岛旅游的持续发展。如果做的不到好处,震慑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我和老段、廖岩军都得让智囊团集体上阵才行,还得对参训人员的原有资料做分析,比如说抓蛇这个问题,就是根据以前的资料设定的。”
就在这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这次褚放舟费了好大劲才把电话挂断。
他颇为无奈地看着郝俊,“真是没办法,在老段那边没打开缺口,又缠到我这边了,这件事说起来还得怪你!”
“怪我?”
“你在墨岛停车场的时候,不该安排个安检报名号。在墨仙沟那边报名号的,除了那个安检好像还有个列车长是吧?如果进入公众视野的都是警务人员,我和老段就好拒绝多了,只要一口咬定非警务人员不能参训,就能把一大半想进特训处的拒之门外。现在倒好,什么样的合作单位都来骚扰我们。”
郝俊笑了,“老褚啊,你这耙子能不能别乱打?参训人员都是你们组织的,我只是从中筛选了一些而已。”
“对,说来说去是老段的锅!这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事!害得我跟着他受折腾!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一来,真的会让蠢蠢欲动的犯罪分子猜不透什么人是受过特训的,都担心防不胜防,所以说有利也有弊啊。”
“反正你们是大领导,基本人选还是你们定吧,我只负责筛选和教学就好了。”
褚放舟把郝俊引到了办公室,给郝俊到了一杯热茶,谈到了今后特训处的建设问题。
在“东鲁省公安厅特训处”、“齐南铁路局公安局特训处”的名字响彻网络的时候,褚放舟就和段景圣、廖岩军磋商过。
特训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那么矫健的身手羡煞了一大批朝夕锻炼的人,足见郝俊教导有方,那些健身器材、锻炼器材也神奇非凡。
所以,双方有了一个初步的意见,在这一批参训人员“毕业”时认真考核一下,如果都能达到理想状态,就给郝俊的特训处正名!
也就是说,以后郝俊就不用顶着一个没什么气势的负责物资储备的副主任的头衔了,直接就是特训处处长!
郝俊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有这好事?这可是歪打正着,万万没有想到!
褚放舟笑了笑,“不过特训处的正式命名问题,很是伤脑筋啊,最好是统一成一个朗朗上口的名字,但现在已经打出了东鲁省公安厅特训处、齐南铁路局公安局特训处的名气,也和诸多媒体证实了这两个名字,还隐晦地说明特训处不是刚有的,只不过现在是正式定名了而已。马上更名的话,有点说不过去。”
郝俊诧异道:“为什么要说特训处不是刚有的?”
“为了更好地起到震慑作用啊!你想想,这一批特训人员这么厉害,之前的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就等于有无数刀枪不入的警务人员在守护着人民群众的安全!我已经和老段、廖岩军统一了口径,对外都说以前的特训是秘密进行的,这一批开始走向正规化。对内呢,把无人知道详情的功劳先雨露均沾到你的头上,为你的再次提干创造条件。当然,雨露均沾的功劳就不记入你的档案了,这是对真正建功的人负责,希望你能理解。”
郝俊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实话实说,记不记入档案什么的我还真不在乎,只要我这个处长是编制内的,走到哪儿都被承认就行。对了,你们到底定下了特训处的名字没有?”
“没呢。不过,老段的意思呢,铁路局的下一批参训人员,还是要从整个系统筛选,难免还会出现安检员、列车长这类人员,之前的齐南铁路局公安局特训处的名字还真有点不恰当。也不知道老段和廖岩军当初怎么想的,没直接命名为齐南铁路局特训处。”
郝俊笑了笑,“或许是因为你先定下了省公安厅特训处的名字,所以老段和老廖也只是想着在铁路公安内进行特训。但最后确定参训人员时,才意识把筛选范围扩大到第一线的所有工作人员更合适。”
“嗯,你说的有道理,肯定是这么回事!哎,郝俊,你说定下个什么名字好?”
“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说不好,这事儿有点突然啊,还得考虑到公众对于名字变换的接受能力……哎,老褚,我这个处长是属于哪边的?”
“你这不废话么!当然是副主任升处长,难道我这里能给你凭空造个处长?”
郝俊一拍大腿,“那不就好办了!既然特训处是铁路局的,”
褚放舟猛地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