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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俊给束旗指定的位置是展销三件和田玉壶的位置,这也是为了以最有把握的福寿壶开局。
果不其然,单浚一上二楼就注意到了围着束旗求讲解的售货员们。
他早就知道束旗是在奇盛珠宝坐镇的玉雕师之一,不由得心中暗喜,直接走了过去,放好了拉杆箱,装作一本正经地欣赏玉壶。
待到其他人都尾随而至,那五个记者中的一个和单浚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启了采访模式,询问束旗向售货员们科普的内容。
其实,这是给公众一个假象,使单浚有向束旗开炮的机会。
等束旗答记者问完毕后,单浚就借机向束旗低调地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自己对于和田玉的认识,但尚显不足,希望束旗能够传授一二。
束旗身为奇盛珠宝聘请的玉雕师,当然不好拒绝。
单浚把拉杆箱提到了用于包装玉器的硬木桌上,打开拉杆箱,拆除了福寿壶的包装,很宝贝的递给束旗,介绍说这是友人转增的乾隆工玉壶。
束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因为之前的中总经销表明,郝俊是不久前才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郝俊怎么知道包装这么严密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她没有时间多考虑这个问题,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福寿壶。
之前郝俊传送诶他的照片事多方位的,可以说她已经非常确信这把壶出自满吉之手饿了,现在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很快,她就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把福寿壶还给了单浚,“这是一把新壶,别的不说,掏膛的工艺有现代工具的痕迹。”
单浚有些愕然,这也太快了吧?满吉高仿的手段这么低级了?
掏膛是制作玉器的内部琢磨工艺。瓶、碗、杯等玉器,腹膛内的玉需要取出来,过去是用钢卷筒来掏其内膛,把钢卷筒用铁轴辅架于旋车之上,采用与剖料相同的方法碾磨,最后在膛内留一根玉柱,用小锤轻震多次后截取出来。
满吉为了仿得逼真,高速工具极少使用,但掏膛这么复杂的工作不得不多借助现代工具。
不过单浚是看着满吉掏膛的,满吉掏膛的最后时刻,故意模仿着清代琢玉工艺,放慢了高速工具的速度,还故意产生了一点点位移,使膛壁看上去不是特别的光滑平整,为什么束旗能够从这一点上看出来呢?
他哪里想得到,束旗只是借题发挥而已,总不能表现的对他和满吉太过了解吧?所以就扯了一个不太容易露馅的理由。
束旗担心他接下来拿自己最不确定的仕女屏,主动指向了包装相对细长的物件,“那是什么?如意么?”
单浚巴不得对方主动进行下去,立刻把多子如意的包装去掉,递给了束旗。
束旗打量了一会儿,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指着上面雕刻的开口石榴说:“石榴的工艺特点,很明显和福寿壶的寿桃同出一脉,甚至是同一人的作品。你再看如意的这一头,云纹的勾勒和福寿壶上蝙蝠的背景云纹相似度极高,也可以肯定是同出一脉。既然福寿壶已经被判定为新工,这一件多子如意当然不可能是乾隆工了,因为一脉相承的也会因为岁月的更迭而有所演化,但这两件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人所为。”
单浚惊讶不已!郁闷不已!
只有在对方判断失误的时候,自己才可能借题发挥,拿出满吉制作这两件玉器的过程中所拍摄的视频或照片,那可是不容辩驳的铁证!
然而,对方一口断定这是新工!而且还是同一人的作品!这就尴尬了!为什么自己不觉得那么明显呢?怎么往下进行呢?
他之所以觉得不明显,是因为他对于满吉的分割太了解了,比如说他认为满吉的工艺特征有九十个点,在两件作品上重合的点只有九个时,他就会觉得差别很大。
然而,束旗是地毯式对比满吉所有的工艺特征的,九个点也觉得不少了,并且会在心里面无限放大这九个点所产生的判断效果,自然而然地就会把这些为数不多的重合点作为判断的有力证据。
单浚捉摸不透,束旗却不会给他那么多的时间瞎琢磨,因为郝俊说的很清楚,速战速决,打脸才爽!
所以,束旗把手指向了财神把件,“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小巧,不会是手把件吧?”
单浚只好除去了财神把件的包装物,“束师装的这么松散臃肿不成形状,你都能看得出是手把件。”
束旗微微一笑,“没有点儿真本事,奇盛珠宝会在展销盛典这么重要的时刻聘请我么?”
单浚不由得眼角狂抽!难道今天真的要栽!要步凤锡岭的后尘?
束旗接过了手把件,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拿出了十倍的放大镜,又仔细查看了一会儿,又拿出了强光小手电。
三分钟后,束旗有些犹豫,这件东西太奇怪了,乾隆工的特征非常明显,细看之下却也有现代元素的影子,总不至于是现代人穿越到乾隆时期,提供了创意元素甚至是亲自雕刻吧?
单浚有点儿小得意,总算难住了对方!
他下意识地捏了捏左胸的位置,脸上的笑意更盛,“束师傅,是否有了判断结果?”
郝俊的心中一动!
他刚才用双向解波仪链接了单浚的手机,翻查了他的图片、视频和文本文件,果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