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侯白了他一眼,敢情被打击的不是你儿子!前途晦暗的不是你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把目光转向了右边,“蔺总,你和政府部门打交道的时候多,相熟的高官不少,不至于忌惮那个郝俊吧?”
蔺艺晗低着头,轻搓着红艳的指甲,轻启朱唇,“解总,现在反腐倡廉的力度越来越大,当官的没那么好打交道了,都特别珍惜头上的乌纱帽,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或许还有几个人愿意出力。但这件事,我再怎么游说,也会被轻易甄别为代人出头,不好办啊。我倒是觉得,你去隔壁包厢诉一下苦,或者去宗市长那里卖惨,不用像通过我这样去拐弯抹角的找别人,事情办起来方便的多。”
解侯暗骂了一声破鞋,装什么装!拿我好处的时候倒是挺痛快!不是说政府方面没有你疏通不了的么?
但他嘴上还得很客气,“蔺总说的太谦虚了,隔壁包厢也罢,宗市长也罢,都级别太低,和你的能量怎么比?”
“你刚才不是说,东鲁省的特训处,手伸不到这里来么?级别低点,也应该能办事。”
解侯心中冷笑,行!真行!在这里堵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