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凌晨六点,郝俊已经站在了美丽而又狂野的非洲大草原上,呼吸着只有在大自然中才如此新鲜的空气,感觉心情异常顺畅。
可以直接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去大卫在澳洲的传送坐标区进行中转,是身为水晶会员的福利,免去了长途跋涉的劳累。
大卫去俱乐部的这两天,是借口观察一个鸵鸟群去了。
之所以用鸵鸟作为借口,是因为距离营地不远的动物群落大多为工作人员和其他志愿者所熟知,特别是那些大象、狮子什么的,许多工作人员都能叫得上它们的名字,如果郝俊说去看它们,肯定会有人追问去看哪个家族了。
大卫刚来做志愿者的时候,对工作人员叫得上每一头大象的名字感到很神奇,大部分没有色差的数百头大象,他们是从哪里区分的呢?
让大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要大象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竟然都是靠耳朵来区分的!
大象耳朵上的褶皱,就像人的指纹一样,绝对没有一模一样的。同一个群落里,褶皱接近的也非常少,所以说只要确定了是哪一个群落,里面的成员就很难认错了。
而确定群落的方法相对来说就简单多了,或者记住头象的特征,或者记住整个群落的大体数量,或者记住里面大约有几只小象……
大卫离开营地的时候携带了一个双肩包,里面放着这两天所需要的饮食及各种用品,而且临走的时候“忘记”了带手机,以免大家联系不上他而心生疑虑。
一个多小时后,郝俊刚刚走近当前属于大卫的木屋,一个高大的黑人青年走了过来,远远地打着招呼:“大卫先生,你可回来了,还好你说要去观察鸵鸟群,不会有什么危险,要不然两天都见不到你,真的要动用直升机去寻找你了。”
郝俊看向了他,脑海中浮现出了大卫的相关记忆,笑了笑说道:“卡德莱,你又黑了。”
“好吧,好吧,大卫先生,你又白了。”
大卫在白人中也算是比较白净的那一种,卡德莱在黑人中也算是比较黑的那一种,所以两个人经常借此调侃。
卡德莱从小生活在附近的地区,对这里的野生动物有一种天生的感情,去大城市工作的不顺心,索性回到家乡,成为了保护区的一名工作人员。
“大卫先生,如果不是你以前也有过忘记拿手机的经历,我们真的会满草原找你的。幸好大家发现你手机还在木屋里充着电的时候,你离开这里只有三个小时,而我们都知道,步行一个半小时的里程之内,还属于我们营地的范围,在这一个半小时之内,你不可能不拿出手机看时间,既然你没有返回来拿手机,一定是觉得带不带手机无所谓,至少证明你前去的区域是比较安全的。而且,你不需要车辆,肯定也不会距离这里很远,万一发现有异常,凭借你丰富的野外生存的经验,也应该能跑的回来。”
郝俊点了点头,“对的,要不然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返回的。”
“大卫先生,看你的样子,这两天也是很辛苦的。去我的木屋吧,我刚刚煮好了咖啡,还有你最喜欢吃的我妈妈制作的糕点。喝上几杯咖啡,能让你迅速充满活力。吃上几块糕点,能让你迅速补充体力。”
“好,我放下背包,洗漱一下就过去。”
“那我就回去等着你了,把你最喜欢用的木碗刷的干干净净的。”
郝俊进了大卫的木屋,放下背包,洗漱之后,换了一身衣服。
不得不说,大卫的安排很到位,郝俊穿越过来不久,就趴在地上,还磨擦几下。起来后随意拍打拍打,留下一些像是长时间潜伏观察鸵鸟的痕迹。
郝俊在大卫的记忆引领下,走进了卡德莱的木屋。
大卫和卡德莱也算是老相识了,大卫前两年过来的时候,就和为人热情的卡德莱处得不错,卡德莱也非常喜欢大卫随和的性子。
两个人喝着咖啡、吃着糕点,卡德莱自然问到了郝俊这两天的观察情况。
大卫已经把相关的信息告诉了郝俊,估计这两天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所以郝俊只要按照大卫叮嘱的话说下去就可以了。
“我观察的是一对健康的鸵鸟夫妇,携带着一个庞大的幼儿园,我真的为那对鸵鸟夫妇感到心累,一百多个孩子,真够它们忙活的。”
“是啊是啊,鸵鸟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就因为觉得自己的战斗力比较弱,担心幼崽不能安全的长大,就把自己的孩子交给更加健壮的鸵鸟去养活,全然不考虑那些相对健壮的鸵鸟承担那么繁重的养育任务时,是否真的有能力照顾到每一只小鸵鸟。那些健壮的鸵鸟也是,只要无法把孩子还回去,就全盘收下,心可真大。”
郝俊调侃道:“幸好它们不用为每一只小鸵鸟上幼儿园、上学操心,要不然的话,那一笔笔费用可够他们赚的。”
卡德莱笑了起来,“或许就是考虑到这个原因,他们才会那么容易接受那么多的孩子吧?”
就在这时卡德莱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他们的头正在群呼,需要紧急处理长颈鹿狂踹狮子的问题,询问有没有距离某个区域较近的野生动物专家。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就转问还有没有在基地里空闲的野生动物专家。
卡德莱马上按下了送话钮:“大卫先生在基地。但他刚刚回来,有些劳累。”
“那也只能麻烦大卫先生了,老斯普去了东边了,得两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