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感觉欧阳晨露要走，急忙追问钮纪踪看破自己伪装的可能原因。
欧阳晨露沉吟了一下，“你是第一次使用吧？”
“不，第三次了。”
“你那款产品最大的好处是性价比很高，但并不完美，甚至说，有不少缺陷。你有没有发现，你在阳光下的影子依然是你真实的姿态？藏民服饰丝毫没有体现在影子上。”
大卫连忙转身看去，果不其然！
他恍然大悟，“钮纪踪有职业病，看人习惯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这个地方人少，我的影子完整地投射到了地面上，所以他才发现了不对头。”
欧阳晨露微微一笑，“一分钱一分货，舍不得花钱就得注意掩饰一些缺陷才行。你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帮助么？”
“没有了，欧阳副经理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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