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窦樱忙叫着。
秦瑀不满的瞪她,这个时候叫停会容易得病的。
“你现在对我什么感觉?是浑身燥热,还是心跳过速?”窦樱才懒得他什么眼神,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感受着脉搏,还用脸贴在他心口听。
秦瑀无奈的低头看她,娇红的小脸蹙眉,多了分娇憨迷人,却忘记了自己的脉搏在人手里。
窦樱的眉头渐渐松开,眸瞳神色未明,缓缓的看向秦瑀的眼睛,故意道,“你体内也有蛊。”
秦瑀一惊,浑身凉了凉,还没等他说话,窦樱柳眉扛起,娇笑:“你软了啊,来,我帮你。”说罢,迅速伸手向下,医者的手,自然知道拿捏分寸。
秦瑀浑身一颤,忽觉一痛,哇喔一声,身子猛然卷曲,彻底软了下来。
控制不住痛,气得滚在一边无奈的低笑,“你这个女人啊,是想让我不举不成?”
窦樱翻身撑着脑袋看着他,咧开嘴一笑,“没事,不举的话你还有菊花可用。”
“菊花?”秦瑀脸色微白,可事关自己,还是要问清楚,“是什么。”
窦樱歪着脑袋,给古董做个现代文字的科普,“菊花就是你小老二后面长得很像菊花的洞。”
秦瑀脸一僵,想看怪物的看着她。
窦樱才不理他什么表情,白嫩的手指缓缓的划过他如雕轮廓,“面对你这等真是人间绝色,我是不会拒绝的,可惜呢,我这个人有点洁癖,若不是你真心动心,我是不会和你上床的。更加不会因为蛊惹起的情动而扑到你,免得你以后找我负责,我是负责你呢还是负责虫呢?”
秦瑀无语望天,他竟然会有被女人嫌弃的一天,
“困了,睡觉。”窦樱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翻身睡觉。
反正将这货赶下床是不可能的了,就不用管他了,反正经过她医者的手一掰,每个五天,恢复不过来。
如此,便安全了。
秦瑀苦着脸,轻轻的揉着小老二,刚才被她一掐,差点受不了,软的速度忒快了。
气缓和了好一会,见她背对着自己,浑身散发着属于她的气息,心底暖暖的一软,又将她从后面抱住,“嗯,也行,抱着睡觉也挺舒服的。”
窦樱眯着眼睛没吭声,嘴角弯弯,往里窝了窝,更加靠近温暖的胸怀。
体内有蛊就是秦瑀的话,窦樱不想说破,趁机自由些。秦瑀没机会说,越是清楚的时候,说出来反而觉得自己理亏了,两人便糊里糊涂一晚过去。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窦樱和秦瑀正在吃早饭,门房来报,说是有位景阳公子来拜访。
窦樱立刻站起来,秦瑀一把抓住她。
“小心。”
窦樱和他对视一眼,便一起往外院走去。
秦珺一袭月白袍子,如第二次见到窦樱的时候一样的装束,听到声音,转身看着他们。
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意,但没有诧异,就像一早就知道秦瑀会在一样。
目光倏然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他们终是相认了吗?
艰难的移开,嘴角用力拉开弧度,露出看似温婉却带着凄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