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真的惨叫,令在暗中的暗卫们面皮都紧了紧,不由双脚夹紧,眯上眼睛,不忍看啊。
秦瑀痛得躺倒在地上打滚,又气又好笑的骂道,“小东西,你就这么想你夫君断子绝孙啊!这脚一点不带客气的。”
这痛,真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子孙后代是不是废了,不知道。
窦樱叉腰站着,傲睨着打滚的王爷,“是你让我打的,不留下深刻教训,岂能让你记住呢?披了张皮就以为我认不出来了,你也太小瞧姑奶奶了。下次再换面皮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费事猜!”
哼,比凶悍,她从不输!
何况这口气,她憋了很久了,早就想教训教训总是骗人的家伙了。
等她取了药,秦瑀已经乖乖的回了房间,老老实实的将衣服脱了,露出有精肉却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肌,还有血迹横着,生生让他多了份男人彪悍的味道。
这哪里是让她上药,明明是想显摆他的胸肌和腹肌。
窦樱瞪他一眼,放下药,又出去端了一铜盘温水,帮他擦拭血迹。
秦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扁着嘴,露出可爱娇憨的一面,一双大眼睛不时的滴流一圈,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透着一股机灵劲,越看越喜欢。
窦樱又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故意手下一用力,秦瑀哇哇叫了起来,“你谋杀亲夫啊!”
边喘着,便笑道,“神医娘子,你一定要将夫君老二医好了,否则,为夫没法服侍你了。为夫的好处,娘子还没好好的尝过呢。”
这话直接得暧昧入骨。
“我呸!”窦樱无语,不要脸起来还真是没人比。
不过,她的确是要重点检查他小弟弟,昨晚被自己捏穴位,从雄赳赳瞬间歇了菜,刚被自己踢了一脚,不知道坏了没有,若是坏了……
她瞅了一眼脸肿了一边,剩下一边轮廓依旧美好的家伙,默了默,这家伙若是鸟儿不行了,送去做倌倌也是能卖不少钱的。嗯,菊花还能用就行。
轮到查看鸟儿了,秦瑀忽然脸上有些发烧,青天白日的,被窦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有些别扭。
窦樱捏起皮,翻起来左右看看,用手摸了摸软骨处,忽然手一抖,缩手,瞪大眼睛,看着小鸟儿瞬间长成黄瓜粗,紧接着继续粗大,还格外硬挺起来,蘑菇头泛着红,发着光。
叹气,这样都行。
她没好气的拉起被子盖过去,“身子翻过去。”
秦瑀忍着笑,低哑道,“翻过去会压着的。”
“压就压!要不我扎两针,让它起不来。”窦樱凶巴巴的道。
秦瑀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乖乖的听话翻身,脑袋枕在手上,看着窦樱,“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也许这是我对你动心的原因。”
“哟呵。”窦樱冷笑,手下也不客气,痛得秦瑀倒抽一口冷气,吃吃吃的吸气,“痛痛痛,娘子手下留情。”
窦樱才不理他,手里棉花蘸着药水用力的在他淤伤处用力来回擦,一边冷冷道,“你还的确是比较了许多女子。”
“哪有,嘶……痛啊……”
“痛,痛,痛,活该!谁让你们两个打架。”
“那不都是为了你?不教训到他害怕,以后还来纠缠你,我不敢保证下次不会一剑杀了他。”
窦樱板着脸,心里却乐,这话对的,秦珺进来来其实就是最后了结的,这不也证明秦瑀心里有自己吗?
“娘子……”
窦樱不理他。
“樱儿……”
依旧不理。
“小七儿,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