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宗主,消消气,犯不着为这点误会而生气。”
“是呀,君宗主,我相信孟少侠是一身正气的。毕竟君宗主如此高风亮节,德才兼备,而孟少侠是您君宗主的亲传弟子啊,肯定得到了君宗主的真传啊。”
“没错,没错。孟少侠是君宗主的弟子,如果我是姑娘,我也肯定会看上孟少侠啊。”
周遭人群七嘴八舌地安慰着君炎,看得出来君炎对孟青之这个徒儿非常疼惜,于是众人开始讨好地夸赞着孟青之。
凌卓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听着所有虚情假意的巴结,方才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在旁看热闹的人,现在突然通通都在偏袒孟青之,这些人的谄谀之态,简直令人齿冷。
突然之间,凌卓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在寿宴的比试中打败所有人,然后挑战杨霖,逼得杨霖退位。
凌卓要做那至高无上的武林盟主,岧岧在上,受万众臣服、万人敬仰!
凌卓环顾四周,他倒要看看,现在这些指责古月教的都是些什么门派的鼠辈,将来待到自己做了武林盟主,定不会让这些趋炎附势的门派有好日子过。
然而纵使现在万般憋屈,凌卓深知,现在还不到狂妄称霸的时候,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的怒火,绝不能输了道义,小不忍则乱大谋。
若换做平时,以古月教的作风,凌卓早就动手,将所有看不惯的人通通杀掉,但是现在,他强忍住冲天的怒起,耐着性子与君炎争辩道。
“简直无耻谰言,诬赖好人。”
凌卓言辞否定了君炎的说法,然后歪曲事实,编造一堆亦真亦假的说辞,
“分明是孟青之搅和了金匀的感情不止,还想要对金匀不利。
你的好徒弟真是毫无礼数,我们古月教一开始只是诚恳地想要与他心平气和谈一谈,还将孟青之丢失的玉佩好心好意地物归原主,亲自上门归还。
而他呢,不仅没有半点谢意,反而还对金匀刀剑相向,既然是孟青之先对金匀动手的,下手狠毒,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能坐视不管,这才插手的。”
“你,胡说八道!”孟青之一时语塞,没想到凌卓会如此厚颜无耻地颠倒是非黑白。
“噢?我胡说,我有你们西漠弟子作证。”凌卓早有对策,他料到孟青之会争辩,凌卓指向那位曾经搭过话的西漠弟子,厉声问道:
“你,就是你,我记得你。我问你,之前我们见到玉佩的时候,是不是你告诉我失主正是你们孟师叔,还给我们指明了方向,让我们去归还给他的?”
“没错,是这样。但是……”那名西漠弟子怎能看透凌卓这般城府。
凌卓不说其他,单单只问起了指路一事,这大概是凌卓的整套说辞中唯一一件事实了,西漠弟子不知有诈,诺诺地承认确有此事。
然而西漠弟子回应了凌卓之后,刚想为孟青之辩驳几句,却被凌卓大声打断,抢先开口,不给西漠弟子辩驳的机会。
“听到没有,你们西漠弟子都亲口承认了,你还想狡辩?”凌卓一听西漠弟子点了头,他立马抢过话题,趁势说道,“哼,大家说,我们古月教受了这么大的憋屈,该不该动手争斗一番,以泄心中之怒。”
“我们江湖儿女,遇到解决不了的矛盾,以及扯不清的恩怨情仇,都是用武力解决,为何偏偏遇到你西漠弟子,就非得我们古月教来承担所有过错?”凌卓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混淆是非,而事实已经完全歪曲了。
“也罢,总归这里是天山脚下,是你们西漠派的地盘,你怎么说,就怎么算吧。”
最后,凌卓摇头苦叹,无可奈何的模样,似乎真的是受了委屈,不乏一些正义人士,又开始偏向了古月教。
顿时卡巴克湖的围观人群中又陷入一场议论纷纷,众人指手划脚,立场动摇着。
有些人已经开始相信,这就是一场二男一女的感情闹剧,甚至还有人认为,红颜祸水,千错万错,都是辛瑶的错。
“辛瑶。”
这时,人群中有人呼唤着辛瑶的名字。
辛瑶循声望去,惊喜的看到一排熟悉的倩影,一个个长裙飘飘,高高的丝质腰带束身,亭亭玉立之外,更有一丝英姿飒爽。
竟是青丝门弟子来了,而方才呼唤辛瑶的,正是为首的丝婧掌门。
“掌门!”辛瑶大喜,她不顾眼前形势,飞身便来到丝婧跟前,拜见掌门。
辛瑶对丝婧行过大礼后,紧接着连蹦带跳的来到丝凌跟前,甜甜的搂住丝凌的手臂。
“师父!”辛瑶软糯地叫道,语带撒娇,在丝凌师尊的面前,辛瑶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姑娘。
“瑶儿,你身子痊愈了吗?”丝凌看着活泼灵动的辛瑶,满心欢喜。
犹记得盛夏之时,辛瑶奄奄一息,丝凌焦心不已,不远千里不辞辛劳地赶来为辛瑶闭关研制出一套有助于平稳内力的内功心法。
分别过后,丝凌回到青萦山,仍是忧心忡忡,茶不思饭不想,直到君炎亲自来到青萦山,告知丝凌辛瑶的病情,丝凌得知辛瑶已经被洓水的那位宾神医救了回来,这才宽心下来。
至于那一次君炎为何要亲自前来青萦山,而不是飞鸽传书,丝凌就不得而知了。
“多亏了师父,我不仅身子痊愈了,就连功力也恢复如初了。”辛瑶原地转了两圈,青璃缎挥出,柔和地围绕在辛瑶身边。
青丝门的一群师姐妹见到辛瑶,立马围了过来,时光如梭,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