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真走到温绫的房间外,看到房间里透着昏暗的光,便知道她正在等着他。他的心更加的狂欢起来,跳动起来。他向着房内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轻轻地说了一句:“公子,我来啦!”
然后,他连忙将身子弯了起来,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夜猫,又有点像贼子。他弯着腰,尽量找隐蔽的地方躲藏。他一边躲藏,一边弯着腰快速地走向窗户口。如贼子一般将窗户打开,又如贼子、如夜猫一般快速地溜进了温绫的房间。
他刚站直身子,便听到门‘吱呀’一声,温绫开口了:“是滚蛋来了吗?快进来!”
当温绫打开房门没有看到白慕真时,有些惊讶:“哎,刚才的声音不是滚蛋的吗?”
白慕真听到温绫的两句话,心都要惊跳起来。这这这……公子这是要干什么?这么深更半夜的幽会,她干什么打开大门迎接他的到来?而且说话还这么大声?她就不怕被别人听到?
在他的印象之中,还从来不知道,有哪位姑娘半夜会情郎的时候,会这样子打开大门迎接情郎。一时间,他惊得呆在了原地。
温绫打开门没有看到白慕真,便又关起了房门,嘟哝一句:“怎么搞的?刚才的声音难道不是……”她一转身,便看到白慕真站在窗户边发着呆。
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公子,我来啦。”白慕真的语气轻柔如水,目光灼燃,如一团火一样,似乎要将温绫的身子燃烧起来。
温绫拍了拍胸口,缓解了一下被惊吓的心。然后,她立刻冲过去,指着白慕真道:“你这是怎么搞的?有大门你不走,偏偏爬窗户进来。你什么意思?是想做贼子吗?”
“公子,我以为……”白慕真一颗热火燃烧的心,突然被一盆冷水浇了过来。瞬间就感觉没有半分热情了,心也淡凉了。
“你以为什么?”温绫好奇地问。
……
白慕真有话说不出来了,只因他突然看到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毕舒歌安安静静地躺在软塌上,看其样子,似乎是睡得死了过去一般。在他的旁边,坐着的是霍钱。
他看了不免吃了一惊,这个幽会,怎么这么多人?
温绫不解地看他一眼,转身,一边向里走,一边不高兴地道:“我本来是想叫你和霍钱过来商量点事,但你把醉死的毕公子送到我房间里来,是什么意思?”
白慕真立即喊冤:“公子,冤枉啊。我绝对没有叫人把毕公子送到你这里来。啊……”他说着突然灵光一闪,觉得毕舒歌喝醉是假的,他只是趁假醉的时候,让人把他送到温绫的房间。这样,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可以推托是小二等人的过错,不是他自己走进温绫的房间。
呵呵……
没有想到,他白慕真一时高兴得过头,竟然也会上了毕舒歌的当。
“你鬼叫什么?”温绫回过头很不满地瞪了白慕真一眼。
白慕真连忙走过去:“公子,毕公子肯定没有喝醉,他是假装。不信你用针扎扎,他一定会痛得惊跳起来。”
温绫鄙视道:“不用了,我试过了。他是真的醉了。”
“啊?”白慕真感到很意外,这么狗血的事竟然让他碰到了?他要来温绫的房间赴会,却因为毕舒歌喝醉而被人送错了房间,送到了温绫的房间里来。然后,温绫以为是他有意让人把毕舒歌送到她的房间里来,而对他很反感?
哦,不,这不是重点,也不是最让他感到狗血的地方。重点是霍钱怎么会在这里?狗血的地方是,幽会的地方怎么成了像开会的地方?
他感觉没趣极了,便灰溜溜地跟着温绫往里走。走到软塌前看着毕舒歌,他真想一刀子杀了毕舒歌。然后,他抬起一双深邃潋滟的眸子,又想用眼光杀了霍钱。
温绫看到白慕真磨磨叽叽的,她很不高兴了。她本来是找白慕真和霍钱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当然,这件事情不能让毕舒歌知道。但是现在毕舒歌被送到了这里,她的计划就泡汤了,心里当然就不痛快了。
她不高兴地瞪了白慕真一眼,看着他轻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和霍钱一起,把毕公子抬回他的房间?”
“是!”白慕真连忙和霍钱合力将毕舒歌如飞一样地抬走了。
“哼哼,什么人嘛。叫他来商量点事,他却偏偏把毕舒歌送来。真是气死我了。”温绫嘟哝着用力把门关上,再也不想其他了,只得气呼呼地往床上一躺。很快地,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巳时时分。
她的房间在酒楼的三楼,两边方向都有窗户。一边靠向酒楼的后院,另一边靠向凤来县的中心街道。虽然靠着街道,但由于酒楼建造用的都是厚实的木头,其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即使街道下摆地摊的,开铺的,耍杂的,吆喝的等等,都已经早已开业了,也没有吵醒她。
她醒来休息了一下,便让白慕真伺候着她梳洗打扮,当然,他的伺候只是粗浅的。毕竟他是男人,做不到像婉晴那样事事周到。不过,她自己难免有一些地方需要他伺候。何况白慕真这一路过来,也确实一直都在承担着婉晴的事情。
她梳妆打扮完了,她这才打开窗户,看着楼下繁荣的街道,不禁觉得心中开朗。特别是楼下刚好有一组耍杂的戏人。这些戏人,有的在表演石头砸胸,有的表演刀刺喉咙,斗……
这些表演无一不是高难度的,所以,当他们每表演出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