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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绫看到白慕真一脸的困难样子,也不由得担心起来。如果花稍男救不出来,别说救钟桥和殷残雪,就是他们自己也难以走出这座迷宫似的山腰城堡。
她看着白慕真忧心忡忡地道:“如果救不出花稍男,又怎么救出钟桥?我们又该如何走出这个地方?还有,也不知道我们从凤来县走出之后来到这里,究竟过了多少天?要是超过了三天,我们就算把钟桥带回去,也救不回凤来县所有人的性命。”
白慕真想了想说:“绫儿你不必担心,以我的推测来看。我们自从走出凤来县之后到现在,最多也就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目前我们最大的困难就是该如何救出花稍男和殷残雪,因为以我的武功和雪凌剑,是无法劈开巫术和障气,以及打败千面人的。”
他说着不由得低头沉思了起来,许久,他抬头忽然一笑,拉着温绫的手便往回走,向着关押着花稍男的方向走去。
温绫看到白慕真的样子一颗心不由得轻松起来,她仰起头看着白慕真笑道:“滚蛋,你是不是有了救出花稍男的办法?”
“嗯。”白慕真应了一声道,“以我的武功和雪凌剑是无法救出花稍男,但是,如果以楚星的银丝枪来救,我想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楚星?”温绫不解地看了白慕真一眼,“你说的可是我们在凤来县遇上的那位公子的随从吗?”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记得那位公子是曾经叫过那位银丝枪的拥有者为楚星。
“就是他!”白慕真点点头,看着温绫笑道:“你知不知道楚星的主人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温绫摇摇头,不由得白了白慕真一眼,“你当我是神吗?什么都知道?”说到这里,她的心中一动,睁大眼睛看着白慕真问,“滚蛋,你不会告诉我,你知道楚星的主人是什么身份吧?”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滚蛋与那位公子并不认识。
白慕真微微一笑道:“我当然知道楚星的主人是什么身份,而且,我还知道他一个多月前也参加了你的抛绣球招亲。”
温绫听到抛绣球招亲的事情,脸上不由得一红。因为她忽然记起,她曾经是那么的迷恋楚星的主人。但是现在,她却把一颗心都交给了白慕真。当然,把心交给白慕真她并不后悔,只是事情的发展快到连她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迷恋到转情,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这世上的女人有谁像她这样呢?这样说来,她会不会是一个坏女人?
呸!她才不是坏女人,她只是一个追求自由、追求幸福的女人。如若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趁爹娘不在家的时候,跑到怡红院那种地方逼着毕舒歌把亲退了。她会那样做,完全就是因为她有追求,不喜欢被不幸的姻亲绑着,她要的是自己喜欢的,对方也喜欢自己的,她与他,一定会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缘。
想到这里,温绫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白慕真道,“他是来参加过我的抛绣球招亲,当时我也的确想把绣球抛给他。但是……”
白慕真笑着接口道:“但是,你却没有想到,你的球鬼使神差地抛到了我的手上。所以说,我们两人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呸!”温绫又羞又娇,忍不住呸了一声,想甩到掉白慕真的手,却被他握得紧紧的。她的心头不由得涌上一股甜蜜之意,她仰起脸看着白慕真笑道:“谁跟你是上天注定的缘份?你若不是滚蛋,只是白慕真的话,告诉你,我理都不理你。”
“那是!”白慕真连忙打趣地道,“我若不是滚蛋,怎么能得到公子的心?白慕真与温绫,可是永远都打不到一起的一对。只有滚蛋和公子,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
温绫被白慕真一翻调、情的话羞得不能抬头了,她低着头又羞又甜地笑着,笑了一会,这才收敛笑容,抬头看着白慕真严肃地问:“那么我问你,楚星主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白慕真想了想道:“我以后告诉你吧。”
“切!”温绫翻了一个白眼,很想扁白慕真一顿,但想到此时此刻救人要紧,无关紧要的事情倒也不急一时知道。
两人一路说笑着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关押着花稍男的地牢。他们离开关押着花稍男的地牢时候,地牢的铁门曾被白慕真的雪凌剑劈裂了一个口子。但是现在地牢的门非但没有裂,更没有口子,而是一扇完完整整的铁门。
看到这样,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温绫看着地牢的门,心中不由得一紧,一股不祥之感隐隐升起:“滚蛋,我们会不会走错了地方?”
“没有走错!”
这一声,声音飘忽,仿佛在他们的前面又仿佛在后面,但又仿佛在他们的头顶。
温绫把身子转了一个圈,又抬起头,想要捕捉声音的来源,却使始无法捕捉到声音来自何方。这让她感到很害怕,就像之前在山顶之上,她面对尊主走向她时,尊主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却让她和霍钱及毕舒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现在,她又感受到了同样的恐惧。她这份恐惧告诉她,尊主就在这里,而且离他们很近,近到他只要一出手,就能要了她和白慕真的命。
白慕真当然知道尊主来了,只是他不知道尊主来得这么快。或者说,尊主在探望钟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白慕真和温绫藏在哪里,但他却忍住了没有出手,却要等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