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绫在白慕真的怀里哭得悲悲切切,白慕真的心便似乎要碎了一般,只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了下来。他们两人在这里亲亲我我,甜甜蜜蜜。却不料想有人看了,肺都要气炸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皇上和当朝丞相。这两位,都是当世权力最大之人。只要他们一声命令,就可以在顷刻之间将千人的人头取下。
然而,他们现在远远地看着温绫与白慕真紧紧拥抱,即使心里恨得要死,想要将白慕真千刀万割,却也无法在众多人的面前,平白无故地将他给割了。唯有心中记着这份仇恨,等着将来一有机会,便要将他千刀万割!
温绫伤感了好一会,便推开白慕真,看到周围空气依然黑暗浑浊,街道上也依旧尸体纵横,但却不是横七竖八,而是很有序地,一具一具地排好了放在一起,一直延申下去,而且每一具尸的上面都盖着一层膜,以便很好地保护起来。
她看了心都要纠起来了,算算时间,只有七个时辰了,凤来县死去的人就到了三天了。再不赶紧想办法解救凤来县死去的人,他们就真的会死去。
想着,她连忙转过头看着皇上道:“皇帝哥哥,你是不是召唤了很多的兵哥哥来这里,这里的尸体才会这么好地被保护起来了?”
“这个自然。”皇上应了一声,快步走向温绫,从天空中闪过一道绿光开始,他就知道温绫回来了。他的心便快乐起来,想要立刻看到她心变得迫不及待。
因此,他立即从衙门走到这里,看到温绫,他的心都要跳耀起来,欢呼起来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原来他与温绫相聚在一起的时间尽管那么短,那么短,但是,他却已经深深地将情陷给了她。
然而,走到这里,尽管他能够看着她,但是却无法和她说一句话。她就像天生的主导者一样,忙碌着为人们做着一切的事情。他唯有站丞相的身旁,与丞相一起静静地欣赏着她的风姿,她的美丽。他的心,便愈加的被她的风采给迷了去。
此时听到她的呼唤,尽管他与她的距离也只不过二十几步之遥,但他恨不得插翅飞到她的身边,与她亲亲我我,就像白慕真与她在一起时的样子,亲密无间。
温绫看到皇上一副如火如茶的样子走来,忍不住感叹,这是一个多好的皇帝啊。他知道凤来县有难,便着急如焚地赶了过来,为凤来县做足一切事情。
然而,相同的一件事,在不同的人眼里看来,便是不同的味道。比如现在的白慕真看着皇上,他就不觉得皇上是为了凤来县的人而着急地要为温绫做事。他觉得皇上就是一头野兽,随时都想把温绫吞噬贻尽。因此,他暗暗地在手里捏了一粒细砂子,只待皇上做出野兽的行为,他便毫不客气地将皇上打倒。
只可惜,尽管皇上两眼色眯眯地走近温绫,一副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表情,却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温绫。他一副想要打倒皇上的思想只能落空,唯有无奈地退到一边,离得远远的,看着皇上与温绫近距离地说话,心里就像打翻了的醋坛子,酸得不行。
“绫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皇上走近温绫,殷切地道。
温绫惊得向着皇上做了一个福礼,低头说道:“皇帝哥哥折杀绫儿了,绫儿只是想要皇帝哥哥叫那些兵哥哥全部集中到这里,因为我要准备配对血麒麟的血了。”
“哦?你已经找到血麒麟了?在何处?”皇上听了心下一喜,忍不住左右搜寻,也没有找到有一物看起来像血一样的麒麟。
“在那里。”温绫伸手一指,指向钟桥的身上,看着钟桥对皇上说:“皇帝哥哥,此人便是血麒麟的孕育者,也是一个感天动地孝子。所以,等下他牺牲后,还请皇帝哥哥封他一个孝子之称,让世人记住他的孝,效仿他的孝,让他的孝流传下去,也让他的家族永享朝廷之福。这才不会愧对他的一片孝心。”
皇上一听钟桥是一个孝子,便立即点头道:“绫儿放心,我朝百事以孝为先。他既是一个感天动地的孝子,朕自会封他一个孝子之称。只是,他虽然是一个孝子,却不知道有没有救人之心?”
温绫听了微微一笑,道:“一般有孝之人,必定也是一个有善之人。不信的话,皇帝哥哥可以拭目以待,看他如何用他的血麒麟救活凤来县的所有人。”
说完,她向着皇上福了一福道:“皇帝哥哥,绫儿这就过去将钟桥的血配置成血麒麟,血麒麟一旦配置成功,你便要第一时间让兵哥哥们给凤来县死去的人喝下去,这样,他们才会死后复活。”
“好。”皇上郑重地一点头,看着温绫缓步离去,心都要提起来了。他虽然不知道温绫要怎样配置血麒麟,但是看着她的背影,有一股不好的念头便在心中由然而生。
白慕真虽然站得远了,但依然能够一字不漏地听到皇上与温绫的对话。因此,当他听到温绫要走到钟桥的身边配置血麒麟时,心里便咯登一下跳起来,跟着他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出于本能,他立即走过去,抓住温绫的手,看着她深沉地问:“绫儿,血麒麟到底要用什么才能配置成功?”
温绫抬眸一笑:“当然是用钟桥的血,就能配置成功啊。”
“是吗?”白慕真深深地看着温绫的眼,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到她的心里去了,想要看看她是不是说的是真的。然而,他的眼终究是没有透视功能,他